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维奥斯是指列维奥斯·萨尔里昂主教吗?”
“是的,老师,您是知道的吧。”
“……嗯?”
是什么呢。话的核心好像连不上了。没想到的名字从罗塞的嘴里出来了,我的思考更加混乱了。
“加德南特,怎么了?”
“不……那个主教被审判了吧?”
重新确认。
莱比奥斯主教其实也不知道我和菲塞尔抓到之后会怎么样。露西、阿留西亚、还有伊布罗伊等人进行了某种活动是事实,但最终在哪里迎来了怎样的结局却不知道。
“是啊。这是随意解读教典,洗脑市井,达到禁忌的罪状。反抗也相当大。”
以斯芬德亚多巴尼亚的标准来说,这是多大的罪呢。不太明白。
但是,反对也很大,也就是说雷比奥斯主教的支持者也比其多。邻居怎么样了。
“我认为王权派是为了降低教皇的权威而组织的~”
「不……莱比奥斯主教确实犯了罪。」
“……诶?”
在哪里信息是如何扭曲的。
也许,但真相与罗塞所说的相反。也就是说,王权派并不是为了削减教皇派的威势而施行信息控制,而是不输给教皇派的反对,由王权派据理力争做出正确的裁决。
“……好像知道什么的口气。”
“我知道,因为是我抓到了莱比奥斯主教。”
“什么……?”
对我的告白,加特加和罗泽的空气凝固了。
准确地说,抓到的是菲塞尔,不过那里是细节。
“列维奥斯主教为了再现死者苏醒的奇迹,染指了不正当的人身买卖。”
“这样啊……”
扛在加特加肩膀上的罗塞失去了语言。
当然,自己所相信的正义,虽说是部分的,但已经判明是临时的。受到打击也是理所当然的吗。
“死者苏醒的奇迹是无法再现的。……加特加先生的认识没错吧?”
“啊……相信的人也有吧,毕竟是传说啊。我一般认为那也是改编的。”
看来加特加和伊布罗伊是一样的想法。不,即使是教典上记载的内容,也不能说是剧本,作为教徒来说是怎样的。现实地考虑的话,那一带应该注意到吧。
话说回来,伊布罗伊确实说过莱比奥斯主教是斯芬德亚德瓦尼亚的人。加特加和罗泽也知道,果然原来是本国人吧。
“但是,所谓的贩卖人口……是吗,所以是在雷伯利斯王国做的吗?”
“不仅如此,他还行使了半吊子的死者复苏的奇迹。嗯……出来的就像是被操纵的尸体。”
“真恶心。”
我想说了,这是可以传达的内容吗。总觉得这个很麻烦,但是想起来有点晚了。已经全部说完了。
算了吧。这两个人可以信任。就这么办吧。我什么都不知道。
「那么……教皇大人所说的……」
但是,现在重要的不是列维奥斯主教的始末本身。
应该是从雷伯利斯王国到斯芬德亚多巴尼亚的信息。那里发生了分歧。是谁玩弄的,大概一半的答案已经出来了。
“我也不知道教皇说了什么。但是……想到这样的作战计划,甚至还把人质带走实行。我个人认为囫囵吞枣地相信这句话是很危险的。”
我也并不是因为这件事想和斯芬德亚多巴尼亚吵架,所以那一带怎么说,比较无所谓。
毕竟我是雷贝利斯王国所属的大叔,所以不打算吐槽到那种程度。
但是,如果在这个过程中一个原弟子走上了错误的道路,那就有点不同了。
「这样啊。耳朵好痛啊,罗塞。」
“……”
以加特加的那句话为最后,沉默持续着。
波罗的海的南区,不仅是我战斗的地方,还遭遇了相当大的战火。虽然数量并不多,但可以确认到处都是黑衣人。
其中,穿着全板的骑士虽然很少,但也能看到。现在,穿着雷贝里奥骑士团铠甲的人没有摔倒,至少是救赎吧。
当然不知道倒下的骑士最终是以怎样的理由伏地的。
在进退维谷的最后,他把剑对准了格伦王子,也许被阿留西亚或亨布里茨斩杀了。也有教皇派和王权派混在一起的分裂线。
但是,阐明那个不是我的工作,更进一步说不是雷贝里斯王国的工作。由于一国的自私而引起的惨状,似乎还要继续下去。
“我……还不能死。”
“嗯?”
沉默的行进持续了一段时间后,罗塞用坚定的语气嘟囔着。
“准确地说,我死不了了。在亲眼确认真正的正义之前。”
“这不是被人扛着说的台词。”
“嗯……”
总算摆脱了有些茫然自失的状况。
当然,她犯下的罪并没有消失。虽然很难说是正道,但是那个补偿应该好好地做下去吧。
不管怎么说,补偿是必须活下去的。
杀了就结束了,这在斯芬德亚多巴尼亚的教义上可能是蚂蚁,但我个人认为有酌情的余地。也有不稳定的派系斗争的影子。
“只是你,反正不能在国内。”
“我知道。我想一定也有从外面能做的事情。”
虽然语言不好,但是如果罗塞活得很好的话,作为教皇派是不方便的。而且被企图暗杀的王权派给人的印象也不好。
更进一步说,雷贝里斯王国方面也会追究将萨拉基亚公主置于危险之中。
只有豁出一切的亡命,我一下子就能想到的解决办法。你真的想做那个吗。
“当然了,关于罗泽,我也要让你咬一口,加德南特。”
“嗯,会变成这样吧……”
这样我吹嘘罗塞的话,就没有意义了。关于她的事情,恐怕只能保持沉默了。
确实,我也被她问到希望她死不愿意,但总觉得在那个场合变成了共犯。
“那么,今后的计划是?”
虽然我好像没有什么可以直接帮忙的,但我还是想听听目前的计划。如果要统一口径的话,信息的磨合是很重要的。
“总之,在和袭击犯的战斗中受伤了,暂时送回去。不管怎么说,这个伤是不能满足地行动的。从那里开始嘛……我会想办法的。”
嗯,这样的话,我能做的事情真的什么都没有。充其量也就是注意别插嘴。
“不好意思,我现在还没准备好,你自己想办法吧。”
“……呵呵,明白了~”
如果手太大的话,从那里好像会有脚。尽量消除痕迹,放任不管,对于这次来说是正确的。
今后,加特加和罗泽见面的机会会大大减少吧。也许,现在这个时候就是今生的离别。
但是,两人并没有流露出那样的哀愁。
说起我的血缘,大概是父亲大人和母亲……啊,现在也有缪吗。虽然只是这样,但是如果一生都见不到他们的话,我觉得心里不会平静到这种程度。在这一点上,我觉得两个人很强。
“老师~”
“嗯?什么事?”
闲逛着,在加特加的肩膀上摇晃着。
“……谢谢。这个感谢,总有一天一定会~”
“哈哈哈,不用特别在意。蒙受弟子的笨拙也是老师的职责。”
我一边接受着一点不体面的感谢,一边离开了南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