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家装修精致的咖啡厅,通过透明的玻璃刚好能看到里面的客人。
“在哪呢?”
谢易水仔细看去,还真是在角落里找到了李茵茵,她对面坐了一个留着络腮胡的男人,两人有说有笑的聊着什么。
期间这男人还时不时伸手往李茵茵腿上摸,都被她看似无意的躲了过去。
脸上却满是娇羞。
谢易水眯起眼睛仔细去看络腮胡男人,猛然回头。“这男的……我好像认识!”
“不用好像,你就是认识,我也认识他。”
“你也认识?我怎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他了,但看着真的很眼熟……哦对!他是那个被风协撵出去的!”
留了个胡子就差点没想起来。
“对,就是他。”
“说起这,我真是想不通,他怎么能做出来这样的事,简直不能称之为人,连带着整个风协也丢净了脸。”
至今在风协里还是没人敢提那件事,但每年招新的时候会长都会隐晦的警告新入会的人,不能再犯。
这人当年进入风协也是说一不二的人物,在那一届里面也算是小有天赋的人。
会长也格外器重于他,还动了培养他当接班人的心思。
他也十分懂得趋炎附势,讨好人心,逐渐会长也开始给予他一些别人都没有的权利,他就越发自傲起来,成了协会里众星捧月的存在。
在进入协会第二年他就已经有了仅次会长的地位。
除了会内世家子弟,所有人都几乎被他踩在脚下,尤其那些偏远地区来的人更是靠着巴结他,才能通过考核,留在风协。
这时有一个刚入会的新人女孩,并不随波逐流的讨好他,甚至对这样的行为十分不屑。
这很快就引起他的不满,他先是故意刁难她,在各种场合让她难堪,但没能让她屈服于自己。
还放言说要去告诉会长他的所作所为,到时候再看看他这个所谓的“副会长”位置,还能不能坐安稳。
下面也多了很多不服他的人,这让他感觉到了危机感,决定要狠狠惩戒这个出头鸟!
他先是借助职务之便在女孩的饭菜里,下了迷药,将女孩迷晕,带回宿舍,脱下她的衣服,期间觉得女孩脖子上玉环十分碍事,就随手扔到了地上,紧接着拍了L照。
架起相机,欲行不轨之事时,门被人踹开,是协会里姓陈的那群人。
那群人的一脚就是踹在了他的身上,让他毫无还手之力,眼看又要挨上一脚,他连忙跪了下来。
“爷爷们,我不该抢你们女人,是我该死,是我没有眼色……”
话刚说一半,脸上又挨了一脚,这次嘴里的牙都掉了几颗。
那边床上的女孩,已经被人盖上一件衣服,此时也有点醒了过来。
她先是看到为首的人,虚弱的喊了声哥。
那人便走了过来,把她抱进怀里。
“哎,哥带你回家。”接着视线转到地上跪着的人身上。“废了他。”
却被怀里的妹妹拉了拉袖口。
“我想亲自动手。”她眼神坚定地看向哥哥。“留给我吧。”
“好。”
说着他把妹妹放了下来,他和屋里的其余男人全都背过身。
妹妹穿好衣服,找来两人把刚刚跪着的人死死按在地上。
接着拿来一把剪刀,那人眼神惊恐地盯着妹妹。
“你……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我是你看不起的女人,我是你妄图用名声来以此要挟的女人,可你威胁不到我,你就算把那些照片散播出去又怎么样,我又不会死,最多就是沾上了带点流言蜚语。”
说着她就拽掉男人衣服,随着血迹喷射而出,男人尖叫一声晕了过去。
她又恢复一副乖巧模样,跟着哥哥离开。
后面陈家直接跳过风协,把这人告到了法庭上,据说会长也是收到律师函后,才知晓此事。
他刚想找人算账,就被人告知,那人已经被强制关押了。
这事情闹的非常大,会长都差点被罢职,风协也好几年抬不起来头,当时各大世家也都不敢把家里的孩子往这边送,风协差点就此衰败。
风协倒是想压住风声,可是陈家不许,就如她说的,她绝不会是被区区名声压倒的人,并且,她很坚定的认为,这绝不是他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
果然,此事一出。
有更多女孩站出来,指控曾遭受过一样的经历,有的是长相漂亮而被盯上,有的只是一件小事惹到他不满。
后面还在他这里还发现一个硬盘,里面存着几十上百张女孩的L照。
后面这人就被抓了进去。
“本以为他就此收手了,没想到竟还是这样。”
谢易水指的是他对李茵茵动手动脚的举动。
谢秉清吃了颗薄荷糖,压压恶心。
“他这是又干起了老本行。”
“老本行?算命啊?”
“对,算命,捉鬼。”
“那为什么李茵茵会找他算命啊?”
“她们不是快出来了吗?”
“你意思找……李茵茵问,可是她会告诉我们吗,这个李茵茵像不认识我们一样。”
“不找她,找我们认识的那一个。”
谢易水恍然大悟。
正好这时咖啡厅的两人也站起身来,谢秉清她们守在了门口。
李茵茵先一步走了出来,那人紧随其后,眼睛还不住的从李茵茵裸露的大腿上扫过。
“那就麻烦你了。”
说完这句,李茵茵就转身离开了。
独留他一人站在原地。
“这屁股真翘啊,虽然年纪大了点,但一看就是没生过孩子。”
“哦?年纪大了点又怎么样?”
“年纪大都熟透了。”
说完这句,他才意识到不对劲,是谁在跟他说话。
他下意识扭头朝身后看去,看到后面是人是谢秉清后,当即脸色就不太好了。
“清……清姐,我可没有抢你的单。”他下意识就想逃跑,被谢秉清踩住了脚。
“我没说。”
“那就好,那就好,哎对……清姐,你不是转行了吗?”
还当时她是突然消失的,所有人都联络不上她,后面才隐隐约约有传言出来,说是不干这行了。
他高兴的好几宿都睡不着。
“废话那么多干嘛,我问你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