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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仁杰的指节在铜钲边缘掐出青白,耳尖却竖得比夜枭还利。

风中夹杂着咸腥与铁锈混杂的气息,让他鼻腔发紧。

门外脚步声的沉滞里混着铁链刮地的刺响——不是寻常江湖客,倒像牢里提审重犯时的脚镣声。

每一声都像是划过他脊背的冰刃,令人毛骨悚然。

他余光瞥见汪船长惨白的脸,突然想起奶娘说过,天枢阁刑罚司养着“锁魂卫”,专司用玄铁锁链困先天境高手。

此刻那张脸上浮起的汗珠,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仿佛某种无声的哀求。

“闭眼。”他低喝一声,反手用铜钲柄敲在汪船长后颈麻筋上。

老人闷哼着瘫软,方仁杰单手将人拖进草垛,扯过几张破芦席盖住,指尖在老人腕脉上搭了搭——心跳平稳,暂时无碍。

草叶间飘来一股霉味,混合着老人身上的陈旧药香,令人作呕。

旧仓梁上的蛛网被夜风吹得摇晃,月光从破瓦漏进来,正照在汪船长遗落的鱼肠剑上。

剑身映出斑驳光影,如同蛇鳞游动。

方仁杰扯下自己的粗布更夫衫,套上汪船长的青灰色漕帮外袍,骨节分明的手将骷髅面具扣在脸上。

面具眼洞窄小,他能闻到上面残留的沉水香,混着自己掌心的汗味,有点腥,还带着些许腐木的气息,仿佛这面具曾埋藏在深林之下。

木门“吱呀”被推开半寸。

穿堂风卷着铁锈味灌进来,方仁杰看见阴影里立着道瘦高身影。

那人裹着黑麻夜行衣,腰间悬着半块青铜虎符——和他怀里玉牌背面的刻纹一模一样。

“令牌。”黑衣人声音像砂纸擦过陶瓮,左手虚摊在身侧,右手却悄悄按上了腰间短刃。

刀鞘摩擦皮带的声音微不可察,却被方仁杰敏锐捕捉。

方仁杰摸出“天枢·刑司”令牌,指腹碾过背面凸起的云纹——这是方才从汪船长衣襟里摸出的,和自己半块玉牌严丝合缝的瞬间,系统曾弹出“关键道具激活”的提示。

此刻令牌入手微凉,金属特有的寒意顺着指尖蔓延至臂弯。

他装作踉跄一步,将令牌拍在黑衣人掌心。

黑衣人拇指摩挲令牌边缘的暗纹,瞳孔突然缩成针尖。

方仁杰盯着对方喉结的滚动,注意到其腕骨处有道新月形疤痕——和漕帮码头那些被盐卤腐蚀的船工不同,这伤更像是被淬毒的柳叶刀划的。

那疤痕泛着微微青紫,似乎还未完全愈合,散发出淡淡的腐毒气息。

“跟我来。”黑衣人将令牌收进袖中,转身时带起一阵风,吹得方仁杰额前碎发乱飞。

风中夹杂着海水的咸味与皮革的腥气。

他注意到对方走路时脚尖先着地,步幅精准得像用尺子量过——典型的天枢阁暗桩训练方式,防止踩碎瓦砾暴露行踪。

两人穿过三条逼仄的小巷,咸涩的海风裹着盐粒扑在面具上,刺激着他脸颊的皮肤,隐隐作痛。

方仁杰数着脚步声:左三右四,转弯时黑衣人刻意踩在青石板的缝隙里,避开了松动的砖——这是怕被巡夜的六扇门耳力高手察觉。

他的鞋底踏在石板上发出细微的回音,像是某种密码。

他摸了摸怀里的玉牌,系统提示音突然在脑海炸响:“前方三百步废弃盐仓,检测到武徒境以上气息二十人,建议选择‘观察窗缝’而非直接进入。”

盐仓的木门挂着半块朽坏的木牌,“海丰”二字被虫蛀得只剩半截。

木头表面爬满蚁痕,散发出潮湿的霉味。

黑衣人在门前停步,从怀里摸出个铜哨,吹了声两长一短的调子。

音色低哑,像是某种暗号。

门内传来三声闷响,像是用刀柄敲了三下门槛。

方仁杰趁机绕到侧墙,指尖在墙皮上一抠——果然,半块砖是活动的,露出道两指宽的窗缝。

砖面粗糙,磨得他指尖生疼。

他眯起眼,透过缝隙往里瞧。

屋内点着四盏牛油灯,照得梁上积的盐灰像落了层雪。

七八个穿玄色劲装的人围坐在条案前,为首者左脸有道蜈蚣似的疤痕,正用刀尖戳着摊开的地图:“漕运节点必须在十五前换标,九局大人说......”

