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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指挥部的石壁上渗着水珠,在煤油灯的光晕里凝结成冰棱。汉斯·魏斯上校用镇纸压住作战图的边角,银质镇纸上刻着的帝国鹰徽正对着荷兰边境的等高线。他的左手不受控地轻颤,便将掌心按在冰凉的金属表面,那里还残留着昨夜破译苏军密码时留下的铅笔痕迹。

“接第一军军部。”他的声音混着石壁的回声,听起来像块冻裂的钢板。

电话那头传来电流的噼啪声,随即响起冯·克鲁格军长沙哑的报告:“虎王集群已在埃因霍温郊外集结,晨雾浓度超过预测值,红外夜视仪有效距离降至800米——”

“把先导车的探照灯涂成蓝色。”汉斯打断道,指尖划过地图上蜿蜒的马斯河,“荷兰人会以为是英国皇家空军的蚊式轰炸机。告诉驾驶员,压碎路边的自行车也别减速——那些都是游击队的信号标。”

他放下听筒,目光扫过指挥部里忙碌的副官们。卡尔正在给第二军发电,钢笔尖在电报纸上戳出小坑:“军长冯·博克请求启用备用燃料库,常规柴油在5c以下——”

“告诉他,用缴获的荷兰民用燃油。”汉斯从抽屉里摸出一个铁盒,里面是分拣好的情报照片,“把鹿特丹港的侦查机拍的照片空投给各营,重点标注英国驱逐舰的锚位——那些铁锈靶子今早刚补充了弹药。”

作战室左侧的电报机突然爆响,通讯兵冲过来时撞翻了墙角的煤油灯。火苗在水泥地上蜿蜒,照亮了汉斯靴底的防滑纹——那是用虎王坦克履带碎片改制的,纹路里还嵌着去年冬天在列宁格勒缴获的苏军靴钉。

“丹麦方向!第六军报告——”通讯兵的声音带着颤音,“日德兰半岛的雾笛站还在运作,他们用摩尔斯电码向哥本哈根发送了警告!”

“让空军炸掉那些灯塔。”汉斯用镇纸碾灭脚边的火苗,油脂燃烧的气味混着石蜡味钻进鼻腔,“再派三支摩托化侦察队,伪装成丹麦王室卫队,骗开林德曼防线的岗哨。”

北欧之冬

寒夜如墨,丹麦海岸线的风雪突然被引擎的轰鸣撕裂。驻守斯卡根的哨兵哈康裹紧羊皮大衣,手指无意识摩挲着毛瑟步枪冰冷的枪托。远处雪幕中,无数猩红尾灯如同魔鬼的眼睛在蠕动,他的喉结剧烈滚动——那是德军装甲集群特有的信号指示灯。

\"拉响警报!\"哈康的嘶吼被呼啸的北风吞噬。岗哨里的士兵们慌乱起身,厚重的军靴在结冰的地面打滑。当第一发照明弹升空时,整个防区被惨白的光芒笼罩:黑压压的坦克群正碾碎边境的铁丝网,三号突击炮的88毫米炮管直指丹麦哨所,履带在雪地上犁出深达半米的沟壑。

丹麦守军的mG-34机枪率先喷出火舌,子弹打在德军坦克的装甲上溅起火星。但德军的斯图卡俯冲轰炸机已经掠过海岸线,凄厉的尖啸声中,炸弹如雨点般砸向丹麦的防御工事。哈康眼睁睁看着身旁的战友被气浪掀飞,残破的躯体撞上冻土,在雪地上拖出刺目的血痕。

日德兰半岛的防线正在崩溃。丹麦第2步兵师师长延森上校握着电话的手不住颤抖,听筒里传来此起彼伏的爆炸声。他望向窗外,参谋们正疯狂地在地图上标注德军推进路线——短短三小时,德军已突破三处关键隘口。\"命令炮兵连不惜一切代价守住维堡大桥!\"他的怒吼被突然响起的剧烈爆炸声淹没,指挥部的玻璃震得粉碎,寒风裹挟着雪粒灌进室内。

哥本哈根王宫内,水晶吊灯在远处传来的爆炸声中轻轻摇晃。克里斯蒂安十世国王站在巨大的丹麦地图前,苍老的手指抚过日德兰半岛的位置。\"陛下,德军已占领奥尔堡机场。\"首相的声音带着压抑的绝望,\"我们的空军还没来得及起飞就被摧毁在跑道上。\"

王后英格丽德抱着年幼的王子,蓝色眼眸中闪烁着泪光:\"不能让孩子们落入德国人手中。\"国王沉默良久,终于下达命令:\"准备王室专机,目标斯德哥尔摩。\"王宫地下室内,侍从们匆忙将王冠、权杖等王室珍宝装箱,丝绸衬布里藏着丹麦宪法的原始手稿。

