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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烬的靴底碾过一片带霜的枯叶,脆响惊飞了枝桠间两只夜枭。

她裹紧玄色斗篷,袖中半块青铜腰牌随着步伐轻撞腕骨——那是从赵原房里捡来的,暗卫腰牌上的缠火纹还带着余温,像南宫烬从前给她烤红薯时,火盆里跃动的火星。

\"慢些。\"楚昭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压低的沉哑。

他的指尖虚虚搭在她后腰,玄铁剑的冷意透过布料渗进来,与她腰间烬火玉的凉意纠缠成网。

沈烬侧头,看见他眉峰凝着薄霜,眼尾的红痣在月光下像一滴未干的血:\"毒瘴起了。\"

话音未落,前方山谷突然腾起青雾。

沈烬嗅见腐草与蛇蜕混合的腥气钻进鼻腔,喉间立刻泛起铁锈味——这是毒瘴入肺的征兆。

她反手握住腰间烬火玉,冰凉的玉髓贴着掌心,指尖刚触到刻着的\"烬\"字,便有灼热从丹田翻涌而上。

\"小心。\"楚昭旋身将她护在身后,玄铁剑划出半弧,劈散一团逼近的绿雾。

沈烬却按住他手臂,掌心的热度透过两层衣袖灼得他一颤。

她仰头望进他深潭般的眼,看见自己映在其中的脸,苍白却带着决绝:\"我来。\"

赤金色的火焰从她指尖腾起,不是寻常的跃动,而是像有生命般蜷成火盾,将两人笼罩其中。

毒瘴触到火盾的刹那发出\"嗤啦\"轻响,青雾翻涌着凝成黑渣簌簌坠落。

沈烬的额角渗出冷汗,后颈的诅咒印记开始发烫,像有人用烧红的铁签子一下下戳进骨头里。

她咬着唇,指甲几乎要掐进烬火玉的缝隙——这是她能控制的极限了,再多用半分,诅咒怕是要烧穿她的经脉。

\"沈烬。\"楚昭的声音带着她从未听过的紧绷。

他伸手去碰她的脸,却在触及的瞬间缩回,指尖还残留着她皮肤的灼烫。

沈烬偏头对他笑,发间银簪在火光里晃出碎芒:\"当年在乱葬岗,阿兄也是这样护着我。\"她的声音轻得像叹息,\"现在换我找找他的路。\"

火盾突然剧烈震颤。

沈烬瞳孔骤缩,看见二十步外的毒雾里浮出个人影——是个穿靛蓝粗布裙的女子,发间插着根蛇骨簪,正捏着个青铜哨子往唇边送。

\"毒物驯养师。\"楚昭的剑已出鞘,寒光映得女子脸上的银饰泛着冷光,\"她在召毒。\"

话音刚落,地面的枯叶突然翻涌。

沈烬看见无数青鳞蛇从腐土中钻出来,蛇信子扫过她的靴面,带起一片鸡皮疙瘩。

火盾边缘的赤金火焰开始动摇,她能感觉到诅咒的力量在啃噬理智——再撑半柱香,她怕是要烧穿自己的手。

\"退到我身后。\"楚昭将她往怀里一带,玄铁剑挽了个剑花。

剑气所过之处,青蛇被劈成两段,却又有更多蛇从雾里涌出来,像团绿色的潮水。

沈烬咬着牙,将烬火玉按得更紧,火焰突然暴涨三寸,蛇群触到火墙便发出焦臭,纷纷蜷成黑炭。

女子的青铜哨子\"啪\"地碎在掌心。

她狠狠瞪了两人一眼,转身便往谷深处跑,发间蛇骨簪在雾里划出幽蓝的光。

沈烬刚要追,却被楚昭拉住:\"老毒医的住所应该就在前面。\"他指了指雾中若隐若现的竹楼,\"她跑了,说明我们离目标近了。\"

竹楼的门是虚掩的。

沈烬推开门,霉味混着药材的苦香扑面而来。

正中央的蒲团上坐着个白发老人,背佝偻得像张弓,手里攥着个缺了口的陶碗。

听见动静,他缓缓抬头,浑浊的眼珠突然泛起光:\"你身上......有那孩子的气息。\"

沈烬的呼吸一滞。

她快步上前,蹲在老人面前:\"您说的是南宫烬?

