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中,牛爱国稳稳当当地坐在太师椅上,悠然自得地喝着茶,嘴里还叼着烟。另一边,秦淮茹正手脚麻利地收拾着床铺。
牛爱国环顾四周,嘴里忍不住啧啧有声。“娄半城不愧是娄半城呐!”他感慨着。只见那屋里,条案、八仙桌、太师椅,还有那整套的架子床,全是紫檀木打造的,上面精雕细刻着精美的花纹,光看那做工和材质,就知道价值不菲。
再瞧瞧那黄花梨圈椅搭配的茶几,还有酸枣木做的沙发榻,每个细节之处都透露出满满的奢华气息。“这才是真大佬啊!怪不得后来被整治了,就这样的奢靡作风,他不倒才怪。”
牛爱国起身,转过屏风,就瞅见秦淮茹正跪在床榻上,撅着个屁股专心致志地整理着床铺。牛爱国忍不住暗自思忖:该说不说,这秦淮茹天生就是个炮架子,没这身段儿,她也成不了那顶级的白莲花。
古人有云,饱暖思……眼见这般情景,牛爱国哪里还忍得住,几步就跨上前去,一把将秦淮茹搂了个满怀。
嘿,不得不说,这女人和男人就是不一样,男人身上处处硬邦邦的,可这女人却好似水做的一般,软乎乎的,透着股别样的温柔劲儿。
“啊,大牛哥!”秦淮茹身子先是猛地一僵,紧接着便缓缓放松下来。她扭过头,妩媚地瞟了他一眼。
要说这院子大确实有大的好处,就这会儿,秦淮茹那婉转的声音,好似不受束缚般尽情“歌唱”着,丝毫不用担心会惊扰到旁人。那“歌声”断断续续地,前前后后唱了三段才算是告一段落。
第二天,牛爱国舒服地伸了个懒腰,慢悠悠地睁开眼睛,就瞅见秦淮茹正坐在床边的矮榻上,双手托着脸,眼神有些发直,正出神地看着他呢。
“哟,大牛哥,您可算醒咯,昨儿个您可把我折腾坏喽!”秦淮茹瞧他醒了,立马娇嗔着说道,一口京片子味儿十足。
“淮茹啊,看你这面色红润、娇艳欲滴的样子,可不像被被玩坏。过来我检查检查。”
“哼!大牛哥,你好坏,您赶紧起来洗漱,吃完早饭咱好安排事儿呢。”秦淮茹翻着白眼。说道:“我把你的衣服洗了,在附近给你买了一身,你试试看合不合身?”
“嗯,还是我家淮茹妹子既贤惠又能干呐。”牛爱国满脸笑意地夸赞。
“哟,大牛哥,您这嘴跟抹了蜜似的,说话咋就这么好听呢!”秦淮茹娇嗔道。
吃过饭,牛爱国抱着秦淮茹坐在沙发上,两人正你侬我侬地研究着身体特征呢,冷不丁前院的门“砰砰”地响了起来。
“牛爷,在家吗?”门外传来一声喊。
牛爱国一听,精神感知一扫。门外站着的是娄半城的司机,大约20几岁,身高大概1米七出头,身体健壮,应该也练过几下子。
“稍等,来了。”牛爱国回应着喊了一声。
“我去开门,你收拾收拾,等会儿咱们得出门。”牛爱国对秦淮茹说道。
“哼,你个坏蛋,瞧这弄的,都湿透了,叫我咋见人嘛!”秦淮茹有些羞恼地埋怨着。
“那就换上昨天买的旗袍呗。”牛爱国提议道。
“你个坏蛋,还提呢!昨天被你弄脏了,今儿早上刚洗,还没干呢。真不知道你脑瓜里咋那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秦淮茹嗔怪道。
“得嘞,那你在家再等会儿,我出去泡个澡。”牛爱国心里却暗自想着:“嘿!这才哪到哪?”
“牛爷,老板让我接您到东直门,去那边的院子认个门儿。”司机说道。
牛爱国打开大门,就见那司机已经毕恭毕敬地在那等着了。
“嗯,好的,这位兄弟贵姓啊?”牛爱国客气地问道。
“嗨,牛爷,您可别抬举我,免贵姓马,家中排行老六,大家伙儿都叫我马六。”马六笑着应答。
牛爱国给司机递了根大前门香烟,说道:“你先带我到附近的澡堂洗个澡,咱再去。”
“好嘞,牛爷!”马六应道。
“别叫牛爷啦,现在是新国家,没那么多讲究了,叫我大牛或者牛兄弟就行。”牛爱国说道。
“那…得嘞,我就叫您大牛吧。附近有个鑫源浴池,我带您去泡泡。”马六说道。
“好嘞,爷们儿走着!”牛爱国应和道。
“大牛,咱到鑫源浴池啦!”马六说道。
“嘿,咱京爷就是讲究,就一个浴池,都弄得这么古香古色的。”牛爱国赞叹道。
“嘿,大牛,您可能还不知道呢,这个鑫源浴池可有名儿啦,是大太监李莲英的义子创办的。据说好多名角儿都乐意来这儿泡澡,像那曲艺大师、相声界泰斗,还有文坛上的大腕儿,都常来光顾呢。”马六绘声绘色地介绍着。
“是吗?那可得好好见识见识。”牛爱国兴致勃勃地说。
两人迈进朱红色的大门,一眼就瞧见一个显眼的柜台,厅内的设施透着古朴的韵味。
墙上挂着个木制的价格表。
“大池一角,盆塘三角,修脚五分,搓澡、刮脸等等。”
“嘿,还真是明码标价,这样好啊,没那些弯弯绕绕的套路。”牛爱国说道。
“您二位里边儿请…是在大池还是盆塘呀?”伙计热情地招呼着。
“泡澡嘛,那肯定是大池子好啊,热闹。”牛爱国说道。
“对嘞,爷们儿就得泡大澡堂子,才有那味儿!”马六附和道。
“搓澡、修脚、刮脸全套服务都来一套。额外再给我理个发。”牛爱国说道。
“好嘞,诚惠两元。”伙计说道。
牛爱国付了钱,接过一个竹制的牌子,便走进了澡堂。
澡堂子里的伙计更多,端茶倒水挂衣服,服务很是到位。
虽说这会儿是夏天,泡澡的人少了些,但大池子里还是稀稀拉拉有十几个人,两三人凑成一堆,在那儿热火朝天地交流着时事八卦,聊到兴起处,还旁若无人地哈哈大笑起来。
“老李听说北面我起来了…”
“嗨,打的老凶了。”
“听说这次来的可不是八国联军呀!整整16个国家啊!”一人颇为担忧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