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去的路上熊光明都沉浸在对马道长崇敬的情绪中。
到了家都9点多了,大门还没关呢,一进院傻柱就迎上来给了熊光明一个拥抱。
“兄嘚!~~哈哈哈,你可算回来了,哥哥都想死你了。”
“你离我远点,一身的花椒味!”
傻柱也不以为意,拉着熊光明就往何大清那走。
何大清也已经迎出来了: “光明来了,呵呵,快进来坐,参观一下我这小院弄的怎么样。”
熊光明一看,还真是按他当时说的弄的,加了个一人来高的小门,嗯~~怎么感觉高矮是按阎埠贵身高弄的呢,阎老西踮着脚才能看见里面。
之前回来没关注这边,现在一看何大清这房修的还不错,过道地面上的砖都重新铺了,屋里也弄的水泥地,家具也都是新的,还挺讲究的。双人床?何大清贼心不死啊,这是还惦记着找媳妇呢。
后面的小空地依墙搭了个厨房,只要不挖地基盖房子,边角搭个棚子之类的街道一般不管,等过些年就随便盖了,这些四合院都变成大杂院了。。。。
不过何大清这棚子搭的不小,快把整个空地罩上了,用料也都挺扎实的,棚子上面站几个人估计都没事,还搁出一个当杂物间,相当于一下又多出来一间房。
“何叔,不赖呀!保定那边都解决好了?您这也在北京饭店上班了吧。”
“哈哈哈,都解决好了,都上俩月班了,现在正盖新大楼呢,到时候我就专做谭家菜!一提起这个,我还得再谢谢你呀,没你之前的材料练手,真就崴泥了。你可是我们家的贵人啊!”何大清此时也是心有余悸啊,当时真挺悬的,现在好了,又能正经学菜了。
(在1954年,周恩来总理指示“一定不要让谭家菜失传”,并亲自安排谭家菜第二代传人入驻北京饭店,专门烹制谭家菜来作为接待国家礼宾的高端宴席。同年,戴念慈先生主持设计了西楼(今c座),建筑面积2.67万平方米,高8层,建设了具有浓郁民族特色的宴会厅部分,作为招待外宾和举型大型宴会的国家级宾馆,开辟了北京饭店“中西合璧”的历史阶段。现在北京饭店主要经营淮扬菜、四川菜、广东菜、谭家菜、西餐和日餐。)
“光明,你可不知道你刚走,这房还没建起来呢,白寡妇带着俩小子就找过来了,那俩小婢崽子还想跟我抻吧抻吧,让我一脚一个都给踹飞了,什么玩意啊,要不是有人拉着,我非打死那俩狗东西不行,张嘴闭嘴何大清的,好歹养了他俩几年,一声叔叔都不带喊的。”傻柱说起这个心里依旧愤愤然。
“何叔,甭不好意思,怎么还羞涩上了,对得起他们就行了,大孙子您也抱上了,以后踏踏实实别往外面跑了,回头让柱子哥再给您找一房媳妇,你看我爹,这老二马上就有了,多好。”
“呵呵,不跑了,肯定不跑了,跟你说我是一天不见这大孙子,我心里就抓肝挠肺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就亲不够这孩子,恨不得呀揉我这心口里。”
“爹,你小时候都没这么疼过我吧。”
“哈哈,柱子,都怪你长得太难看,你儿子我今天见了,真俊!”
“我难看怪谁?种不行,还好到我这改善了,哈哈哈。”
何大清冲着傻柱腰眼哐哐就是两脚。
“那是人家玉梅长的好,要是随了你我扭脸就回保定!”
