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鼠狼放的臭屁,别看臭,本身就有毒性,而且能够致幻,让人走不出来。
只要有足够多,那就不怕老鼠和其他觊觎自己荒山的人闯进来。
到时候把这些臭屁收集起来,放进紫皮瓶子里面让它的臭味更浓,效果更好。
说干就干,狗娃子骑上老黑,到附近各个山上去抓黄鼠狼。
毕竟抓黄鼠狼这种能力不是狗娃子擅长,而是老黑这种大雕,没有什么东西能够逃脱得了他那双眼睛。
老黑在空中盘旋几圈后,迅速锁定了目标,带着狗娃子一头扎进密林深处,直接一口叼着一只瑟瑟发抖的黄鼠狼。
狗娃子见状,连忙从怀里掏出一个特制的竹筒。
这是他平时用竹子精心制作的,两端开口,中间留有空隙,用以放药丸的,现在正好拿来收集黄鼠狼的臭屁。
“老黑,把它给我,别伤着它,我留着有用。”
狗娃子轻声吩咐,老黑似乎听懂了,小心翼翼地将黄鼠狼放在地上,用爪子将其按在地上,以防它逃跑。
黄鼠狼在地上挣扎,本想趁机溜走,但被压的死死的,又吓得缩成一团,不敢动弹。
狗娃子轻轻靠近,运气屏住呼吸,用竹筒的一端对准黄鼠狼屁股。
老黑见状一副看不起狗娃子的样子,整个头直接仰望上空。
他才不想闻到黄鼠狼的臭屁,虽然以老黑现在的能力,这种臭屁不能对它造成任何影响。
黄鼠狼似乎感受到了威胁,出于本能,突然放了一个响亮的臭屁。
狗娃子眼疾手快,迅速将竹筒封口,一股难以言喻的恶臭瞬间弥漫开来,但他脸上却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第一份成功!”
狗娃子兴奋地喊道,随即收好,将竹筒暂时封存,以免臭味扩散影响自己,那可就浪费了。
接着,他把那只黄鼠狼做了一个标记放走,以免到时候重新抓错,抓错就放不出来屁了。
又跟着老黑,继续他们的“搜屁之旅”。
一天下来,凭借着老黑的敏锐嗅觉和飞行速度,他们成功捕获了几十只黄鼠狼,并收集了大量有毒的草药,打算混进屁里。
老黑和狗娃子满载而归,心中已有了周密的计划。
回到荒山,狗娃子开始忙碌起来。他将收集到的臭屁用自己的灵力将其包裹,然后倒入那些紫皮瓶子中。
狗娃子是想增强一下这些臭屁的致幻性,效果强一点。
接着,狗娃子将弄来的有毒草药全部烧成灰,把有毒的灰烬草灰全部收集起来,弄得粉碎。
然后又用灵力将它与臭屁融合。
一切做好之后,接下来,就可以开始在荒山的四周布置这些“秘密武器”。
狗娃子用重剑再借助御风术,在荒山的下半山腰处,开始用重剑围着整个荒山挖出一条条浅沟。
他打算将或者毒草药的臭屁一点点的放到这些小沟当中,把整座山围起来,形成一个有致幻作用的保护屏障。
但是现在唯一的麻烦就是怎样让这些臭屁经久不衰,而不是一会儿就散去,才是伤脑筋。
只有让这些臭屁一直保持着它的效果,无论啥时候有人勇闯荒山,也会进入幻境。
狗娃子思前想后,决定利用自己小时候在河里玩儿打泥仗的方法。
他骑老黑到河边,挖了很多那种有黏性的土,这种黏土有着极强的密封性。
小时候,自己还经常帮婶娘张桂花用这种黏土来烧一些喂鸡,喂鸭,喂老驴的器具,虽然难看,但是实用。
狗娃子将黏土与自己的灵力和毒草臭屁混合后,狗娃子制作出一种特殊的有毒黏土。
他小心翼翼地将这种密封剂涂抹在每条浅沟内,确保臭屁与毒草药灰烬混合的气体能被牢牢锁住,既不会外泄,又能持久释放。
只要心怀不轨,想要上山的人和动物都得中招。
挨着涂了一圈,幸好有老黑帮忙,否则很陡峭和光滑的地方,狗娃子可能能力支撑太久。
狗娃子望着自己亲手布置的这一切,心中暗自想到底会是哪个不开眼的第一个中招。
他还特意在荒山入口处设置了一个更为密集的“臭气防线”,虽然那个入口被狗娃子用很多巨石挡住,但是遇到那种修士也能轻而易举的挪开。
而且狗娃子把范围控制的很好,根本不会影响到山上的种植。
老黑早早就具有了灵智,狗娃子说的话都能听懂,压根儿不屑于这个东西。
唯一的缺点就是不能开口说话,否则有些时候狗娃子坑它的时候,早就破口大骂了。
只要在那些大石头上涂上这个有毒的粘土,一碰或者靠的太近必定中招。
布置完毕后,狗娃子静静地坐在山顶,望着山上那片郁郁葱葱的药田和稻谷,心中既有期待也有忐忑。
生怕被人发现自己的秘密,然后所有的事情都功亏一篑,又变成一个穷庄稼汉。
狗娃子这几天一直待在荒山,看这个办法防御效果咋样。
那些原本蠢蠢欲动的老鼠,在接近荒山边缘时,总是莫名其妙地转身离去。
都说老鼠嗅觉灵敏,很聪明。果然在现在这座荒山半山腰下,相当于被一层毒气围了一圈,它们才不会那么傻。
狗娃子的药田安然无恙,连老黑也似乎因为少了许多“猎物老鼠”而显得有些无聊。
现在狗娃子可以安心的去县城,他拿着一大包搓好的白灵丸和小黄丸,想去找齐轩换百草固体丸。
上次换的已经吃完,自己现在已经是稳稳凝气七层修行。
这次和之前一样故意隐藏了修为,毕竟出门在外,主打的就是低调。
这一路可谓是触目惊心,很多老鼠大白天的到处跑,周围冷冷清清人都没有,房子也是支离破碎,被咬的千疮百孔。
才多久没下山,一路上隔那么远就能看到白骨,这些都是被鼠群攻击来不及逃跑的牲畜以及人。
来到县城外,县城里里外外已经被四面八方来的百姓围的水泄不通,可县城的大门仍旧紧闭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