“当初你走得很突然,我是回汉城之后才发现你不见了的。我找遍了所有的地方也找不到你,去你宿舍楼下的时候才从碰见周糖,在她的话语中才知道你已经去国外留学了。”
沈恂的话虽然很平静,但是宋娩却知道当时一定没这么简单。
宋娩太了解糖糖了,之前自己离开的时候,哭了一夜,虽然自己没说什么,到那时依照糖糖对自己的了解,她应该猜测到了自己的离开跟沈恂有关,所以见到沈恂的时候肯定没什么好脸色。
事实上宋娩的猜测也没有错。
好端端的最好的朋友突然离开了,明明前段时间宋娩还跟自己说要努力考沈恂上王教授的研究生,这样能更加配得上他。
结果突然晚上哭着回来,过了几天之后就离开了,而且只带走了一些衣服和随身物品,寝室里面的的很多东西都没有来得及处理。
周糖知道宋娩的家在外地,而且跟父母的关系都不好,这些东西都没有人帮她处理。
所以周糖就打算先把这些东西搬到自己家里面去,结果在宿舍楼下碰到了沈恂。
在看到沈恂的一瞬间,周糖就忍不住冲上去质问他:“你到底把娩娩怎么了,会让她突然离开。”
而沈恂的神情还十分平静,仿佛周糖质问地那个人不是他一样。
只是重复的反问:“她离开了?”
周糖看到这样无动于衷的沈恂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正要动手的时候,最后被赶过来的司景拦住了。
而沈恂面对拉架的司景依旧无动于衷,直接转身就走了。
因为他不信,他的小姑娘明明那么喜欢他,怎么可能会离开自己呢?
就这样,他不眠不休地找了几天,依旧没找到关于宋娩的消息。
或许是自欺欺人,沈恂在三天之后突然把所有找宋娩的人手全都叫回来了,不再找了。
整个人开始沉寂地可怕,看似已经恢复了正常,但实际上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已经变了。
司景看到这样的沈恂提心吊胆,他宁愿他哭一哭或者是发发脾气也好,也不要他假装没事。
司景本想着长痛不如短痛,反正像他们这种身份,婚姻早就被安排好了,现在小美女离开也挺好的。
结果没想到在半夜接到医院电话,得知沈恂是胃出血住院之后,司景这暴脾气也彻底忍不住了。
“她就这么重要吗?值得你堂堂一个沈大公子变成这样?”
沈恂:“我也没想到。”
由于正在挂水,沈恂的身体还很虚弱,沈恂的话很轻。
“什么?”
司景没太听清,又重问了一遍。
沈恂似在回答司景,又似在自言自语:“我也没想到她原来在我心中已经这么重要了。”
“草!”(一种植物)
司景被逼得没了脾气,又不忍心真的看着自己好兄弟真的就这毁了。
过了一天之后,司景急匆匆来了医院,拿回来了一本书,是泰戈尔的《飞鸟集》,到了病房之后,把书扔给沈恂。
“诺,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