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腾吗?他已经死了。”
周阳说道。
一说完,电话另一边,陷入了沉默。
直到好几秒钟后,赵海昌才带着十足的愤恨开口:“周阳,你该死!”
“彼此彼此。”周阳说道。
“周阳,你杀我二儿子海蛟,还打伤小龙。”
“我赵海昌就算拼掉这条老命,也一定会杀了你!”
赵海昌再次怒道。
“我知道,我也会一直等着赵伯伯来取我性命。”
“不过现在,我想向赵伯伯打听一件事。”
“希望赵伯伯能给我一个答复。”
周阳说道。
“赵伯伯?”
赵海昌嗤笑一声,似乎听到了什么滑天下之大稽的事一般。
他接着说道:“你是想问我你父亲的下落吧?”
“不错,”
周阳接着道:
“倘若赵伯伯知道我父亲的下落,并答应将我周家别墅和青龙药业还给我。”
“我周阳,不是不可以考虑,放赵家一马。”
赵海昌似被周阳这话气白了脸。
“就凭你,也配说出考虑放我赵家一马的话?”
“周阳,你记住,不是你考虑放我赵家一马。”
“而是我赵海昌,看在过去的面子上,考虑放你一马,不过现在,这不可能了。”
“至于你父亲的下落,别说我不知道,就算知道,你觉得我会告诉你?”
“另外,好心提醒你一句,你杀了龙腾,金蛇会大当家,又岂能放过你?”
“你还是先过金蛇会大当家这一关吧!”
说完这番话,赵海昌就愤然挂掉电话。
周阳看着手机屏幕,眼中闪过茫然。
连赵海昌都不知道父亲去了哪里。
这不应该。
按照他的设想,父亲的失踪,有不小概率会和赵家有关。
毕竟只有他父亲没了,赵海昌才能畅通无阻的拿走青龙药业。
可现在,赵海昌居然对父亲的失踪一无所知。
这让周阳的心头,充满迷雾。
至于金蛇会大当家?
周阳摇了摇头,“又有何惧。”
一道火焰,将龙腾尸身烧成灰烬。
金蛇会其余杀手的尸体,周阳也没忽略。
次日。
周阳从打坐中苏醒,皱起眉头。
“这苍龙图第二重太过难练,照我这样的进度,只怕十年都不一定能练成第二重。”
“看来,是得想办法加快一下进度,不知苍龙老道给的那本药经,是不是真的……”
收功之后,周阳便走进厨房,给妹妹做早饭。
“哥,昨天晚上咱们老屋外面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妹妹周灵一脸困意地走进厨房。
“没什么,可能昨晚,风有些大。”
周阳说道。
周灵哦了一声,随后伸着脑袋看向周阳锅里:
“哥,今天早上做什么好吃的?”
“是你最爱吃的蒜香排骨。”周阳说道。
周灵一听,口水一下就流了出来。
“哥,你对我真是太好了。”
就在这个时候,周家老屋外,忽然响起一阵轿车的嗡鸣声。
周阳朝外望去,就看见一辆价值不菲的红色轿车停到老屋门外。
在红色轿车后面,还有一辆白色的轿车。
两辆车的价格,都极为不菲。
随即,两名一看就非富即贵的年轻男女从车上下来。
“哥,他们是谁,怎么会来咱们家门口?”
周灵也看到了老屋外的车,问周阳道。
“出去看看。”
周阳将灶里的火弄小,和妹妹朝老屋外面走去。
“表妹,你说的那个人,该不会就住在这里吧?”
男子看着眼前破旧荒凉的老屋,怎么看都觉着这里不像有人住的样子。
“如果从杨叔那里得到的消息没错的话,应该就是这里。”
“话说回来,冯慕凡,我不明白你为什么是老跟我。”
“你很闲吗?”
女生一身青春靓丽,脚上还很时髦地戴了脚环,行走之时叮当作响。
就像一朵即将盛开的花朵,和日前在金陵墓园的气质完全不同。
冯慕凡干笑一声:“嫣然表妹,我这不是怕你在外面遇到危险吗?”
“危险?要真遇到危险,我看第一个跑的就是你。”
沈嫣然冷笑道。
冯慕凡不满道:“嫣然表妹,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你这是污蔑我的人格。”
“切,就你,还人格。”
沈嫣然不屑地撇了撇嘴,刚回头打算敲门,周阳和周灵便走了出来。
“你们是什么人,来我家做什么?”
周灵抱着周阳胳膊问道。
沈嫣然在看到周阳后,眼睛顿时一亮:“周阳,我终于找到你了!”
“是你?”
周阳想起在金陵墓园有过一面之缘的女生。
“你来这里做什么?另外,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他声音冷淡。
沈嫣然说道:“当然是找你救我爷爷,至于我为何知道你的名字,嘻嘻,别说你,在这金陵,我要是有心,谁的名字都能知道。”
周阳哦了一声,话锋一转,说道:“救你爷爷?我何时说过能救你爷爷?”
沈嫣然急忙说:
“当时你在墓园说我爷爷病入膏肓,没几天活头,除非……”
“难道除非这两个字的意思,不是代表你有救我爷爷的办法吗?”
“周阳,只要你说出救我爷爷的方法,我沈嫣然愿意做任何事。”
周阳淡淡说道:“不需要,你请回吧!”
周阳现在最重要的事是拿回周家别墅和青龙药业,还有调查父亲踪迹。
至于其他事,他不想节外生枝,自找麻烦。
说着,就打算带妹妹回去。
“你等等,我可以帮你拿回你周家的别墅还有青龙药业。”
“只要你能救我爷爷的命。”
周阳看着她,说:“看来你对我调查得很清楚。”
“那是,我沈嫣然是什么人?”
沈嫣然脸上闪过得意。
“怎么样?这个买卖如何?”
“用不着,”
周阳依旧摇头,“我周家的事,我自己能解决。”
“你到底想要什么?别逼我跪下求你!”
沈嫣然眼泪都要掉下来。
看到沈嫣然这个样子,周阳却是心中一动。
也在这时,冯慕凡忍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