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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离微微摇头,神色平静,眼中透着洞察人心的锐利光芒:“我观你虽是个赌徒,但并非是那卖主求荣之人。况且,你如今落魄至此,赌场老板夺走你的客栈,让你陷入这般绝境。若我们劫得生辰纲,不仅能帮你夺回客栈,还能让你从此摆脱这穷困潦倒、被人欺压的日子,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这难道不比你在这赌坊里浑浑噩噩地混日子强?”

白胜低头沉思,脸上满是纠结与挣扎。片刻后,他重重地叹了口气,声音里带着无尽的苦涩与不甘:“唉,恩公所言极是。我白胜虽不成器,却也知道谁对我好。那赌场老板王老虎,平日里就仗着自己有些势力,在这一带横行霸道,不仅做局赢走我的客栈,还对我百般羞辱。我早就恨透了他!既然你们信得过我,我愿效犬马之劳,助你们劫取生辰纲,只要能夺回我的客栈,出这口恶气!”

阴离上前一步,伸手勾住白胜肩膀,动作自然而有力,目光坚定地看着他,仿佛要将勇气传递给他:“走,先回晁盖那里商量计划,这次生辰纲,我们势在必得!”

此时,系统突然弹出新任务:

【支线更新:协助白胜夺回客栈,可获得隐藏道具“地耗星的金牙”。】

阴离望着白胜坚定的眼神,想起罗文西说过的“历练就是与命运周旋”,心中更加坚定了完成任务的决心。

夜色如墨,浓稠得化不开,月光被厚重的云层遮挡,只有零星几点星光,微弱地洒在蜿蜒的山路上。阴离和白胜并肩而行,脚步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朝着晁盖所在的方向走去。

阴离和白胜穿过蜿蜒的山路,回到了晁盖等人藏身的宅院。那宅院坐落在山坳之中,四周环绕着茂密的树林,确实是一个绝好的秘密据点。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屋内灯火通明,烛火摇曳,众人围坐在一张粗糙的木桌旁,桌上散落着几张手绘的地图和几个空酒碗,酒碗里还残留着些许酒渍,散发着淡淡的酒香。

张梁正撸着袖子跟翟让比腕力,他满脸涨红,青筋暴起;翟让也不甘示弱,眼神专注,手臂紧绷。木桌上深深浅浅的酒渍在月光下泛着微光。见阴离推门而入,晁盖立刻起身相迎,腰间猎刀在烛火下划出半弧银辉,刀身的寒光与他眼中的热忱形成鲜明对比:“阴兄弟回来了?如何?可寻到白兄弟?”

阴离将白胜拉至身边,简要说明了白胜与聚仙楼的纠葛。

晁盖听完向白胜关切的问道:“白胜兄弟没事吧?”

白胜羞愧地低下头,声音细如蚊蚋:“多亏阴离兄弟相救,不然我这双手怕是要留在聚仙楼了。只是...客栈的地契...”

“先别急。”阴离将白胜按在竹椅上,目光扫过围坐的众人,“我们得先商量如何夺回客栈。王老虎既然敢吞了地契,定不会轻易吐出来。”

晁盖也搭腔道:“白胜兄弟人没事就好,地契的事我们再想办法就是了。”

张宝放下手中的秃笔,眉头微皱,脸上写满了担忧:“那王老虎什么来路?竟敢如此嚣张?”

“安乐村的地头蛇,”白胜咬牙切齿道,眼中燃烧着仇恨的火焰,“仗着姐夫是郓城县尉,在村里横行霸道。这次设局坑我,就是要强占我家祖传的客栈。”

“用钱买回来便是!”黄巢摇着折扇插话,扇面上“替天行道”四个朱砂大字在火光下格外刺眼,“那厮最爱金银,不过……”他忽然瞥向白胜,“就怕他狮子大开口。”

“跟他废什么话!”张梁一拳砸在石桌上,震得酒碗跳起三寸高,铁锤往地上一拄,发出沉闷的声响,他满脸怒容,“他娘的!老子带几个兄弟摸进赌场,砍了那肥猪的狗头,把地契抢回来!区区一个赌场老板,还能翻了天不成?”

