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后,柳逸再次带着四小只与江玉燕,出了洞天世界,回到自己租住的小院。
柳逸迫不及待地,带着江玉燕前往裁缝铺。
来到裁缝铺,柳逸急忙询问掌柜:
“掌柜,我定制的服饰可曾做好?”
掌柜见到柳逸前来,急忙笑盈盈地相迎,说道:
“这位客官,您定制的服饰已全部做好,共20个款式,每个款式各做了10种尺寸。”
说完,便将做好的成品一一仔细打包装好,
还贴心地帮柳逸装在马车上。
柳逸心满意足地赶着马车离开,等到周围没人时,便把马车内的所有服饰收入了系统空间。
之后,将马车还给裁缝店后,柳逸便带着四小只,以及江玉燕开始闲逛。
半个时辰后,柳逸路过一处客栈,
突然听到客栈中有一道熟悉的声音。
待柳逸仔细看去,发现正是恒山的小尼姑仪琳。
而且,这仪琳还是东方白的亲妹妹。见此情形,柳逸想起了原着中的剧情,
便不再犹豫,当即走了进去。
此时,仪琳旁边端坐着一名大汉,
而大汉对面则是主角令壶冲,两人正在那里唇枪舌剑。
柳逸顿时心中疑惑,暗自思忖,
这些人是谁,随即反应过来,这大汉便是采花贼田伯光。
当柳逸走到仪琳身边时,问道:
“仪琳小师傅,好巧啊,竟然在这儿碰到你。”
这时仪琳转头看向柳逸,认出是柳逸后,顿时惊喜地说道:
“啊,是你啊,柳大哥,在这儿见到你真是太好了。”
随即,仪琳像是又想起了什么,急忙焦急地说道:
“柳大哥你快走,我旁边这个人是采花贼,他武功很厉害。”
柳逸听后,笑着摸了摸仪琳的小光头,说道:
“好了,不用担心,有你柳大哥在,他伤不了你。”
令壶冲看到柳逸时,顿时大怒,怒吼道:
“你这贼子,竟然还敢出现在这里!”
柳逸转头看向令壶冲,神色冰冷地说道:
“你若再敢多说一句,今日,我便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将你挫骨扬灰!”
感受到柳逸冰冷的目光,令壶冲顿时闭上了嘴。
但一旁的田伯光却不干了,一拍桌子,怒吼道:
“你这小子是何人?竟敢打搅大爷的好事!”
这时,江玉燕听到田伯光的污言秽语,神色顿时一冷,一个闪身便来到田伯光身前,
伸出纤纤玉手,直接掐住田伯光的喉咙,捏得咔咔作响。
江玉燕的声音悠悠响起:
“就你这种垃圾,也敢对我主人如此说话,是谁给你的胆量?”
江玉燕这一手,直接将整个客栈的人都镇住了。
柳逸则坐在仪琳旁边,对着江玉燕说道:
“玉燕,这是个采花贼,害了不少女子的贞洁。你去找个地方将他处理一下,
记住,要他生不如死,最好是剁了五肢。”
客栈众人听后,同时倒吸一口凉气。
江玉燕乖巧地说道:
“主人放心。”
之后,她转身,一个手刀打在田伯光的后颈,田伯光顿时昏倒在地。
就在这时,令壶冲再也忍不住了,对着柳逸怒吼道:
“你这人怎能如此丧心病狂!
田兄不过是偷香窃玉,并未犯下杀孽。而且,田兄为人极为仗义豪爽,
他已答应与我比斗,若是我赢了,
他便不会再伤害仪琳师妹。
你为何还要打断他五肢?”
柳逸听着令壶冲这白莲花般的言论,当即就皱起了眉头。要说在武侠世界里,
令壶冲便是柳逸最讨厌的主角之一,
他处处招惹女人却不对女人负责,而且,为了所谓的义气,置自己的宗门,
以及师父师娘于不顾,
可最后所有的好处都被他占了,
受伤害的永远是他身边的人。
看着令壶冲义愤填膺的白莲花发言,柳逸顿时讥讽道:
“我若没记错,你是华山派弟子。素闻华山派岳不群号称‘君子剑’,
但我没想到,他竟教出你这样的徒弟,
着实糟践了‘君子剑’这个名声。”
令壶冲听到柳逸侮辱他的师门,顿时怒火中烧,拔剑便朝着柳逸刺去。
柳逸则轻飘飘地抬起手,
对着令壶冲的脸“啪”的就是一巴掌。
令壶冲顿时被扇得原地转了好几个圈,然后跌坐在地。
此时,整个客栈里江湖人士众多,柳逸也想当着众人的面,将这个忘恩负义、
虚伪之人的面具撕开。
这时,柳逸站起身,走到令壶冲身旁,抬起脚踩在令壶冲头上,说道:
“华山派的岳不群,也算是名声响亮之人。
竟然教出你这样的弟子,
与一个淫贼称兄道弟,还能冠冕堂皇的说,一个淫贼重情重义。
不知,这位令狐少侠,你如此大义凛然的为一个淫贼辩解,难道不,
不觉得羞耻吗?
你知不知道,在这个江湖里,
女子的名节对她们来说有多重要。
被他玷污的女子,有多少因不堪受辱自尽,即便存活下来的,也饱受周围之人指指点点,
一辈子抬不起头。
而你竟轻飘飘地用一句‘没有杀过人’就想了事。”
说着,柳逸又一脚将令壶冲踢到客栈门口。
此时,令壶冲咳出鲜血,费力地爬起身反驳道:
“那也应该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你如此武断,就将他弄得生不如死,这岂是君子所为?”
柳逸听后冷笑一声:
“改过自新的机会?
要是他玷污的,是你的亲人,你还会给他改过自新的机会吗?”
说罢,柳逸抬起头,扫视了一圈客栈里的众人,继续说道:
“如果,这个淫贼玷污了在场各位的亲人朋友,你们会选择原谅他,
给他一次机会吗?”
见所有人都低头不语,柳逸接着说道:
“你又凭什么,有什么资格替别人做主,
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那些被他伤害的女子,谁又能给她们一个,重新来过的机会呢?”
然而,令壶冲此时仍不死心,强行辩解道:
“我与田兄已经结为兄弟,他的罪责,我自会为其担起。
既然田兄已经答应我,以后不再做偷香窃玉之事,那么,他以往的罪孽我便替他承担。
至于你说的,以前那些受害的女子,
之后,我令壶冲会亲自带着田兄,让他对她们一一进行道歉。这样,
你是不是就可以放了田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