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夏感到惊讶,她还吸取教训,将金属笼子和那黑石门相互配合使用,没想到这都能让他给逃脱掉,“看来这维拓有些本事。”
她走到笼子旁,仔细观察,笼子内外侧并无其它异样,她将它们收回,又再次在周围仔细查看:“嘿,这人还真像凭空消失般!”
几人又进入厅堂,黑海好奇的看着满屋亮堂,“远远就看到你这小屋了,这些是什么?”
林夏夏微微一笑,“只不过是些会亮的石头,和一些自己做的小玩意儿。”
黑海好奇的看着屋里发光的球体,蹲坐在上首:“我洞里也有不少灵晶,匀你一些交换可好?”
林夏夏听后欣然同意,这才提起维拓:“这鸵鸟兽人倒是有本事,竟然逃脱的毫无痕迹。”
“嗯,这维拓我追踪已久,每每快抓捕住后就不见踪迹,就像凭空消失一般。”黑海跟着点头。
林夏夏沉思片刻后询问:“那他都是在什么情况下逃离?或者说有什么异样?”
黑海听后回想:“嗯,好像......有,确实有!每次要抓捕到的时候,总会闪过一丝白光,结果人就没影了。”
“白光?”林夏夏听后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月罗在旁边突然将话题引到了兰格身上:“兰格,你今天是怎么回事?”
“我......对不起,是我的原因,是我没有看好维拓,让他跑了。”兰格很是内疚。
林夏夏一看,只得安慰道:“兰格,别自责了,这也不是你能控制的,这维拓肯定有我们所不知道的能力。黑海,我觉得我们应该计划下,怎么抓捕到这个维拓才行。”
这个维拓三番五次的将林夏夏拉下水,替他背锅,又替他得罪沙漠中的部落,实在可恶。
“目前还有沙漠狐族......”几人开始商议相关事宜,直到天亮,临近午时。
林夏夏请黑海吃了一顿标准的烧烤大餐,炎热的沙漠里都不需要火种便能制作出各种五成熟、八成熟的肉排,再加上从中心森林里带来的水果,那水润甘甜的味道,让黑海念念不忘。
饭后,几人分道扬镳,黑海和月罗去往更南边,而林夏夏与兰格去丢失至宝的部落。
选择的第一个部落便是林夏夏遇到过的蜥蛇族。
热浪席卷过来,林夏夏坐在驼峰马上面,仰头看着前方充满岁月痕迹的门牌,又低头俯瞰门牌后面直通部落中心的路径,挑了挑一边的眉梢,自言自语道:“怎么这么冷清?”
就在林夏夏经过门牌时,突然从两侧冒出数颗脑袋来,各个手持骨刺骨箭,拦在林夏夏的门前:“什么人,敢侵入蜥蛇族!”
林夏夏倒是没有被惊到,可她屁股下的“代步工具”驼峰马倒是惊吓的往后数退,撞到后头的板车,“哎哟,谁啊?”夜月在里头愤怒的吼道。
兰格坐在车厢顶上,俯身看向蜥蛇族:“我们没有恶意,是黑海大人让我们来的,带我们去见你们的族长。”
几个兽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难道连黑海大人的话,你们都不听了?”林夏夏接话道:“再说了,黑海大人那么公正,谁敢借着他的名号为非作歹,还要不要好好做人了?”
几个蜥蛇族兽人听到林夏夏的话语想想也是,谁敢败坏黑海大人的名声,真真是会臭了名声的。
一个小年轻上前,“那你们跟我来吧,族长正在议事厅呢。”
林夏夏从驼峰马上下来,“好,带路吧!”
穿过两旁的石屋,部落里随处可见成堆的砂砾,林夏夏看着一排排的屋舍:“哎呀,你们的屋子好像有些低啊?”
“这是因为我们蜥蛇族的房屋是一半在地上,一半在地下。”那小年轻回答道。
“这是为什么?”
“我们会在下面建造更大空间的地窖,当沙尘暴来的时候,可以躲在里面不怕活埋,当然里面也会储存大量的食物和水。”
说着林夏夏便看到前方比其它房屋高出一大截的议事厅,“那这个房子呢?怎么这么高?”
“议事厅是造在地面上的,它只有商议的作用,自然不需要费心建造,存在就好了。”小年轻抬高下巴,骄傲的说道,仿佛觉得提出这么建造议事厅的主意是多么了不起。
一走进议事厅,林夏夏看去,坐在那上首的就知道是族长,气势十足。
她与林夏夏一样,是一位女性,其左侧坐的还是老熟人——莱科。
另一侧倒是一只飞鸟,白羽长尾有光泽,说是鸟但他的腿长的特别强壮,让人觉得他跑步应该是强项,都让人忽略了他的翅膀。
林夏夏的判断力没有错,这个就是沙漠大乌鸦,他们不善飞,但奔走速度快,种族内分白尾和黑尾,喜好在沙地中埋藏食物。
“你好,黑豹族长,这是我们蜥蛇族的族长叽萝。”莱科率先介绍:“族长,这是黑豹族长——双木。”
林夏夏在担任黑豹族长之后,便取了个符合兽世的名字,只有极少几个好友和伙伴才知道她是林夏夏。
两人寒暄过后,便直入主题——盗宝贼维拓。
“他偷走了我们部落的至宝——地心琉璃液。”叽萝开口。
“地心琉璃液?”
“这是生长在沙漠深处的花所产出的露珠,吃了后可以变的强大。”叽萝说得到后面,脸色变的十分凝重。
林夏夏看着叽萝的表情,不解问道:“沙那怎么叫地心琉璃液?”
叽萝听到林夏夏的疑问,不答反问道:“你可知道这兽世的区域划分?”
“嗯,北面是极北的寒冷地区,东面是海,西面是高山森林和草原,还有这中心地区更是有许多山脉,而这最南面的就是沙漠。”
“没错,可你不觉的奇怪吗?这南面比任何一面都有更多的水流,怎么会变成沙漠?”叽萝再次抛出问题。
“这事儿我也在想,明明从极北过来的水,再经过各处的山脉,到了南边应该汇聚的越来越多,怎么到了南边的反而更少了?有些的都不见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