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姐,兔子都不吃窝边草,你怎么专挑窝边草吃呢?这么喜欢利用身边的资源下手?”顾安然勾唇嘲讽道:“还好萧烬野脑子清晰,没上你的当,怎么得不到傅大佬的爱,连他身边的男人都不放过?”
顾安然这话分明就是骂叶薇拉想跟萧烬野联姻的事,当时她知道后气得炸毛。
叶薇拉竟然可以不要廉耻到连傅沉渊身边的男人都要下手,以她对女人的了解,她不就是想恶心傅沉渊么,竟然还敢撬她的墙角。
“呵呵!”叶薇拉不以为意地笑了一声:“我还就喜欢吃窝边草了,怎么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我不能把你怎么样,但是我觉得你恶心,可怜,丢人。”顾安然的性格可不像桑丽雯,她是一分耐心跟忍耐都不会有的。
“你说谁可怜了?谁丢人了?”叶薇拉当即就怒了,她自认清高,从来不觉得自己可怜丢人,听到这样的话,就觉得对她是一种讽刺。
“不可怜么?明明一个男人不爱你,还非得贴上去。想尽一切办法想到得到一个男人,你不觉得丢人么?我要是你,一张机票早就飘扬过海了,留在这里碍眼。”
“是么?你确定他不爱我?”叶薇拉从不承认输给桑丽雯:“我们走着瞧,属于我的,他永远都是属于我的。”
顾安然也是被她的无耻跟自恋折服了,冷冷道:“若是用一些卑劣的手段,你说傅大佬若是知道了,会怎么样?”
叶薇拉当然知道她的意思,仍旧一副无辜的样子:“你什么意思?”
顾安然:“字面意思!”
叶薇拉眼里闪过一抹阴毒之色:“这是我跟桑丽雯之间的事,你若是想萧烬野的会所继续开下去,我奉劝你闭上你嘴。”
这事赤裸裸的威胁顾安然,可是叶薇拉太不了解她了,她勾唇一笑:“叶薇拉,你以为你是谁啊?不就是有个市长舅舅么,怎么,你还想能在江城一手遮天不成?”
顾安然走近她,把叶薇拉逼的后退两步,她口吻冷漠:“我警告你,你要是敢打我男人的主意,你信不信我勒死是你?还有,你要是敢对桑桑不利,本小姐今晚就把话撂在这里了,你会死的很惨,别说桑桑身边有傅大佬,本小姐也不会放过你。”
顾安然确实是这个性格,天王老子来了,她要打人,那也得打了再说。
叶薇拉丝毫不惧:“呵呵,威胁我呢?顾安然你也配?”
“你确实不配,但是惹急我了,老鼠本小姐也不会嫌脏,还是会一脚踩死。”
叶薇拉被她这话气得咬牙切齿,但她不想跟顾安然在这里掰扯,只能气鼓鼓的离开洗手间。
等顾安然出来的时候,萧烬野双手环抱在胸前,一副闲散痞帅的姿势打量着走出来的顾安然。
“哟,我们的顾小姐不错呀,我怎么没发现你那么会骂人?”
“萧公子不知道的还多着呢。”顾安然扬起下巴,抛给他一个狐媚的眼神。
萧烬野满意地点头,手臂一抬,示意她挽着他的手臂,顾安然会意地勾起他的手臂。
这会她心里可痛快了,狠狠的把叶薇拉羞辱了一次,算是给桑丽雯出了口恶气。
而被气得吐血的叶薇拉直接包厢都没回,就离开了会所,她心里恨不得把顾安然给手撕了。
在这里坐了一会,平息了怒火,她拨打桑丽雯的电话。
她并不知道此时的桑丽雯在美国跟傅沉渊出差,她答应她会离开傅沉渊的,迟迟没有等来她的消息,被叶薇拉这么一激怒,她就拨打了桑丽雯的电话。
此时的桑丽雯正处于睡梦中,被手机铃声吵醒,吓得她从睡梦中惊醒,摸到手机一看,竟然是叶薇拉打来的。
说句真心话,她是真不想接这个电话。
就像半夜被鬼敲门一样,烦人又恐怖。
电话一直持续的响着,最终她还是摁了接听键。
“喂,大半夜的抽什么风?”桑丽雯没好气的语气。
叶薇拉:“桑丽雯,你是想苏伟在里面呆几年么?”
桑丽雯的瞌睡瞬间被这句话给彻底整没了,脑子也瞬间清醒了,叶薇拉这是在逼她。
“我回来就离职,你不会这几天都等不及吧?”桑丽雯说完就啪的一声挂断电话。
心情也瞬间烦躁起来,此时睡意全无。
睁着眼在床上躺了一会,烦躁极了,于是起床下楼想喝水。
打开一楼餐厅的灯,从冰箱里拿了一瓶水,拧开盖子,喝了两口,心里的烦躁没有减去半分。
站在客厅朝窗外面望去,夜色是一张浸透冰水的黑丝绒,无声无息地包裹住这栋别墅,露水在草叶上凝成剔透的冰珠,仿佛秋姑娘遗落的眼泪,每一颗都折射着冷冽的月光。
她轻轻开门走了出去,径直来到草坪边的长椅上坐了下来。
就这样,静静地坐带着丝丝凉意的夜风中,她思绪很乱,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烦躁。
不知坐了多久,肩上多了一条羊绒披肩,冰冷的肩上突然感觉一阵温暖。
桑丽雯回头一看,夜色里,男人轮廓分明的一张脸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大半夜不睡,是在这里招鬼么?”傅沉渊低哑的嗓音。
“总裁,你怎么出来了?”桑丽雯有些吃惊。
“大半夜的,我怕这里有人把鬼招进来,所以出来看看。”傅沉渊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桑丽雯今天一天都没跟她说话,晚上也没怎么吃饭,傅沉渊连找个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两人像是在冷战。
若不是傅沉渊也睡不着下楼找水喝,他还不知道桑丽雯也睡不着出来了,这大半夜的坐在这里,肯定是心里有事 ,还在生他的气。
傅沉渊:“坐在这里干嘛?别鬼没招来,把自己给弄感冒了,美国就医可不比国内方便。”
桑丽雯脑子想起白艺苏的画面,心里的那股气又窜了上来,她起身就要朝别墅走。
“等一下。”傅沉渊一把拉住她的手。
桑丽雯没好气地说:“总裁这是要做什么?坐也不是,进也不是,真想我把鬼招来么?”
“好了,别闹了。”傅沉渊低哑的嗓音,带着诱哄的语气。
“谁跟你闹了?”桑丽雯睨了他一眼,想甩开的他的手,可是傅沉渊将她整个人都圈在怀里,声音低沉而温柔。
“我知道你生气,可是你要听我解释啊!不能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就给我判死刑吧,什么时候桑秘书这么武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