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嗤笑一声,表情不屑的望向傻柱,跷着二郎腿。
“傻柱,那你报案了,保卫科来抓我了吗?”
傻柱看着许大茂嚣张的态度,忍不了了,握着拳头就要冲上来打许大茂。
易中海连忙使劲拍了一下桌子,大声道:“柱子,保卫科的人都在这里,你敢打人?”
傻柱在许大茂身前停了下来,转头看到了杨劲竹和刘旭在后面抽着烟,杨劲竹更是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冷冷的哼了一声,就退回去了。
易中海接着说:“柱子的为人,我们都知道。在院子里就跟你许大茂有矛盾,你说不是你在巷子里和厂里乱传,谁信。二大爷,三大爷,你们说是吧。”
刘海中下意识的点点头:“一大爷说的对。”
“对啊,傻柱就和许大茂有矛盾,肯定是他。”
“许大茂就是个坏种,一肚子的坏水。”聋老太太的声音适时的响起。
傻柱指着许大茂嘲笑道:“许大茂,老太太都说你是坏种了,你就承认了吧。”
许大茂只是脸色阴沉了下来,把聋老太太记在了小本本上,没理会傻柱。
易中海说完了,就只有一些回应,闫埠贵却没说话,不由的转头看向闫埠贵。
闫埠贵一脸的犹豫,最后摸着裤包里的钱。苦笑着说:“我爷觉得老易说的有道理。”
“好,既然我们三个大爷都认为许大茂捣的鬼,你们就说怎么处罚许大茂。”易中海等着闫埠贵的话音一落就对着人群说道。
三个大爷都要处罚许大茂,傻柱笑呵呵的说:“就是要好好的处罚新汉奸,让他明白,我们三代贫农不是好欺负的。”
在夜色和灯光的交织下,看着面前的几人群情激愤的模样,再看看院子里吃瓜群众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许大茂不由的打了个寒颤,他感到一张无形的蜘蛛网向他袭来。
正在思考对策的许大茂,看到闫埠贵对他不停的眨眨眼,他立马想到了下午闫埠贵对他提点的话。
站起身,对着后面的方向大声道:“保卫科就看着我们厂里的员工被欺负吗?就没一个说理的地方?”
杨劲竹走在前面,刘旭在后面跟着。杨劲竹走到许大茂身前。
“保卫科是轧钢厂的保卫科,是保护工人同志的。你们那继续吵,处罚什么的就当是屁。”
许大茂神情一下子放松了下来,对着易中海得意的眨眨眼。
傻柱却是忍不了,冲到杨劲竹面前,指着许大茂对着杨劲竹说:“小杨,你是要护着许大茂这个坏种?”
刘旭看着傻柱冲过来的时候,身子就紧绷了起来。现在听到傻柱毫不客气的指着杨劲竹质问,脸色更是黑了下来。
杨劲竹笑着拍拍傻柱的肩膀,对着他说道。
“理是理,法是法。我很能理解柱子的心情,但是不能因为许大茂和你有矛盾就把事情扣在许大茂的头上,这是对许大茂的冤枉也是放过了真正的凶手的。”
一连串官方的话术把傻柱砸的有点晕,但他还是认为杨劲竹说的有几分道理,鬼使神差的对着杨劲竹点点头。
“那真正传谣言的人该怎么办?”
杨劲竹则是冷冷的说:“那肯定是老寿星吃砒霜了,连我们轧钢厂的员工都敢乱传,只要抓到了,肯定给你出气。”
许大茂羡慕的看着这一幕,没想到气势汹汹的傻柱就像是顺了毛的狗,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易中海事先也没想到傻柱就这么容易被糊弄住了。
“小杨,保卫科对于柱子的谣言有头绪不。”
杨劲竹无奈的耸耸肩:“很无奈,现在还没线索,等有了线索我们会通知何雨柱同志的。”
看到傻柱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之后,易中海就及时的宣布散会,只要刺埋下了,就让时间慢慢让刺生长下去。
许大茂得意的从桌子旁走过,杨劲竹看到他得意的神情,摇了摇头。占了好处就得低调,高调过头了,会让傻柱惦记上的。
傻柱生着气回到自己的屋子里,何雨水在86号院子里没回来,家里就他一个人。
众人散了之后,易中海把聋老太太送回后院,一个人到傻柱的屋子。
一进门就坐到傻柱的床上,对着他说:“柱子,许大茂传你的谣言就是八九不离十。”
傻柱一下子就坐起来,认真的说:“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可是杨劲竹晚上都那么说了,我还能有什么办法。”
易中海心中暗喜,火上浇油的说:“那他是怎么偏向许大茂的,难道许大茂送了礼?”
傻柱内心烦躁不已,生气的说:“一大爷,你先回去吧。等着我晚上睡觉的时候想想。”
面对傻柱的怒容,易中海并没有动怒,反而笑着说:“傻柱,那你晚上慢慢想,我先回去了。”
送走了易中海,傻柱躺回床上。想晚上继续去敲许大茂的闷棍,但又怕重蹈两年前的覆辙。
翌日,许大茂下了班去电影院找到了许富贵。
趁着许富贵休息,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给许富贵说了一下,想让他给自己出个主意。
“大茂,你可能自作多情了。你以为杨劲竹是护住你吗?他是护着刘旭下面的小兄弟的。”
说完,从裤包里掏出烟来,给许大茂散一根,自己拿上一根,让许大茂给自己点上之后,对着他说。
“当初我和他们俩兄弟一起到的轧钢厂,可是人生境遇一切都不同。大兴胡同的鸽子市就是刘旭他们管的。”
许大茂不解的向许富贵问道:“那我散布的谣言,刘旭和杨劲竹一开始就知道了?那他们还为什么还接受傻柱的报案。”
“这不就是贼喊捉贼了嘛。”
许富贵气的使劲敲了他脑袋一下,把烟深深的吸了两口。
“你猜为什么,只要保卫科接了案子,其他地方都不会接了,那这个事情怎么圆,还不是他们说了算。”
“大茂,我可提醒你。去乡下了可得管好自己,乡下的小寡妇可是敲骨吸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