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掀开玉瓦片的瞬间,只听见一阵轻微的机械运转声传来。
这声音虽然不大,但在这静谧的环境中却显得格外清晰。
站在三米外的几个人紧张地注视着张启麟的一举一动。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那扇原本紧闭的玉门竟然在机械声响起后自动打开了一条缝隙。
当初张星山在雪山上所见到的那些暖玉门机关暗器没有被触发。
这意味着张启麟成功地避开了所有的危险,顺利地打开了玉门。
张启麟迅速跳下地面,然后毫不犹豫地伸出双手,用力推开了那扇玉门。
不同于外界的寒气逼人,从玉门中迎面扑来了温暖的空气。
此时几人也走到了张起灵的身后,除了张星山和张浩,剩下的三人都目瞪口呆,王胖子更是张大嘴巴都能塞下拳头。
王胖子,“我的天呐!小哥,你们家真富。哥哥,以后跟着你混了。”
张启麟站在门口,双眼凝视着前方,仿佛被什么东西吸引住了一般。缓缓地抬起脚,小心翼翼地迈进了门内。
随着他的进入,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混合着淡淡的陈旧味道和某种难以言喻的神秘氛围。
张启麟的目光扫视着这个房间,发现里面的空间比他想象的要大一些。
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气流涌动引起了他的注意。
原来,当他推开那扇门时,室内原本封闭的空气与外界的空气发生了交换,这股微弱的气流使得房间里的十几根粗大的烛台上的麟粉突然被吹动起来。
麟粉如细雪般飘洒在空中,然后纷纷扬扬地落在了烛台上。
令人惊奇的是,这些麟粉竟然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在接触到烛台上残留的灯油时,瞬间燃烧起来,绽放出明亮的光芒。
一时间,整个房间都被这十几根烛台照亮,原本昏暗的角落也变得清晰可见。
这些烛火在黑暗中跳跃,仿佛它们有着自己的生命。
张浩,“族长,这应该是议事厅,不是前院。
我们刚刚进来的左手边应该是前院,可那里已经被冰封,不知道能不能去。”
整个议事厅摆放着几十把交椅,最上首位也有着一个单独的位置。
整个议事厅虽不华丽,但给人一种压抑沉重和庄严的感觉。
越往前走,张星山内心越觉得怪异。
这时张启麟在整个议事厅的中间停顿了下来,眼睛紧紧的盯着前方的那把单独的座椅。
其他的五人却在打量着四周。
无邪,“这灯台是青铜的!小哥,你们家这个地方存在了多久?”
没有等到张启麟的回应,张星山看着一直站在那儿的张启麟靠近说,
“发现什么了?还是你记起什么了?”
张启麟,“不知道。好像来过。”
张星山,“这议事厅跟我们祖宅可以说是差不多复制的,你不会记劈叉了吧?”
张启麟→_→。
张星山,“我就好心提醒你,不过你一直望着那个凳子干什么,要坐你就坐呀,你是族长那位子老早就是你的了。”
张启麟,“复制品, 好多。。。。。。”
张星山“嗯?。。。唉!张浩,过来给我翻译一下。”
张浩正检查着四周的墙面,听到声音,立马走过来。
一脸疑问的看着两人。
张星山,“族长说复制品很多,就这翻译翻译。”
张浩皱紧眉头看了看自家族长说,
“族长是想表达像这样的张家故居有很多吗?”
张启麟抿了抿嘴,看着前方的那把交椅,走上前郑重的坐了上去。
当张起灵把手放置在座椅的扶手上时,左手的大拇指在扶手的内侧似乎摸到了不一样的东西,轻轻的按了下去。
与此同时,两边三排的座椅都缓慢的下沉。
直到整个地面上出现的几十个洞口合上了机关。
整个大厅除了烛台和青铜柱。就只剩下张启麟所坐的那把椅子。
王胖子,“这是。。。。。。”
搞不懂情况的几人依旧在这空荡荡的房间里,站在原地察看着并疑惑的看着坐在那儿的张启麟。
突然间,一阵铁链拖地的声音在议事厅的房间里响起,仿佛有什么沉重的物体正在被缓缓拖动。
这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让人不禁心生恐惧。
众人的目光都被吸引到了声音的来源处,只见正中间的地面突然开始分裂,一道四四方方、大约十平方的洞口缓缓张开。
这洞口就像是一张吞噬一切的巨口,让人不寒而栗。
紧接着,一阵金属碰撞的声音传入众人的耳中,那声音清脆而刺耳,在空气中回荡。
随着声音的响起,一个由粗大金属管组成的铁笼从洞口里缓缓上升。
这铁笼看起来异常坚固,每一根金属管都闪烁着寒光,给人一种无法突破的感觉。
铁笼上升的速度很慢,似乎是有意要让人们看清里面的东西。
终于,当整个铁笼完全浮出地面时,它的真面目也展现在了众人眼前。
除了张启麟以外,包括张星山在内的所有人都被笼中的东西惊呆了。
他们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地看着笼中的物体,仿佛见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景象。
巨大的铁笼里面关押着三个令人毛骨悚然的怪物。
它们静静地躺在那里,让人难以分辨它们是死是活。
张星山小心翼翼地走近铁笼,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当他终于看清笼中怪物的模样时,一股寒意从脊梁骨上冒了出来。
这些怪物的全身都覆盖着一层厚厚的鳞片,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它们的头部与人类相似,但却长着一对尖锐的犄角,仿佛是从地狱中走出来的恶魔。
更让人吃惊的是,这些怪物的下半身竟然还残留着一些人类的衣服布条,这使得它们看起来既恐怖又怪异。
张星山的目光落在怪物的手掌和脚掌上,只见它们的指尖和脚趾都长着尖锐的指甲,犹如野兽一般。
这些指甲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狰狞,仿佛随时都能撕裂任何东西。
王胖子,“这东西我是不是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