当王室车队驶出王宫侧门时,整个城市已陷入混乱。平民们在街头惊恐奔逃,店铺纷纷紧闭门窗。车队在积雪覆盖的街道上疾驰,车窗外不断闪过德军的摩托车巡逻队。突然,前方路口亮起刺眼的探照灯光,数十名德军士兵端着mp40冲锋枪呈扇形散开。

\"保护陛下!\"侍卫长彼得森拔出配枪,但子弹尚未出膛,德军的装甲车已将车队团团围住。克里斯蒂安十世缓缓走下车,雪花落在他银白的胡须上。德军指挥官快步上前,军靴踩碎满地薄冰:\"奉元首之命,丹麦王室即日起由帝国军队'保护'。\"

机场停机坪上,丹麦王室专机的螺旋桨已经开始转动,但德军伞兵早已控制了整个区域。王子卡尔·古斯塔夫哭喊着扑向父亲,却被侍卫紧紧抱住。王后的貂皮大衣在寒风中翻飞,她转身望向哥本哈根方向,那里,丹麦国旗正缓缓降下,取而代之的是纳粹党旗在风雪中猎猎作响。

夜幕彻底降临,丹麦全境陷入寂静。只有零星的枪声在雪原上回荡,受伤的士兵在战壕中发出微弱的呻吟。哥本哈根市政厅的大钟指向凌晨三点,时针的滴答声混着远处德军坦克的轰鸣,为这个曾经安宁的国度敲响了沦陷的丧钟。被押往战俘营的丹麦士兵们回望祖国,泪水在脸颊上结成冰晶——他们不知道,这场噩梦将持续多久,也不知道重见光明的日子何时才能到来。

窗外传来低沉的引擎轰鸣,那是帝国的me-109机群正掠过指挥部上空。汉斯抬头望向通气窗,只能看见一线灰蓝的天空,却能想象出机群机翼下挂载的Sc250炸弹——弹体上还涂着“为纽伦堡而战”的涂鸦,那是某个王牌飞行员的私人标记。

“挪威的暴风雪怎么样了?”他忽然问。

卡尔翻开第二份电报,纸页边缘还带着发报机的余温:“第十一军的虎王坦克已有三分之一抛锚,曼施坦因将军请求启用‘北极熊’应急方案。”

汉斯闭上眼睛。所谓“北极熊”方案,是用士兵的棉大衣包裹发动机,再用燃烧弹融化履带上的积雪——代价是每辆坦克需要消耗三个步兵班的防寒装备。他摸出怀表,表盘里夹着妻女的照片,女儿的金发在阳光下泛着亚麻色的光。

“批准。”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像从冰层下传来,“告诉曼施坦因,卑尔根港的铁矿场比士兵的体温更重要。如果必须冻死十个弟兄来暖热一台发动机,那就冻死十二个——剩下两个负责开枪。”

此时,西线传来第一声炮响。鹿特丹方向的探照灯突然刺破浓雾,在汉斯的单片眼镜上投下刺目的光斑。他看见地图上的红色箭头开始移动,那是第一军的先头部队正在强渡马斯河。工兵报告说河底有未爆的德军炸弹,是1940年入侵时埋下的,现在由荷兰人自己触发。

“第五军的貂鼠炮兵到位了吗?”他问。

“正在轰击格罗宁根段的水坝。”卡尔递来最新战报,“隆美尔将军用缴获的英国丘吉尔坦克开道,荷兰守军的40mm博福斯炮优先攻击盟军涂装的目标——我们的损失比预计低17%。”

汉斯点头,指尖停在阿夫鲁戴克大堤的标记上。1940年他曾在这里看着荷兰军队炸开水闸,如今帝国的工程师正带着炸药包逆向作业。通讯兵突然冲进来说,有个荷兰少年划着木船在马斯河中央挥舞白旗,被先头部队的机枪扫成了筛子。

“战争没有白旗。”汉斯说,声音轻得像在自言自语。他摸出衣袋里的荷兰盾硬币,那是1940年从一个垂死的荷兰士兵口袋里拿的,背面的威廉明娜女王头像已被磨得发亮。硬币边缘刻着一行小字:Je maintiendrai,他一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直到去年在巴黎的图书馆查到,是“我将坚守”的意思。

东线的电报机又响了。苏军在捷克边境部署了新型的t-44坦克,装甲厚度增加到120mm,帝国的50mm pak38炮需要抵近至500米内才能击穿。汉斯抓起红笔,在布拉格以西画了三道粗线,每道线旁标注着Flak 41防空炮的部署密度——每公里五门,炮口抬高15度,平射当反坦克炮用。

“如果苏军突破防线,”他对卡尔说,“就把储备的凝固汽油弹全扔到伏尔塔瓦河河谷。让他们的坦克在燃烧的原油里游泳。”

