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念从半缇湾出来后就一直躲在慕昭昭的家里装死,两天都没出过门。
正在画稿就看到陆祈年打了电话给她。
不接。
微信上又发。
【离家出走上瘾了?】
【想要项目就搬回来兑现诺言!】
温念觉得手机好烫手,直接不回复了。
化身为田螺姑娘,把狗窝收拾的一干二净,还煮了一大桌菜等慕昭昭回家。
慕昭昭从蓉城出差回来,一打开电梯就看到温柔似水的美人在家门口恭候她回来。
贤妻这一词在温念的身上有了具象化,真不知道陆祈年这渣男在想什么。
这么好的老婆居然不珍惜!!!
慕昭昭一手挑起她的下巴,像极了调戏良家妇女:“要不你从了我吧,我养你也不是不行的!”
温念故作害羞的笑道:“行呀,那你把那些男模帅哥通通都抛弃掉,专宠我一个怎样?”
“那还是算了,你这个小娇妻就留着给我提供心理上的情绪价值,至于性方面,姐自有人选。”
温念嗅到了一丝味道:“昭昭姐,你这次去蓉城又发生故事了吗?”
慕昭昭勾着她的脖子:“那都是姐的过客,你才是唯一。”
眼尖的她发现了猫腻:“踏吗的,我就离开几天而已,就被偷家了?”
“那狗男人这次又使了什么招数?”
轻轻往下扯了一下温念的衣领,暴露了脖子上的小草莓:“这么激烈,这是做了多少次啊?”
温念害羞的去捂住她的嘴,一把拽她进家门:“昭昭姐,你怎么能开着大门说这些呢?”
她进门之后更加肆无忌惮了,直接把温念的衣领往下一扯,看到了一大片草莓园林!!
“靠,啃的这么狠,这是恨不得闷死在你的胸上了吧?”
温念的身材别说男人看见了走不动道,她一个女的都犯迷糊,有时候一起睡也忍不住犯贱上手摸两把。
那触感duang duang的,软软绵绵,qq弹弹,手感一绝。
温念面子薄的很,脸已经开始感到热了,连着耳垂都有点晕红的:“没,我,我们没,做。”
慕昭昭用一个看智障的眼神看着她:“编,继续编,他是柳下惠?这份上了都能忍住不上?”
温念知道拉着她坐在沙发上,一一细说着这几天发生的事。
慕昭昭捧起她的脸左右看看:“还疼吗?”
温念扭头,早就不疼了:“上药后就消肿了。”
“气死我了,趁我出差全世界都在欺负你,我下次见到那对母女,我手撕她们。”
温念任由她发挥说着优美的中国话,去厨房把菜都搬到小圆桌上,清蒸鲈鱼,红烧猪蹄,还有一煲熬好的猪肚鸡。
奶白色的汤看起来就很浓郁可口,撒了点胡椒,放在电磁炉上加热,扑通扑通的滚着,香气扑鼻。
慕昭昭拿起筷子就是吃,眼睛盯着锅里的,手拿着猪蹄,嘴里还喝着汤。
吃顿饭八百个动作往嘴里塞,一看就是没有上过名媛班。
“念宝,你真的是我的宝藏女孩,我仿佛回到了英国的时候了。”
以前在英国留学的时候温念受不了天天不是披萨就是干巴面包,开始学做饭。
天天给她投喂,慕昭昭也是从小白鼠阶段到五毒不侵的。
但好在温念是有点烹饪天赋的,后面越做越好吃,那时候的胃别提多幸福了。
慕昭昭和温念相差三岁,虽然两人都是南港圈子里的,但是在国外才认识的。
她的骨相优美,气质清冷,高颚骨,眉骨突出,轮廓清晰,是让人越看越喜欢的大美女。
性子豪爽又洒脱,追求者也是源源不断的。
一个妥妥的海王,三天两头就会换男人,谈过很多段恋爱,对于情爱方面经验甚是丰富。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慕昭昭看她没吃几口,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说吧,有什么烦心事?”
温念放下筷子,一脸正经的说:“昭昭姐,我一边跟陆祈年闹离婚,一边又这样求他要项目,我觉得自己好像个婊子啊。”
慕昭昭吃饭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把食物咽下去之后说:“你心里道德底线那么高尚干嘛?你跟他又还没离,行夫妻之事都是合法合理的,既能白嫖他又能解决你的事,这不两全其美吗?。”
“或者你直接跟陆祈年说要拿回你妈的遗物不就得了?”
温念喝了一口酒,叹了一口气:“我就算跟他说了也没用,他又不爱我,就我跟他比这锅汤还淡的感情,又怎么会帮我?”
“爱,是可以做出来的。”
温念被她这句话给呛到:“咳,咳,昭昭姐,你真的够了。”
“利益至上的商人为了满足自身欲望给两个亿,这在我们圈子里并不稀奇,但他就非得是你,这是为什么?”
这倒是让温念想到两人刚新婚不久的时候,陆祈年对她总是不冷不淡的,但后来他有一次醉酒,说买个花瓶还能放在家里欣赏,那娶了个花瓶当陆太太不就是要来上的吗?
明白陆祈年只是在羞辱她,嘲笑她不自量力。
“那是因为他要报复我,我那晚情急之下还打了他一巴掌。”
慕昭昭惊得嘴里的猪蹄都掉在了地上。
“我就说他怎么变忍者神龟呢,合着还有这段小插曲呢。”
“我现在只想躲着他,生怕他来找我报仇。”
“这有什么好怕的,他对你有欲望是好事,你就该好好的利用他去解决这些事。”
“抛开他渣男的本质,那一张脸帅的惨绝人寰,别人分手前都能来上一炮,你就当是离婚前让他再伺候你一次。”
温念捂着耳朵:“姐,你疯了吧?”
“你想要得到什么就得豁出去点什么,我看你这婚也不是非得要现在就离,等事情完了之后再跟他谈也未必不可。”
………
陆祈年从公司回到半缇湾后发现客厅一片冷清。
“二少爷,您回来了,需要准备用膳吗?”
他蹙眉往楼上看了一眼,张妈立马会意:“二少奶奶还是没有回来。”
他抬脚上了二楼,走进卧室后,漆黑一片,房间里还是空无一人。
佣人每天都打扫得一干二净,可还是感觉她的味道挥之不去,以往不管什么时候回来都能看到她的身影的。
心中无由来的烦躁。
电话响了。
“陆二,在哪儿了?出来喝酒啊。”
“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