“不可鲁莽。”张角咳嗽着按住弟弟的肩膀,枯黄的手指在石桌上敲出急促的鼓点,“此时动手,怕是要惊动郓城县衙。生辰纲押运队里有个老油条,正是梁中书府奶公谢都管,他的神兽‘金毛狗’能嗅出十里内的血腥气。”

屋内一时陷入沉默,阴离环视众人,缓缓开口,声音沉稳而有力:“诸位可有精通赌术之人?若能堂堂正正赢回地契,最为稳妥。”

众人面面相觑,脸上露出为难之色,最后黄巢苦笑道:“我们这群人除了乡下财主,就是落第书生行医道士,舞文弄墨悬壶济世或许还拿得出手,赌术最精的,反倒属白胜兄弟。”他的目光落在白胜身上。

白胜挠了挠头,神色尴尬,脸上泛起红晕:“我...我虽常混迹赌场,可我那些手段,在王老虎的赌场就是班门弄斧……”他脸涨得通红,羞愧地低下头,“我若真有本事,也不至于...”

就在此时,阴离脑海中突然响起罗文西苍老的声音:“仙尊勿忧,老道已与天道周旋,可让此界天道气运偏向于你。明日赌场,仙尊只管凭心而为,剩下的交给天意!”

阴离眼中精光一闪,抬头道:“既然如此,明日我亲自去会会那王老虎。”

“阴兄还会赌术?”黄巢折扇一收,眼中闪过讶异。

“略通一二。”阴离不动声色地摸了摸袖中的云螭幼灵,小家伙仿佛感受到主人的心意,轻轻游动起来,“若运气好,或能赢回客栈。若不成...再想他法不迟。”

晁盖抚掌大笑:“好!阴兄弟果然爽快!不过在此之前...”他转向众人,“咱们先把劫生辰纲的计划定下来。”

油灯噼啪作响,火苗跳跃,众人围坐成圈。黄巢取出一张手绘地图铺在桌上,指着黄泥岗一带,讲道:“劫这生辰纲无非软硬两手。软取,无非坑蒙拐骗偷;硬夺,便埋伏在险要处厮杀。”

李闯凑上前,他穿着不合身的驿卒号衣,衣服上满是补丁,显得有些滑稽,声音压得极低:“那押运的提辖使唤作杨志,脸上老大一块青记,看着就不好相与。我在驿站偷看过文书,此人乃将门之后,早年还中过武举...”

“杨志?”翟让突然插话,脸上露出凝重之色,“可是那‘青面兽’?我在县衙当差时听说过,此人祖上乃杨家将,家传神兽‘鬼脸狻猊’凶猛异常,能口吐烈焰。”

张宝摸着缺角的耳垂,若有所思:“硬抢怕是不易...不如用蒙汗药?”

“妙计!”黄巢眼睛一亮,兴奋地拍了下桌子,“咱们就在白胜客栈设伏,酒中下药。待他们昏迷,神兽再强也无用武之地。”

“好!那就智取!”晁盖一拳砸在桌上,酒碗跳起三寸高,“李闯兄弟继续打探生辰纲行踪;翟让留意官面动静;张家三位准备蒙汗药和解毒丸;阴兄弟赢回客栈后,负责在黄泥岗升起大雾;黄巢兄弟策应各方;我居中调度。诸位以为如何?”

众人齐声应和。商议完毕,已是三更时分。晁盖拍开一坛新酒,酒香四溢,他给每人满上,高举酒碗:“来!预祝咱们马到成功!”

夜渐深时,一坛坛村酿见了底,醉眼朦胧中,阴离注意到黄巢独自站在檐下望月,他的身影被月光拉长,眼中闪烁着令人不安的光芒。

酒过三巡,众人各自回房歇息,宅院渐渐安静下来,只有偶尔的虫鸣声打破夜的寂静。

次日五更,晨露未曦。阴离刚推开房门,清冷的空气扑面而来,就见晁盖捧着个沉甸甸的包袱等在院中。

“阴兄弟,这里有八百两银子。五百两是还你昨日垫付的赌债,三百两作今日赌资。”

阴离接过包袱,入手沉甸甸的,能感受到银子的冰凉与沉重。他深深看了晁盖一眼。作为东溪村首富,晁盖虽家底丰厚,但八百两白银绝非小数。难怪能聚拢这许多好汉,果然仗义疏财。

阴离感受着沉甸甸的分量压在掌心,郑重地说道:“晁兄如此信任,阴某定不负所托。”

晁盖豪迈地摆摆手,脸上带着爽朗的笑容:“钱财乃身外之物!能与诸位兄弟共谋大事,才是晁某之幸!”