“说什么?”方仁杰屏住呼吸,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空气里弥漫着血腥与油脂燃烧的味道,压迫感骤增。

系统突然弹出红色警告:“目标人物提及‘九局大人’,建议记录关键词。”他刚要继续听,身后传来衣料摩擦声——黑衣人不知何时绕到了他身后。

“发什么呆?”黑衣人抬手要掀他面具,方仁杰本能后仰,后背抵上粗糙的砖墙。

砖石冰冷而坚硬,硌得他肩胛生疼。

月光从他面具眼洞漏进去,照见对方瞳孔里跳动的警惕。

他心念电转,突然踉跄着扶住墙,指缝间漏出半块碎银:“兄弟,方才在旧仓碰了酒坛,这是赔汪老的酒钱......”

黑衣人目光扫过碎银,手顿在半空。

碎银反射出幽蓝的光,仿佛藏着什么秘密。

方仁杰借着踉跄的势头,右手小指勾住腰间的微型追踪香囊,在黑衣人转身时轻轻一送——香囊绣着的并蒂莲纹擦过对方衣襟下摆,混着海盐味的风里,只余下极淡的沉水香。

“走。”黑衣人扯了扯他衣袖,盐仓木门“吱呀”打开,里面飘出的血腥气混着盐粒,呛得方仁杰喉头发痒。

他摸了摸怀里温热的玉牌,跟着黑衣人跨进门内,耳中回想着系统新弹出的提示:“检测到关键线索‘漕运换标’,是否触发分支选项?”

门在身后合拢的瞬间,方仁杰看见梁上盐灰簌簌落下——有人正贴着屋顶的檩条移动,腰间悬着的玄铁锁链,在灯影里泛着冷光。

方仁杰跟着黑衣人跨过盐仓门槛的刹那,后颈汗毛根根倒竖。

系统提示音在脑海炸开,三个泛着青光的选项悬浮在视网膜上:“伪装成刑司使者(风险:天枢阁刑司令牌需配对血契)\/冒充新招募弟子(优势:北地新人信息未同步)\/假装失忆试探(隐患:易暴露推理能力)”。

他喉结动了动,余光瞥见条案后首座那人拇指正摩挲着腰间玄铁锁扣——刑司使者的标志,立刻压下第一个选项。

“选第二个。”他在心底默念,系统蓝光一闪而过。

“愣着作甚?”为首的刀疤男用刀尖敲了敲条案,油灯光在他脸上割出明暗两半。

方仁杰注意到他左耳垂缺了一角,和三个月前被六扇门通缉的“断耳屠”画像吻合——这盐仓里的,怕不全是天枢阁的人,倒像江湖凶徒混编的私兵。

“回大人,小的是从北地调来的水部新人。”他压着嗓子,故意带了点雁门关外的口音,右手无意识地蹭了蹭腰间——那是汪船长方才被敲晕前,他摸到的水部腰牌位置。

刀疤男身后站着个灰衣老者,此刻突然上前半步,枯树枝似的手指戳向他面门:“水部?上个月漕帮在沧州沉了三艘粮船,你倒说说,那些船底的虫洞是怎么回事?”

