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饱蘸浓墨的笔锋狠狠戳进公案上那片湿漉漉的酒渍里!墨汁瞬间在酒水中炸开、晕染、流淌!笔走龙蛇,力透案面!手腕翻飞间,带着一股子不管不顾的蛮横力道,硬生生在光滑坚硬的硬木桌面上,刻划出五个筋骨嶙峋、墨汁淋漓的大字:

天生我材必有用!

最后一笔的“用”字收尾,笔锋猛地一顿,力道之大,竟将脆弱的笔杆“咔嚓”一声硬生生拗断!半截断笔带着墨点,“啪嗒”掉在公案上,滚了几滚。

满堂死寂!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近乎疯魔的举动震住了!连哭嚎的岑老秀才都忘了出声,张着嘴傻看着。

陈默直起身,甩了甩沾满墨汁的手,目光如冷电般射向跪在地上的岑老秀才,声音不高,却字字砸在人心上:

“岑秀才,你说《将进酒》是你岑家祖宗写的?”

“是……是!”岑老秀才被他看得一哆嗦,下意识应道。

“好!”陈默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那我问你,你那祖宗写的《将进酒》下半阙里,清清楚楚写着‘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这‘岑夫子’,是你家哪位祖宗?这‘丹丘生’,又是你家哪门子亲戚?!”

“啊?!”岑老秀才猛地一呆,浑浊的老眼瞬间瞪圆了!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嘴唇哆嗦着,“岑……岑夫子……那……那自然是……是我祖上……一位……一位饱学的叔祖……岑……岑……”他急得满头大汗,拼命想从族谱里找个姓岑的先人往上套。

“丹丘生呢?”陈默步步紧逼,声音陡然拔高,“是你家祖上哪位?说啊!”

“丹……丹丘生……”岑老秀才彻底懵了,脸憋得紫红,舌头打结,“是……是……是我祖叔公……岑……岑丹丘?”他情急之下胡诌了个名字。

“噗——!”

“哈哈哈!”

堂上堂下,瞬间爆发出震天的哄笑!连绷着脸的衙役都忍不住捂嘴,肩膀直抖。孙县令一口茶刚喝进去,“噗”地全喷在了师爷脸上!

“岑丹丘?哈哈哈!笑死老子了!”堂外一个粗豪汉子笑得直拍大腿,“老秀才!你咋不说他是你失散多年的亲兄弟呢!”

“肃静!肃静!”孙县令气得脸都青了,惊堂木拍得山响,好不容易才压下哄笑。他喘着粗气,指着地上面如死灰的岑老秀才,厉声喝道:“好你个刁民!竟敢伪造族谱,诬告良善!那‘岑夫子’乃是前朝名士岑参!‘丹丘生’亦是道家仙人元丹丘!皆非你岑家之人!你连这都不知,还敢妄称诗是你祖所作?!来人啊!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以儆效尤!”

“大人!大人饶命啊!是……是周……”岑老秀才魂飞魄散,刚想喊出周扒皮的名字,就被两个如狼似虎的衙役堵住嘴,像拖死狗一样拖了出去。片刻后,板子着肉的沉闷响声和凄厉的惨嚎就从后堂传了出来,听得人头皮发麻。

孙县令抹了把额头的冷汗,看着公案上那片被酒水浸泡、又被浓墨刻蚀得一片狼藉的桌面,还有那五个力透木纹、墨汁淋漓的狂草大字——“天生我材必有用”,嘴角抽搐了几下。他挥挥手,有气无力地对陈默道:“此案已明,你……你且退下吧。” 这桌子算是毁了,可这煞星,他也不敢再招惹。

陈默拱了拱手,转身就走。经过堂口时,他瞥了一眼后堂方向传来的板子声和惨嚎,又抬眼望了望衙门外街角——周记粮店二楼那扇窗“砰”地一声死死关上。他扯了扯嘴角,无声地冷笑了一下,大步流星走出了县衙。

板子声停了,县衙后巷死寂。岑老秀才像条破麻袋瘫在草席上,屁股血肉模糊。两个周记伙计鬼祟地往他嘴里塞了块碎银,抬起人就溜。血在青石板上拖出断续的暗痕,引着几只野狗嗅来嗅去。

“听说了吗?陈东家公堂泼墨!酒写狂草!”福满茶楼里唾沫横飞,说书先生惊堂木拍得震天响,“‘天生我材必有用’!墨透三尺公案!那气魄!啧啧!岑家老棺材瓤子当场吓尿!”