晨雾弥漫的安乐村街道上,白胜惴惴不安地跟在阴离身后,他时不时地东张西望,眼中充满了恐惧与担忧:“恩公,那王老虎养着十几个打手,赌具也都动过手脚,他最擅‘押宝’,常使诈术。昨日我就是在他这手底下栽的跟头。…您真有把握?”

阴离袖中云螭幼灵轻轻游动,脑海中罗文西的声音再度响起:“仙尊放心,老道已沟通此界天道。今日您气运加身,想输都难。”他摸了摸袖中的云螭幼灵,小家伙轻轻蹭了蹭他的手腕回应。

有罗文西的气运加持,他对今日赌局颇有信心。实在不行,还有云螭幼灵,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带着白胜抢了地契杀出来。

聚仙楼前,两个彪形大汉拦住了去路。他们身材高大,肌肉发达,一脸凶相。白胜缩了缩脖子,低声道:“就是他们昨日打的我...”

阴离面不改色,从布包中取出一锭银子抛过去:“怎么?打开门做生意,我带朋友来玩两把,不欢迎?”

大汉接过银子咬了咬,确认是真银后,看了眼白胜,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大黄牙:“进去吧!”

阴离掀开帘子大步踏入,白胜缩着身子紧跟其后。比起昨夜的喧嚣,清晨的赌场冷清许多,只有几个宿醉的赌徒歪倒在角落,他们衣衫不整,满脸疲惫,嘴里还时不时地嘟囔着。王老虎正在柜台后清点银两,金链子随着动作晃出刺目光芒,他肥头大耳,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

“哟,这不是昨日充阔的公子哥吗?”王老虎眯起三角眼,“怎么,嫌五百两赔得不够?”

阴离将包袱重重砸在赌桌上,银锭碰撞声引得零星赌客纷纷侧目,“王老板,今日特来讨教。赌注是白家客栈的地契,不知你可敢接?”

王老虎脸色一沉,金链子哗啦作响,他的眼神变得凶狠起来:“小子,你可知这是什么地方?”他一挥手,七八个打手从四面围了上来,他们个个手持棍棒,气势汹汹。

“聚仙楼,安乐村最大的赌场。”阴离面不改色,“还是说...王老板开的是黑店,只许输不许赢?”

围观者中响起窃窃私语。王老虎脸色阴晴不定,突然咧嘴一笑:“好!既然公子有雅兴,王某奉陪。”他朝楼上喊道,“摆天字号雅间!请孙老掌眼!”

檀香缭绕的雅间内,一位须发皆白的枯瘦老者坐在太师椅上。面前摆着紫檀赌台,赌台做工精细,散发着淡淡的木香。王老虎介绍道:“这位孙老是汴梁城退休的赌坊供奉,今日由他做公证,公子没意见吧?”

阴离打量老者——此人太阳穴高高鼓起,十指关节粗大,显然是个练家子。更奇怪的是,他腰间挂着个巴掌大的铜算盘,算珠上刻着古怪符文,符文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阴离瞳孔微缩,不动声色地坐下,心中暗自警惕:“五局三胜,如何?”

“爽快!”王老虎拍手,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第一局赌骰子!”

孙老从袖中取出三枚骨雕骰子,在灯光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骰子上雕刻着精美的花纹。“此乃南海蛟龙骨所制,经大相国寺高僧开光,绝无作假。”他将骰子递给双方查验。

阴离指腹摩挲骰子,感受到细微的法力波动——这骰子确实没被动过手脚,但材质特殊,寻常人根本控不住点数。

“请双方下注。”

王老虎推出一张地契,地契上的字迹清晰,边角有些磨损。阴离将三百两银子码在桌上,银子整齐地排列着,在灯光下闪烁着银光。孙老将骰子投入黑陶盅,手法娴熟地摇晃起来,骰子碰撞声如珠落玉盘,清脆悦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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