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剑的拇指下意识摩挲着,那肌肤细腻紧致,微微的弹性反馈,就像清晨沾满露水的花瓣,每一次触碰都带着生命的律动。
想起捏二英英八女的脸时,虽然也很舒服,但与黄舞蝶相比,太有天壤之别了。
此刻,黄舞蝶的脸在他指尖下,微微泛红,随着呼吸轻颤。那轻微的颤动,像羽毛轻扫心间,让赵剑心尖发颤,全身的感官都被调动起来。
这极致的美妙体验,让赵剑彻底沉沦,恨不能将这一刻无限延长,更恨不得立马品尝一下美人的红唇。
但他克制着自己!他拿开了手。
“夫君也要早点休息!”
赵剑拿开手后没有再做什么,这让黄舞蝶对这个男人更加喜欢了,夫君是正人君子。
她哪里知道,赵剑的心里恨不得立即毁掉她的所有束缚,好好的吃一顿秀色大餐。
五更过半,阴馆东门打开了,黄舞蝶、典韦、陈鹏、黑子、史义和卢勇带着近四千士兵悄悄出了城。
巳时,有探马来报:一支三百人的鲜卑骑兵正扑向京观,预计两个时辰就能到达京观。
赵剑点点头:“再探!”
赵剑立即披挂盔甲,带着“一千”步兵和两百骑兵出了阴馆东门。
汪陶在阴馆的东偏北方向,治水南侧,除一条大路外,还有一条靠山的小路。小路虽窄却也并不难走,但除了进山的人鲜有人走。
凌晨的微光里,一队鲜卑骑兵正在小路上快马行进,人数大约一千。
出了汪陶地界不久,日上三竿,一匹马迎着队伍疾驰而来,马上是一个汉人服饰的年轻人,但相貌不像是汉人。
这是鲜卑人的探马。探马奔跑到统兵将领柯最狐马前,禀报道:“启禀将军,汉军已出阴馆城,在京观北十里处列阵,有两百骑兵,一千步兵,领军将领就是赵剑,队列很是松散。”
柯最狐点点头:“赵剑也不过如此,只能靠着偷袭破城。凭一千二百人迎击我三百骑兵,看来这赵剑对他的士兵是没有多少底气的!”
随后他对传令兵说道:“传令全队,上大路急行,给老子斩杀赵剑!”
队伍很快上了大路,一千人打马如飞,扬起了一片尘土。
京观北十里之地,赵剑骑着心爱的黑马,手持大戟立于队列前方。
身后的一千步兵松松垮垮的列着队,两侧的两百骑兵也有点无精打采。
大路北侧一百里外,一支三百人的鲜卑骑兵也在极速飞奔着。
柯最狐纵马飞奔在队列中央,最前面是他的一百强悍士卒,人人膀大腰圆,满脸横肉。
奔跑过平原路段后,大路伸入了两山夹道中。山不是太高,山势不陡,树木稀疏。进入山谷里,道路宽阔,两侧之地入目可见。
山坡和山顶寂静无声。道路通畅,鲜卑人策马扬鞭,毫无顾忌的飞奔着。他们的眼中只有京观北的赵剑和那一千多汉军。
转过弯道,山谷变窄,五百多步处,一支汉军盾墙挡住了路,盾墙前站着一个铁塔大汉,手拎一对大戟。
汉军看人数有三百多,盾牌的缝隙间,伸着长枪,枪头斜指天空,两侧只有三十多步的空档可以穿行。
为首的骑兵将牛角号咬在口中,呜呜的号声凄厉而尖锐。随着号声,鲜卑骑兵如猎豹般敏捷地摘下背上的弯弓,身体前倾,利箭般向盾墙扑来。
“放!”一声暴喝,鲜卑骑兵在距离盾墙约三十步处纷纷松开弓弦。密密麻麻的箭雨裹挟着尖锐的呼啸声,铺天盖地射向盾墙。
“叮叮当当”,箭支如同雨点般落下,击中盾牌,击中汉军的盔甲,虽然有人中箭,但都是只伤皮毛,无一致命。
典韦低着头,仿若一尊沉思的雕像,丝毫看不出对即将到来的恶战有半分紧张,仿佛这些如狼似虎的鲜卑骑兵,不过是一群不值一提的蝼蚁。
“还有几步远?”典韦的声音低沉而平静,好似在询问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身旁的士兵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额头满是细密的汗珠,声音微微颤抖地回道:“约二十步!”
典韦微微点头,双手随意地把玩着那对重达八十斤的铁戟,指尖有节奏地轻敲戟身,似乎在等待着最佳时机。
鲜卑骑兵越来越近,他们手中的弯刀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口中发出狼嚎般的嘶吼,企图以气势吓倒守军。
“十五步!”士兵的声音愈发急促。典韦依旧低着头,双脚随意地站立,可周身却隐隐散发着一股令人胆寒的肃杀之气。
“十步!”
“五步了!”士兵惊慌的大喊。
典韦猛地抬起头,双目如炬,爆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怒吼:“掷!”刹那间,两百多短枪奋力掷出。
短枪如流星赶月,带着呼啸的风声,穿透了骑兵的胸膛、咽喉。一时间,人仰马翻,惨叫声此起彼伏。
前排的鲜卑骑兵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乱了阵脚,战马受惊,嘶鸣着前蹄扬起,将背上的骑兵甩落。没有受到伤害的骑兵继续挥刀,躲避着那些伸着的长枪,妄图冲开盾墙。
但长枪不是死物,会突然间变化位置,狠狠地刺入被锁定的鲜卑骑兵的胸膛。前排骑兵不断倒下,后方的骑兵收势不及,纷纷撞了上去,场面一片混乱。
一名躲过了短枪和长枪的鲜卑骑兵冲到了盾墙前,前蹄瞬间扬起,他挥刀带着凌厉的气势狠狠劈向两名步兵之间的缝隙。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典韦大喝一声,一支小戟闪电般飞出,瞬间穿透了骑兵的咽喉。骑兵双目圆睁,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随后直挺挺地从马上栽落。
典韦大喝一声:“紧跟着俺,缓步推进,长枪刺杀,短枪投掷!”
说完,他挥舞着铁戟,击杀着周围的骑兵。三百重甲步兵士气大振,发出震天的喊杀声,向着鲜卑骑兵压去。
鲜卑骑兵悍不畏死,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盾墙。然而,在典韦的沉着指挥下,三百重甲步兵宛如一体,一次次将鲜卑骑兵的冲锋击退。
战场上,喊杀声、兵器碰撞声、战马嘶鸣声交织成一曲惨烈的战歌。鲜血不断流淌,在黄土上很快染出了一片片暗红的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