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陈凡、秦淮茹,你们这是从乡下回来啦?”
阎埠贵眼睛一下子就瞅见了陈凡手里拎着的猪肉,像发现了什么稀罕事儿,扯着嗓子大声说道:
“我可记得你们刚丢了钱,怎么还有闲钱买肉啊?”
“说,是不是你们偷了我家的钱?”
他站在四合院门口正中间挡住二人去路,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陈凡一听,顿时火冒三丈,这阎埠贵还真是蹬鼻子上脸。
“阎老师,有病就得去治,该吃药的时候可别落下。”
“你瞅瞅你现在,天天守在门口拦路,给你条绳子,你就跟那拴在门上的狗没啥两样。”
陈凡毫不客气地回怼道。
“你……你……你竟敢辱骂长辈!”
阎埠贵气得脸色通红,手指着陈凡,声音都有些颤抖,
“我不过就是问问你这钱哪儿来的,你就张嘴骂我这个老师,还有没有点尊师重道的样子!”
“阎老师,您可就说错了!”
“我可没骂您,我只是说您像,又没说您就是。”
“您要是觉得我在骂您,那您自己乐意这么想,我也没办法喽。”
陈凡一脸戏谑,丝毫没把阎埠贵的指责当回事。
说罢,陈凡二人便准备往四合院里走。
阎埠贵哪肯轻易放行,他眼珠子一转,又迅速站到两人面前。”
他心里打着小算盘,如今家里穷得叮当响,陈凡手里那一斤猪肉可太诱人了,说什么也不能让他俩就这么进去,得想办法从陈凡手里刮点肉下来,哪怕弄点油出来也好啊。
“陈凡,前几天大家都知道你家被偷了,现在你却有钱买肉。”
“我说你是不是欺骗公安同志,也欺骗了大家伙儿啊?”阎埠贵不依不饶地说道。
看到阎埠贵这般无赖地拦路,陈凡更是气得不行。
“阎埠贵,我又不是你爹,凭什么什么都得跟你交代?”
”你要是有疑问,直接去报公安啊!你要是再继续拦着,信不信我大嘴巴子抽死你!”
陈凡一边说着,一边拉着秦淮茹就往院里走。
阎埠贵见势不妙,知道捞不到好处是不会罢休,趁陈凡不注意,伸手就朝那猪肉抓了过去。
陈凡躲闪不及,等回身时,就看到阎埠贵的手上的猪油,而猪肉上留下了一道清晰的抓痕。
陈凡哪能惯着他这无赖行径,怒火中烧之下,当即抬手“啪啪啪”几个巴掌就朝着阎埠贵那张可恶的嘴脸抽了过去。
这几下力道可不小,阎埠贵被打得一个趔趄,直接趴倒在地,他那副老旧的眼镜也在这一顿猛抽中“嗖”地飞了出去,在地上打着转。
阎埠贵双手在地上胡乱摸索着,扯着嗓子大声叫嚷起来:
“来人啊,老易啊,陈凡这个兔崽子打人了,大家快来看看吧!”
话音刚落,就听见阎解成的声音从屋内懒洋洋地传了出来:
“爸,别喊了,易中海受伤在家躺着呢,根本听不见。”
此时的阎埠贵被打得晕头转向,迷迷糊糊听到儿子这话,张嘴又喊:
“二大爷,你快出来看看啊……”
“爸,没用的,二大爷还在局子里没出来呢。”阎解成无奈地回应道。
经过这一番折腾,阎埠贵倒是清醒了不少。
见两次召唤都没起作用,他又一次扯着嗓子喊道:
“解成啊,你爹都被人打了,你个逆子还在屋里躲着不出来,你说,是不是想看着你爹被陈凡打死不管啊?”
“爹,我饿啊,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在床上躺着。”
“爹,你别嚎了,嚎叫很费力气的,一会又该饿了,你抓紧进屋上床躺一会吧。
阎解成有气无力地说道。
“阎解成,你给我出来!你爹我都被人打了,你还跟个乌龟似的缩在屋里,你快出来!”阎埠贵气得浑身发抖。
“我不出去,出去干什么呀?”
“我本来就打不过陈凡,现在饿得前胸贴后背,更打不过了,难道出去和你一起挨揍啊?”
阎解成理直气壮地回应道。
“阎解成,我给你钱,你去派出所报警。”
阎埠贵急得没办法,只能想出这个办法。
“我不去,你根本没钱。”
阎解成直接拆穿他。
“解成,只要你去,到时候陈凡赔的钱我给你拿一半,不,三分之一!”
阎埠贵咬咬牙,下了狠心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