凌晨五点零七分,荷兰守军的第一道防线崩溃。汉斯站到通风口前,让冷风灌进领口。远处传来沉闷的爆炸声,那是鹿特丹港的储油罐在燃烧。他想起去年冬天在列宁格勒,也是这样的寒雾,遮不住苏军喀秋莎火箭炮的火光,却能遮住德军士兵冻僵的脸。

副官递来一杯热咖啡,搪瓷杯上印着“东线必胜”的字样。汉斯喝了一口,苦涩的液体混着杯底的糖粒,让他想起女儿做的姜饼。通讯兵突然报告,第六军已攻占哥本哈根郊外的机场,丹麦王室成员乘坐的专列在奥尔堡被截获——国王克里斯蒂安十世试图逃往瑞典。

“把他送到柏林。”汉斯揉了揉眉心,“用运马的车厢送,别让他以为自己还配坐软卧。”

此时,挪威方向传来捷报:第十一军的先头部队已看见卑尔根港的灯塔。曼施坦因用明码发来电报:“暴风雪冻死了我们的马,但冻不死帝国的钢铁。”汉斯笑了,这才是他熟悉的那位以冷酷着称的将军。但笑容很快凝固——电报的末尾附了句:“损失已达编制的23%,请求补充冬季靴。”

冬季靴的库存早已见底。帝国的合成橡胶厂在盟军空袭中损毁严重,现在每个士兵只能领到一双用旧轮胎重制的靴子,靴底在-10c以下就会脆裂。汉斯拿起红笔,在“补充”二字上画了个叉,改成“就地征集”——这意味着士兵们可以射杀任何拒绝交出冬靴的平民。

瑞典方向的进展缓慢。第十六军报告说,斯德哥尔摩南郊的抵抗组织用莫洛托夫鸡尾酒袭击了虎王坦克,那些燃烧的瓶子里装的竟是王室特供的伏特加。汉斯下令轰炸王宫广场,却在最后一刻改成炮击议会大厦——他需要瑞典王室在铁矿协议上签字,而不是成为殉道者。

凌晨七点,阳光终于刺破雾霭。汉斯站在指挥部外,看着虎王坦克的队列碾过结冰的田野。士兵们的钢盔上结着霜,枪管里塞着防冻的油布,靴底的防滑钉在冻土上敲出细碎的火花。他注意到一辆坦克的炮塔上捆着个荷兰风车模型,那是某个士兵的战利品,风车叶片在寒风中吱呀转动。

“上校!”卡尔追出来,手里挥着最新的东线情报,“苏军的IS-3重型坦克出现在布拉格东北方,我们的虎王II型——”

“虎王的88mm炮能在两公里外击穿它。”汉斯打断道,声音里带着疲惫的坚定。他摸了摸腰间的walther p38手枪,枪柄上的刻痕又深了一道——那是今天凌晨处决的逃兵数量。

远处,鹿特丹港的方向腾起浓烟,帝国旗正在市政厅楼顶缓缓升起。汉斯从口袋里掏出那枚荷兰盾硬币,轻轻抛向空中。硬币翻转着坠落,最后消失在积雪覆盖的草丛里。他转身走向指挥部,靴底碾碎了一枚冻僵的甲虫,发出清脆的咔嚓声。

“通知空军,”他对着通讯兵说,“对斯德哥尔摩的电力系统实施定点轰炸。另外,给东线各师发嘉奖令……”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墙上的帝国地图上,从波罗的海到黑海的红色防线正在薄雾中若隐若现,“就说,元首相信他们能像挡住莫斯科的寒冬一样,挡住苏军的钢铁洪流。”

卡尔在笔记本上飞速记录,抬头时发现上校的单片眼镜有些模糊——不是雾气,而是一层薄薄的水汽。但很快,汉斯就转身走进指挥部,门重重关上,切断了清晨微弱的光线。

此时,荷兰乡间的某处农舍里,一位母亲正搂着颤抖的孩子,透过结冰的窗户看着远处行进的钢铁怪物。虎王坦克的履带碾碎了菜园的篱笆,炮塔上的探照灯扫过墙面,在他们藏身的地窖口投下巨大的阴影。母亲捂住孩子的嘴,却挡不住那逐渐逼近的、如同末日般的轰鸣。

而在柏林,元首办公室的电话响起。海因里希三世拿起听筒,听着前线的战报,嘴角泛起冷笑。他看向窗外,帝国大厦的尖顶刺破云层,在阳光下闪着冷冽的光。桌上的日历翻开着,1945年11月23日的日期被红笔圈住——那是帝国计划在斯德哥尔摩举行胜利阅兵的日子。

寒雾中的北欧大地,钢铁洪流仍在向前。虎王坦克的炮管指向北方,履带在雪地上犁出深辙,宛如一道道正在结痂的伤口。而在东方,赤色的威胁从未消退,就像这漫长冬季里永不熄灭的极光,在帝国的边境线上燃烧,等待着撕裂铁幕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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