随着聊天,熊光明才知道白寡妇当时挡着俩儿子就找到院里了,一进来就看见李桂英了,当时就急眼了,要不是夏婶子跟秦淮茹在一边护着肯定得吃亏。
白寡妇以为何大清偷摸给李桂英娶了呢,所以不要她了,反正当时骂的有点脏,最后连着秦淮茹跟夏婶子也骂了,夏婶子本来就不以骂架见长,秦淮茹更菜了,三大妈听见吵闹出来,这才跟白寡妇将将战平。
正吵吵呢,贾张氏带着两个狱友过来串门,其实就是贾张氏想显摆显摆自己过的多好。
一进院就看见这景了,正好听见白寡妇骂秦淮茹,当时就不干了,上去就抽白寡妇,那俩狱友一看大姐上手了,自然也不能含糊,给白寡妇这一顿好打,衣服都扯烂了,披头散发的就去街道告状去了。
王主任一听,又是这个院的事,赶紧就过来了,了解完情况说清楚之后,最后各打五十大板,该道歉道歉。
跟白寡妇说你找何大清算账找别人麻烦干嘛,等何大清回来了咱们再说。
白寡妇一看,得,闹了个大乌龙,到人家院里闹事,这顿揍白挨了,越想越气,从招待所喊上俩儿子就耗在院里不走了,必须耗到何大清回来。
院里都是妇孺的,这还俩半大小子,万一想不开干出点啥事就不好了,王玉梅抱着孩子都躲到老天天屋里了。
最后秦淮茹跑到街道,找王主任帮忙打电话联系傻柱跟何大清,让他俩赶紧回来。
本来王主任不乐意管的,等何大清下了班再说呗,这打电话费劲巴拉的,最后扛不住秦淮茹磨,一通联系算是把话传到了。
傻柱先回来的,一见白寡妇那肯定没好话呀,那俩小子不干了,上来就要跟傻柱动手,一个17,一个15,哪是傻柱的对手,没等傻柱发挥呢,就被众人拉住了,傻柱正在气头上,别再真给打坏了,那就麻烦了。
那俩小子也怂,一看打不过缩在白寡妇身后不敢露头了。
傻柱就气呼呼的瞪着白寡妇他们,大家也不敢散,这要一走指不定傻柱什么时候就窜上去宰了这娘仨,要说最恨谁,非白寡妇莫属。
秦淮茹只好又请王主任去了,还好王主任到了之后没两分钟何大清也回来了。
王主任是听说过他的传说,对何大清一点好印象都没有,上次也就是熊光明的面子,要不这房就是烂的就剩宅基地了,也不给何大清住。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俩人也没领证,按理来说都得给你俩拉走游街去,可是一个寡妇,一个鳏夫,闹到自家地界上来了,传出去还不够丢人的,不知道以为我这街道风气不好呢。
反正白寡妇诉求就是这些年不能白玩,得有个说法。
听的王主任直牙碜,真想给这俩就地正法了,还好没带着枪,要不真得掏出来崩了这俩玩意儿。
何大清觉得自己也委屈,当初鬼迷心窍,现在迷途知返,痛改前非,而且给白寡妇俩孩子都找了工作,俩人能挣钱养活家,他也没必要在拉帮套了。
白寡妇不干了,这俩孩子不想当厨子,当个学徒工算怎么回事,正经得找个工人的活才行。
何大清还不乐意呢,我就一厨子,身边关系都是厨子,爱干不干。
白寡妇说那行,那让这俩小子跟你学,你给弄到北京饭店来当学徒。
何大清当时就窜儿了,我儿子谭家菜还没学到手呢,你俩小子算个der啊,死不死呀!还想进北京饭店当学徒工,想瞎心了吧,我要有这两下子还能让亲儿子在外面飘着?
最后王主任听的脑仁疼,问何大清还想不想跟白寡妇过了。
何大清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接着问白寡妇,你还想不想跟何大清过了,白寡妇自然乐意。
王主任说你俩儿子也大了,也有工作了,好坏也是能养活自己的营生,虽然厨子这活比不上工人,但正经也不赖呢。你既然想过那就拿着自己东西过来跟何大清过,开好介绍信我就给你俩办证,俩儿子在保定自己过自己的,逢年过节想起你来就过来看看,何家该招待也得招待,何大清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