方仁杰后背沁出冷汗。

系统突然弹出“尸虫控船案”的记忆碎片——三日前他在破庙翻到的漕帮密报里,确实提过北地水匪用尸蛊蛀船。

他盯着老者指甲缝里的盐渍,那是长期接触卤水才会有的痕迹,必是水部旧人:“回前辈,那是尸蛊虫。小的在北地时跟着吴执事学过,用雄黄酒混朱砂涂船底,虫就不敢近了。”

老者瞳孔微微收缩,退后半步。

刀疤男把刀尖往桌上一插,震得茶盏跳起来:“行了,老周头,新崽子懂点皮毛就算了。”他扯过张羊皮地图甩在方仁杰面前,“南库区缺个点数的,你去。”

方仁杰接过地图时,指腹在边缘轻轻一按——那是他藏微型信鸽的暗袋。

等黑衣人转身去点蜡烛,他借着弯腰捡地图的动作,用袖口蹭了蹭耳后。

柳姑娘的暗号是“三短一长”,方才他留下追踪香囊时,已在香囊里塞了半片梧桐叶——洛宁城情报线的通用密信。

此刻他能听见门外海风里传来若有若无的鸽哨,知道柳姑娘收到了。

“南库区在码头最西头,过了望火楼往左。”黑衣人突然开口,声音还是砂纸擦陶瓮的刺响。

方仁杰抬头,正撞进对方审视的目光里。

他想起方才在巷子里,这人腕骨上的新月形刀疤——那是“千面毒”的标记,三年前毒杀沧州知府的凶手,腕间都有这种淬毒柳叶刀的伤痕。

原来天枢阁的水部,竟养着江湖通缉犯当执事?

他攥紧地图往外走,经过老者身边时,闻到对方身上有股极淡的苦杏仁味——是用来养尸蛊的毒药。

系统突然提示:“检测到关键线索‘尸蛊与天枢阁关联度87%’,建议记录。”他低头应了声“是”,指甲在掌心掐出月牙印:得尽快把这消息传给柳姑娘,让她通知六扇门的吴捕头。

出了盐仓,海风卷着腥味灌进领口。

方仁杰摸了摸耳后,确认微型信鸽已经振翅飞走,这才沿着海岸线往南库区走。

望火楼的灯笼在前方摇晃,像颗发红的眼珠子。

他数着脚下的青石板,第七块时突然顿住——石板缝隙里卡着半片碎玉,和他怀里的玉牌纹路相似。

就在这时,一道沙哑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方更夫?”

方仁杰猛地转身,月光正照在对方脸上。

那人穿着天枢阁的玄色黑袍,左眉骨有道寸长的疤痕——正是血衣书院的赵护院!

三个月前在书院后巷,这人曾用九环刀砍断他半片铜钲,此刻却像换了个人,眼神冷得像淬过冰的刀刃。

方仁杰喉结动了动,系统在脑海疯狂闪烁“危险!危险!”的红光。

他装作踉跄一步,伸手扶住身边的桅杆,铜钲在腰间撞出闷响:“赵...赵大哥?您怎的在这儿?”

赵护院的手指缓缓摸向腰间刀柄,嘴角扯出个冷笑:“方更夫倒是好兴致,大半夜的穿天枢阁的袍子逛码头。”他往前踏了半步,月光在刀鞘上划出冷光,“我倒想问问,你怀里揣的,是哪家的玉牌?”

方仁杰能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

他盯着赵护院袖口翻出的线头——那是血衣书院特有的云纹刺绣,此刻却被粗略地缝上了天枢阁的玄色补丁。

就在他准备应对之际,系统突然弹出新选项:“承认身份\/继续伪装\/反制提问”。

这一提示源于他刚才无意中碰到了玉牌一角,系统识别到玉牌波动异常,判定当前处于高危情境。

“赵大哥这是说的哪里话?”他扯出个憨厚的笑,手指悄悄勾住铜钲内的短刃,“小的就是个帮着点数的,哪懂什么玉牌......”

赵护院的冷笑更深了。

他身后的阴影里,锁链摩擦石柱的轻响突然清晰起来。

方仁杰摸了摸怀里温热的玉牌,听见自己心跳声里混着系统的提示:“检测到锁魂卫逼近,建议启动‘判案空间’复盘现场——”

“方更夫。”赵护院突然打断他,刀尖轻轻挑起他的下巴,“你可知天枢阁的规矩?”他的声音突然放软,像毒蛇吐信前的低吟,“擅闯者,剥皮;说谎者,抽筋;至于……”他的刀尖往下滑,抵住方仁杰心口,“带着神判门玉牌的——”

海风卷着盐粒扑进方仁杰的面具眼洞,他看见赵护院身后的锁魂卫已经举起锁链,听见系统在脑海里炸响最后的提示:“选项触发:是否暴露武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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