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芮芙盯着手里缺了一个月牙的曲奇，惊疑不定。
「没错哦，这就是知识系统出品的身体强化类技能，品级和你的身体强化1一样。」
系统声音有些兴奋。
“系统出品的技能不是不能给宿主之外的人用吗？”芮芙能量攒多了之后还想给方厌之来一个，结果根本不行。
「贵当然有贵的好处啊，你的身体强化1才500点，她那个要2000，能量点又难攒，还卖的贵，效果强一点，有点特殊，不是很正常吗？」
“所以说要你有何用？”芮芙嫌弃道。
「系统一经绑定，概不退换。」
系统语气硬邦邦。
“你说我把剩下半块给方厌之，他能让技能加持一下吗？”
虽然方厌之自从和她在一起后都有好好吃饭，但他得胃癌的事情，芮芙始终有些担心。
「技能的能量都让你吸收了，他还能怎么加持？」
可能是能量攒多了的缘故，系统越来越灵活，有时候都会噎人了。
系统虽然说没用，但芮芙还是把缺了个月牙的曲奇留下，自己另吃了几块，别说，还挺好吃的。
方厌之紧赶慢赶，终于是在午饭时间前结束了会议。
刚出会议室的门，就见自家宝宝在沙发上坐着等他，迈着大长腿，三步并作两步走了过去。
芮芙站起身，主动把手伸过去。
“走吧。”方厌之不由地微笑起来，“这是哪儿来的？”宝宝亲手喂的，方厌之下意识就吃了，吃完才想起来问。
“别人送给我的。”
方厌之拧了下眉，下意识想说别乱吃外面的东西，但看芮芙挺开心的样子，又忍住不扫兴。
饼干而已，他又不是做不来。
昨天刚坐了飞机，芮芙两人打算在b市休息几天，再去温暖的城市过冬，于是晚上还是住在一开始那套大平层里。
卧室里只开了床头的一盏灯，光线有些暗，方厌之穿着宽松的睡袍，胸前露出大片精壮漂亮的肌理，面容笼在阴影里，看不清晰。
手里的手机倒来倒去，也不看。
芮芙从浴室出来，坐到床尾的春凳上，方厌之自觉挪到床尾，用干毛巾给她擦头发，擦到半干，用上护发精油才算完。
芮芙见方厌之一直没说话，回头看了一眼，只见他低头认真给她把精油揉进头发里，嘴唇放平，微微抿着，一副高冷禁欲，又温柔认真的模样。
芮芙却柔声问他，“怎么了？为什么不高兴了？”
她去洗澡前都还是好好的。
方厌之没回答，直到弄好了头发，两人回到床上，见自己的手机就在旁边，顺手就拿起来面部识别。
入眼就是录音的界面，按下播放键，正是她和唐漪琳的谈话。
芮芙无奈地看方厌之一眼，科技的进步就是为了让他干这种事吗？
方厌之蹭着芮芙的颈窝，声音还挺委屈，“她说我。”
“我一直站你这边的。”芮芙放下手机，认真看他，“这么久了，你还觉得我会离开你吗？”
“不会，”方厌之黑沉的眼睛盯紧她，眼神深情又阴鸷，“我会把你抓回来。”
所以会不会都已经无所谓了。
“知道了。”芮芙无奈地往他身上靠。
方厌之仔细打量芮芙脸上每一个表情，试图在她脸上找出勉强和厌烦，但没有，芮芙只是赏了他一个白眼，以示对他小脑萎缩行为的不满。
方厌之又开始目的性极强地亲吻抚摸芮芙，他总喜欢用亲密行为来证明和试探些什么。
在方厌之经年累月的影响下，芮芙的身体没有一点矜持，很快来到不受她理智掌控的状态。
这个时候，在不伤到她的情况下，方厌之都是为所欲为的状态，她的所有声音都成了助兴的情调，他想要的反馈，不择手段也要让她给他。
“我想去学泰拳。”身体的颤栗尚未停止，芮芙的声音染着媚意。
“为什么？”方厌之声线低柔蛊惑得紧。
“万一你以后家暴，我不至于被动挨打。”芮芙摆烂地说。
“呵呵呵……”方厌之伏在她身上，笑得胸腔震颤，好一会儿才说：“学散打行吗？”
“也行。”芮芙随他摆弄，很好说话，有些好奇道：“为什么能学散打不能学泰拳？”
“因为散打我能教你，泰拳我没练过。”
“哼～”芮芙把方厌之一张帅脸揉圆搓扁。
方厌之说教就真的教，芮芙有健身的底子在，学起来很快，练了三五个月后，就能和方厌之拳拳到肉，打得有来有回了。
三五年后，芮芙感觉自己已经算得上高手了，但依旧和方厌之打得有来有回，不分伯仲。
三五十年后……
今天是芮芙60岁生日，芮芙穿了一件黑色香云纱提花绣银凤的长旗袍，手腕上是戴了多年，愈加莹亮浓艳的玻璃种满翠帝王绿手镯。
除了岁月沉淀出的优雅从容，芮芙身上几乎看不到岁月流逝的痕迹。
说还如二十出头的小姑娘有些夸张，但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睛依旧明亮温柔，依旧乌发如云，不见一丝华发，脸上除了眼角几条淡淡细纹，皮肤依旧紧致，体态依旧如年轻时那般纤细轻盈。
和站在她身边的方厌之一比较，简直像被老男人的欺骗的失足少女。
66岁的方厌之，没发福没谢顶，外表看着也比实际年龄年轻个十几岁，但到底不如被他悉心呵护的芮芙青春永驻。
芮芙主动挽上身边的老头子，忍不住捂嘴偷笑，清亮温柔的桃花眼微弯，依旧见得少女的娇俏。
“方总～我们快出发吧！”芮芙故意夹着嗓子，拖长音调。
方厌之点了点她的头，眼中是几十年如一日的，满溢而出的爱意，“促狭鬼。”
两人今天一起去庆祝了生日，早早便休息了。方厌之到底是遵循了客观规律，没有60岁了还拉着她彻夜胡闹。
等身边人呼吸平缓下来后，睁开眼，留恋地看了他很久，才终于对系统道：
「就到这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