底下茶客伸着脖子,瓜子皮吐一地。“何止!”一个摇折扇的酸秀才接口,“那下半阙‘岑夫子丹丘生’,问得老贼哑口无言!听说刺史大人案头都摆上拓片了!”

“岂止刺史!”邻桌胖商人压低嗓子,“我京里表亲来信,说连翰林院那帮老学究都吵翻天了!争这诗是谪仙手笔还是陈东家梦笔生花!”

城西破庙墙根下,几个冻得哆嗦的穷书生围着一小坛兑水的烧刀子。酒劣,话烫。“‘千金散尽还复来’!”一个灌了口辣酒,眼发红,“陈东家定是太白星君下凡!否则怎知我辈囊空如洗的苦楚!”

“放屁!”另一个醉醺醺抢过酒坛,“分明是写他自己!染坊起家,诗酒无双!‘烹羊宰牛且为乐’……嗝……老子要有钱,也宰头牛!”他晃着空酒坛,突然嚎起来,“天生我材……嗝……有屁用啊!”一头栽进雪堆,鼾声如雷。

周记粮店二楼,窗缝透出油灯昏黄。周扒皮枯爪捏着张高价收来的《将进酒》血拓残片,指尖发颤。纸角暗红指印刺得他眼疼。“查!”他喉咙里滚出嘶吼,“那岑参……元丹丘……到底是哪路神仙!给老子挖!挖地三尺也要找出破绽!”

账房哆嗦着递上密报:“老爷……京里传来消息,说……说首辅大人家的小公子,昨儿在诗会上把‘钟鼓馔玉’背成了‘钟鼓炖肉’……被老太师拿戒尺抽了手心……哭着要这诗的全本……”

“咣当!”周扒皮一脚踹翻脚炉,炭火滚了一地,“炖肉?!炖他祖宗!”他盯着残片上力透纸背的墨痕,肥脸扭曲,“凭什么……凭什么他陈默泼酒写字都能名动京师……老子……”

沈府西角小院,梅枝探过粉墙。暖阁里炭火无声,只余银剪修剪灯芯的轻响。沈轻眉独坐窗边,雪白指尖拂过案上素笺。笺上是她簪花小楷誊抄的《将进酒》,墨迹新干。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她唇瓣无声开合,清泠眸光停驻在“奔流到海不复回”的“回”字折勾处,指尖无意识摹过那笔锋的力道。窗外寒风卷过枯枝,她恍若未闻。

“小姐,”丫鬟小翠端着红漆托盘进来,新炖的燕窝羹热气袅袅,“夫人让您趁热用。”她瞥见案上诗笺,抿嘴一笑,“又是陈公子的诗?这‘岑夫子丹丘生’听着像两个老道……”

沈轻眉指尖一颤,一滴墨珠从未搁稳的笔尖坠下,“啪”地晕在“生”字旁,染开一小团模糊的灰影。她不动声色合上诗笺:“搁着吧。”声音听不出波澜。

小翠放下托盘退下。沈轻眉这才展开诗笺,看着那团碍眼的墨渍。许久,她另铺一纸,重蘸新墨。腕悬空,笔锋却凝滞。脑中挥之不去是那日染坊外风雪中,他单衣薄衫立于狼藉间,眼底烧着孤光的模样。

笔尖终于落下,却非临摹。素白宣纸上,墨迹淋漓铺开,铁画银钩,力透纸背——

“会须一饮三百杯!”

最后一笔如刀劈斧凿,几乎戳破纸背。她怔怔望着自己笔下这全然陌生的、带着金石杀伐之气的字迹,胸口微微起伏。窗棂外,暮色沉入远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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