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慈能感觉到他手臂的肌肉线条,感受到他呼吸的节奏,每一次吐息都带着热气,轻轻扑在她的耳廓上,让她的脸颊烧得滚烫。
“传、传球时手指要张开,用指腹触球。”喜羊羊的声音低沉而专注,却依旧带着结巴,他绕到她身侧,右手依旧包裹着她的右手,带着她完成一次又一次击地传球。
“对、对,就这样……”他的声音越来越轻,几乎像呢喃,两人的手臂偶尔相碰,电流般的麻意顺着皮肤蔓延开来,阿慈的心跳乱成一团,连自己的名字都快忘了怎么念。
“防、防守的时候,要用后背顶住对手。”喜羊羊突然走到她身后,温热的胸膛距离她的后背只有几厘米,几乎要贴上来。
阿慈浑身一震,下意识想往前躲,却被他轻轻按住肩膀,指尖的力度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别紧张,不会有事的。”
他的声音带着笑意,却也有些发颤,“想、想象有人从后面突破,你要挡住他的路线。”
他的身体微微前倾,手臂从她身侧伸出,模拟着防守的姿势,手臂擦过她的腰侧时,但是阿慈太过紧张,踩空了,差点摔倒,幸好喜羊羊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抓住她的手,这个姿势,像是准备随时起舞,跳一段华尔兹,两人同时吸了口气。
“这、这样对吗?”阿慈的声音发颤,低头时额头轻轻蹭过他的锁骨,感受到他身体猛地一僵。
“嗯……”喜羊羊的回应有些含糊,下巴擦过她发顶时,她听见他极轻地说了句,“其实你今天……很厉害。”
这句突如其来的夸奖让阿慈愣住。她转头看他,却撞进他来不及移开的目光里。
那眼神太专注,像含着溶不掉的月光,让她下意识想逃,却在后退时踩空——千钧一发之际,喜羊羊伸手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攥住她的手腕,两人瞬间贴紧。
时间仿佛静止了。
能清晰听到彼此的心跳,像两面小鼓在寂静的林子里敲打。
阿慈的鼻尖蹭到他运动服的拉链,皂角香混着汗水味,意外地让人安心。
她看见他泛红的耳根,想起白天羊大妈夸她“像刚摘的草莓”,此刻倒觉得眼前的少年更像熟透的苹果,红得快要滴出水来。
阿慈看着少年,忽然陷入到自己的幻想当中。
“那个……”喜羊羊突然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朋……朋友之间是不是也能……”他似乎在和自己的舌头打架,半天没说出完整句子,最后干脆闭上眼,像是豁出去了,“是不是也……也能亲亲……”阿慈的心跳漏了一拍。她想起白天独处时的奇怪氛围,想起躲在树洞里没说出口的“我喜欢你”,想起他揽住她腰时指尖的小心翼翼……鬼使神差地,她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上飞快地亲了一下。唇瓣触到皮肤的瞬间,两人都僵住了。
阿慈退开两步,心脏还在砰砰直跳,嘴上却忙着找补:“我、我和暖羊羊她们是好朋友……我们经常这样亲亲的……”这话虽然是真的,但在两人都脸红到发烫的氛围里,显得格外苍白。她看见喜羊羊慢慢抬起手,指尖轻轻覆上被亲的地方,耳朵红得快要烧起来了。
想到这她是真的,耳朵红的都快烧起来了,柠檬从幻想中抽离出来。
“那我先回去了!”阿慈猛地转身,几乎是逃也似的冲进树林,背后的目光却像月光一样,温柔地追了她好远。
跑出森林后,她才敢摸自己发烫的脸颊,又开了拍自己的脸,想让自己提起精神:“乱想什么呢?真不知羞。”
风吹过,篮球场上的计分牌轻轻晃动,喜羊羊看着阿慈远去的,身影有些疑惑,但还是抱着球走向羊村,月光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背影里多了一份前所未有的柔软与笃定。
逃回狼堡的阿慈躲在被子里,心脏依旧砰砰直跳。她用枕头捂住脸,脑海里却反复回放着他专注的眼神、泛红的耳根,以及那句沙哑的“是不是也能亲亲”,那人纯属她自己的幻想。
“我真笨……”她闷闷地哼着,指尖却无意识划过唇瓣,仿佛还残留着亲吻的触感。她想起树洞里被狐月电话打断的浪漫氛围,那没说出口的4个字仿佛还悬在空气里。“哎呀不想了!”她猛地翻身埋进枕头,耳朵滚烫,嘴角却忍不住扬起羞涩又甜蜜的笑容。
窗外月光温柔,虫鸣此起彼伏,像是为这个夜晚的心动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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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们恭喜贺喜我,我已经在着手准备这篇小说的前传了,这里大概会讲阿慈亲生父母之间的爱情故事,会讲疯雪之前过的什么日子?又怎么疯了?都会讲,也会讲依太狼爸妈之间的爱情故事,还有宋羊羊为什么不肯开口说话,诗羊羊为什么会有性别政治障碍?也会讲狐月和茗羊羊之间的故事,也讲多老师和丽羊羊之间的校园故事。
完全可以当做番外去看,大概会在写决战次时代之前上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