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远在香江的易中海,又有机会报效组织,并在组织的帮助下,把事业做的是风生水起。京城四合院这边,在春节前也是又有大事件。
这天傻柱下班回来,刚走进四合院,就看见阎埠贵一家在从马厩房里往外搬东西。
这四合院的马厩吧,在马还是主要交通工具的年代里,那是很重要的。不过在马基本退出城市后,也就成了堆放杂物的地方了。
因此现在看见阎埠贵一家人,在把一件件的破家具和煤块往外搬,傻柱忍不住就问道:“嘿二大爷,二大爷您干嘛呢?好好的,干嘛把东西往外搬啊?”
“呦,何院长,何院长您下班了啊!辛苦辛苦。”
一见傻柱跟他打招呼,阎埠贵马上腆着张老脸,向傻柱谄媚。
而见阎埠贵这又没脸没皮上了,傻柱就又继续还是老问题,向阎埠贵问道:“二大爷,您这干嘛呢?好端端的干嘛要把东西往外搬啊?”
“嗨,何院长,您说这啊!哎何院长,咱四合院倒霉啊,咱四合院倒霉啊!这不,老贾家母子打牢城营回来了,现在正在街道上集中学习呢!而这间马厩房,就是街道上让我给贾家母子俩腾的地儿。”
卧槽,贾家母子!阎埠贵嘴里的这贾家母子还能是谁?
于是一听贾家母子要回来了,傻柱忙一脸惊讶的问道:“二大爷,二大爷您是说,贾张氏跟贾东旭要回来了?可这不对呀二大爷,贾张氏和贾东旭那刑期还差着远呢?”
“哎,谁说不是呢?但何院长您也知道,今年咱这儿又是个灾荒年,上半年就减过一次定量了,现在这下半年又减了一次定量。并且现在这粮站和菜站,关门大吉的时候比开门卖粮的时候还要多,现在咱小老百姓买粮那真是太难了。所以您看咱这胡同里的普通人家,现在有几户他是不用挨饿的?”
话说到这里,想着自己家现在每天就吃两顿饭,并且每人每顿饭就只有一个窝头。天天饿的身上都没点热乎气,阎埠贵忍不住那是老泪纵横。
抹着老泪,阎埠贵继续说道:“何院长,自古这人饿急眼了,王法也就啥也不是了。何院长您看现在,到处都是为能有口吃的,就铤而走险打家劫舍,甚至是聚众上山落草的。咱这儿,咱这儿那是什么地方啊?可您看这大白天的,那各个路口不是都站着,几个荷枪实弹的绿衣服吗?”
“何院长,咱这儿都那样了,那您就甭提底下的农村了,真是完全没了王法。都乱成这样了,那每天会有多少亡命之徒被送去牢城营,这可想而知。因此现在各个牢城营是严重的床位不足,只够收监那些不能放在外面改造的亡命之徒。”
“而像贾张氏、贾东旭那样的轻刑犯,现在也就配不上牢城营那张床,被送回街道改造了。这不,今儿街道上的干部,为了他贾家母子今后的住处,就来咱院里考察,然后就让我家把这间马厩房给腾出来。”
话说到这里,阎埠贵那是一脸的霉气。
而一听阎埠贵这么说,傻柱就幸灾乐祸道:“哎二大爷,这您怪能谁啊,这您能怪谁啊?二大爷,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关于这间马厩房的事儿,当年易中海就提醒过您,让您以家里有六口人,住房不够为理由,去街道上把这间马厩房给申请下来。”
“可您自个儿不舍得送礼,不舍得交房租,不舍得花钱修理,觉得就这么一直白占着挺好。好了,现在街道上让您腾出来给贾家,以后您这要跟贾家母子俩是隔壁邻居了,您说这能怪谁?”
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已百年身!阎埠贵当初为了省那几个钱,就不去街道申请这间马厩房,想就这么一直白占着。
可现在倒好,不但这房没了,以后还得跟贾张氏那样的泼妇住两隔壁。那这样一来,他老阎家以后要跟贾张氏吵多少的架,要跟贾张氏置多少的气,可想而知。
所以现在傻柱,一想到老阎家以后跟贾张氏做隔壁邻居的那种酸爽,忍不住就对阎埠贵幸灾乐祸道。
而阎埠贵一听傻柱提到贾张氏的泼辣,那也是为了面子忙自欺欺人的道:“啍,她贾张氏敢惹我们老阎家,借她个胆!我们老阎家可有仨儿子呢,她贾张氏能惹得起?”
“好好好!二大爷,您不畏邪风歪气,精神可嘉、精神可嘉!不过二大爷,您可记住您自个儿现在说的话,将来可别来找我跟刘海中,帮您去收拾那个贾张氏。哈哈哈!”
见阎埠贵明明很忌惮贾张氏的泼辣不讲理,却还是死鸭子嘴硬,傻柱也就懒得再跟阎埠贵掰扯,调侃了阎埠贵一句后,就快步往中院走。
而等傻柱的身影走远后,二大妈杨氏就一脸愁容的过来说道:“老阎,狗东西傻柱话糙理不糙,贾张氏那人可没脸没皮,还手脚不干净。所以跟贾张氏那样的人住两隔壁,咱老阎家以后可就甭想清静了。老阎,要不趁贾张氏还没住进来,你去街道上说说。”
有道理,杨氏说的有道理!这要真跟贾张氏住两隔壁,不说别的,光天天得防着贾张氏手脚不干净,占他老阎家的便宜,这就能烦死个人啊!
想到以后这天天得防着贾张氏偷东西,并且进出都要看见贾张氏那坨狗屎,阎埠贵这会儿烦的也就顾不上心疼钱了。
于是阎埠贵小声对杨氏说道:“孩他娘,老何家有的是烟酒,你现在去跟傻柱借一点来,我好拿着去找街道上疏通。”
“啊!老阎,去找傻柱借烟酒?老阎,这傻柱可不是以前秦淮茹裤裆下的那条舔狗了,现在的傻柱可既不好骗,更不好惹。所以老阎,咱这要是从傻柱那儿借烟酒,以后肯定是要还的。”
“嗨,孩儿他娘,你说的这些我能不知道吗,可现在咱还能有什么办法呢?但愿这狗东西傻柱,以后只让咱们还烟酒的钱,而不让咱们给这些烟酒的票吧!”
卧槽!原来阎埠贵让自己去找傻柱借烟酒,打的是想赖掉那些烟酒票的主意啊!这倒是的确能省下个几块钱呃。
想明白这些,杨氏就不再犹豫,赶紧就快步往傻柱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