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祈,我想……”月影的手摸上了时祈的尾巴,顺毛摸逆毛摸,还不断磨挲着尾巴根。
(no,小黑屋,我要出去。)
月影另一只手又去按摩时祈的兽耳的耳朵根。
时祈的身体不自觉的颤栗,呼吸逐渐变得急促。
“很舒服吗?”月影还低声问。
时祈反正不能理解他为什么不直接上,反而要先碰他的耳朵尾巴。
但,确实很舒服。
舒服到想让月影再多摸摸。
时祈喉咙里不自觉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小猫似的,头不自觉的去蹭月影的脖颈。
按摩手法得当,力度适宜,时祈舒服的快要哭出来。
他小声呼出一口气,抱紧了月影,声音有些发软,“哥哥不难受吗?不需要我帮你了吗?”
月影的理智岌岌可危,像一根要断掉的线。
“小祈喜欢我吗?伴侣的那种。”
时祈轻笑一声:“如果我说不喜欢呢?你该怎么办?”
月影沉默了一下,尾巴好像都耷拉了下去。
声音又开始带着哭腔:“喜欢我一下好不好?”
眼泪不住往下掉。
时祈叹了口气:“喜欢你,特别喜欢你,想和哥哥成为伴侣的喜欢,会一直喜欢你。”
然后察觉到抵着自己的东西更炽热了些。
时祈安抚般摸了摸月影的狼耳朵,“好啦,我现在允许你对我做……任何事。”
月影嘴角不住的上扬,从枕头底下拿出一个小瓶子。
“?你什么时候准备的?”时祈惊讶。
“宝贝亲我的那天后。”
“色狼。”
“嗯。”
时祈深吸一口气,兽世的所有兽人身材都很高大,身体素质也非常变态,而月影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时祈心中莫名一慌:他的硬件,应该不会太超人吧。
从最开始的单纯想帮月影解决一下生理问题,到自己的情欲也被勾了起来。
脸颊酡红,跟喝了陈年佳酿似的。
时祈也不觉得在这种事儿里发出声音有多羞耻,但也没体验过在山洞里,听着那些微弱的回音来做。
偏偏月影这家伙还在求偶期,跟吃了兴奋剂一样。
泪水一滴一滴滑落,在作为床单的兽皮上留下洇湿的痕迹。
时祈微微张着的嘴唇被视为邀请,被灵活的舌头侵入。
时祈双眼已经无法聚焦,只模糊的感觉到月影那带着茧,略微粗糙的手摸了摸他的小腹,然后笑着说了什么。
意识就堕入混沌。
。
第二天傍晚。
时祈迷迷糊糊醒来,眼皮依旧很沉。
他小声哼唧了一下,往旁边摸。
空的。
时祈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拔*无情?
时祈扶着腰艰难直起身,“嘶”了声,准备下床找点吃的。
池赤霄估计着还被马赛克着出不来,也不知道现在几点了。
腿刚触碰到地面,刚站起来一下,就跌回了床上。
时祈:……
月影端着今天做的第10份粥进来,看见的就是时祈黑着脸坐在床上的样子。
他连忙把粥放到桌子上,小心翼翼的上床把时祈抱进怀里,温柔得揉着他的腰。
“很难受吗,对不起,我昨晚……”
时祈是没想到他现在还在求偶期,居然还能控制住情绪,像时祈成年后的第一次求偶期,就是自己把自己关在阵法里过的。
最后那阵法还是被他给破坏了,家具损失惨重。
难道就只有他的求偶期会暴躁成那个样子?
其实不然。
月影现在实际上的情绪也不稳定,他能感受到自己像一个一点即燃的炮仗。
从前的求偶期是很难熬的,没有伴侣,总会想去破坏什么东西。
但现在他有伴侣了。
伴侣昨天晚上已经很累了,现在更要好好陪着他才是。
“我刚做好没多久的粥,吃一点吧。”
时祈想着他还在求偶期,情绪估摸着也不会多稳定,也就没想着故意闹一闹,但还是让月影一点一点把粥喂给他了。
喂完了之后,他窝在月影怀里,脑袋一点一点的,纵着月影不断亲他,摸他的耳朵。
“他们打算什么时候动手。”时祈懒洋洋的问。
“就快了,我求偶期结束的时候吧。”
这个世界,兽人的求偶期一般持续一周。
月影吸猫一样狠狠吸了口时祈,在他表达出不满之前把自己的尾巴送进了时祈怀里。
时祈满意地摸了摸,又摸了摸。
然后丝毫不意外的发现月影的腿其实蛮坚硬的。
“不许。”时祈警告。
月影乖巧点头,继续给时祈揉腰揉腿。
时祈舒服的哼哼两声,对月影的技术表示肯定。
松梧来看过月影,但月影目前的状态为:一看见除了时祈以外的人都会生出这个人会和自己抢老婆的癫公。
松梧只能同情地看了眼脖子上全是草莓印的时祈,然后在月影十分危险的目光中离去。
松梧离开后,委委屈屈的去找天黎。
天黎正在处理公务,就见松梧那么大一条人飞过来,扑进他怀里。
“宝宝~我好伤心,小影长大了就和我们不熟了,他今天还瞪我,呜呜呜。”
天黎抽了抽嘴角,把一叠字信件放到松梧怀里:“来了就帮我把这些处理了。”
松梧哭唧唧:“宝贝你不爱我了吗?连敷衍都不敷衍我一下了qAq”
天黎面无表情回了声“爱你”。
松梧又高兴了,凑到前去狠狠香了一口天黎,然后开始处理公务。
“等小影求偶期过去,我就带着时祈准备处理了那个入侵者。”
“好~阿黎是最厉害最可靠的~”
“哼,不用你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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