阿兄他......\"

\"十年前,那孩子跪在我门前三天三夜。\"老人的手指摩挲着陶碗边缘,碗底还粘着褐色药渍,\"他说要学毒术,说要平了心里的恨。

我笑他,毒术最是欺软怕硬,心里有执念的人,学毒反被毒噬。\"他突然剧烈咳嗽起来,陶碗\"当啷\"掉在地上,\"可等我给他把完脉才知道......他体内有股极阴之力,比我见过的所有毒都狠。\"

楚昭上前一步,玄铁剑的剑柄抵在腰间:\"什么极阴之力?\"

\"是他娘。\"老人抬起枯枝般的手,指向梁上挂着的旧木牌,牌上刻着\"南宫\"二字,漆色已经褪得发白,\"当年南宫家被灭门时,他娘抱着他躲进地窖。

那女人用最后一口气,把禁忌之毒封进他血脉里——她说,这样他就能活过屠刀,活过饥荒,活过所有要他命的人。\"

沈烬觉得喉咙发紧。

她想起南宫烬从前总说\"阿烬不怕疼\",想起他替她挡刀时背上的血窟窿,想起他最近看她时偶尔闪过的陌生眼神......原来那些她以为的狠厉,都是毒与极阴之力在啃噬他的神志。

\"那......\"她的声音发颤,\"能解吗?\"

老人摇头,浑浊的眼珠里泛起水光:\"解不了。

那毒是拿他娘的命换的,除非......\"他突然住了口,望向窗外。

沈烬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只见月光下,靛蓝裙角一闪而过——是刚才的毒物驯养师。

她怀里抱着个青瓷坛,坛口渗出的绿雾,正顺着窗缝往竹楼里钻。

\"小心!\"楚昭旋身将沈烬扑到在地。

青瓷坛\"砰\"地炸裂,绿色毒雾瞬间弥漫整个竹楼。

沈烬的烬火自动腾起,却在触及毒雾的刹那变成了诡异的幽蓝。

她后颈的诅咒印记烫得几乎要穿透皮肤,意识开始模糊。

恍惚间,她听见老人的叹息混着楚昭的低唤:\"那毒......要拿至亲的命来换......\"

最后一丝清醒里,沈烬抓住楚昭的手腕。

他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传来,像根救命的绳子。

她望着他因担忧而紧绷的下颌线,突然想起赵原说的那句话——\"他是怕你看见他现在的样子\"。

原来他们都一样,把最不堪的伤口藏在最深处,以为这样就能护着心里的人。

而此刻,她终于知道了阿兄的伤口有多深。

沈烬的指尖在青砖上抠出半道血痕,老毒医的话像重锤砸在她心口。

原来阿兄每次替她挡刀时咬碎的牙,不是因为倔强,而是毒发时疼得连惨叫都要咽进喉咙;原来他最近总在半夜攥着染血的匕首惊醒,不是做了噩梦,而是极阴之力在啃噬他的魂魄。

“所以他不是天生狠毒,而是被命运逼疯?”她的声音发颤,像被风吹散的残烛。

老毒医浑浊的眼珠里浮起泪光,枯枝般的手抚过梁上褪色的“南宫”木牌:“他曾跪在我药炉前三天三夜,求我解了这蚀骨之毒。可那毒是他娘用命封进他血脉的——我做不到啊。”他咳嗽着,指节叩了叩地上碎裂的陶碗,“后来他就变了,说既然活不成人样,不如做个让天下胆寒的恶鬼。”

“恶鬼?”沈烬喉间泛起腥甜,眼前闪过南宫烬替她挡下刺客时,后背绽开的血花;闪过他捏着带毒的匕首,将仇人的喉咙割得像开了口的酒坛;更闪过昨夜他站在她窗前,月光照得他眼底泛着青黑,却只说了句“阿烬给阿妹带了桂花糖”。

原来那些沾血的糖纸里,藏的是他用最后一丝理智在和毒魔拔河。

“既然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那就别走了。”

阴恻恻的女声撞破竹楼的寂静。

沈烬猛抬头,正见毒物驯养师立在门外,蛇骨簪上的银铃随着她晃动的手腕叮当作响。

她脚边的枯叶突然翻涌,数十条三角头的青鳞蛇吐着信子钻出来,蛇身互相缠绕着,在两人面前织成张绿色的网。

“护住老丈!”楚昭的玄铁剑已横在胸前,剑气扫过的瞬间,三条蛇被劈成两截,却又有更多蛇从毒雾里钻出来,蛇信子扫过沈烬的脚踝,凉得她打了个寒颤。

沈烬咬碎舌尖,腥甜的血味激得烬火从掌心腾起。

赤金火焰裹着她的手臂,却在触及蛇群的刹那变成幽蓝——是刚才青瓷坛里的毒雾还残留在她经脉里。

诅咒印记在后颈灼得发烫,她能听见皮肤下血管跳动的声音,像有人在擂战鼓。

“这样下去不行!”楚昭旋身将老毒医护在身后,剑尖挑开扑向沈烬面门的蛇,“你的火被毒蚀了属性,撑不了半柱香!”

“那便烧穿这毒!”沈烬的指甲深深掐进烬火玉,玉上的“烬”字几乎要嵌进肉里。

她能感觉到诅咒在啃噬理智,眼前的蛇群开始重影,可意识里只有一个念头:阿兄在等她,她不能倒在这里。

赤金与幽蓝的火焰在她掌心纠缠,突然“轰”地炸开。

蛇群触到火光的瞬间发出焦响,绿色的蛇血溅在竹墙上,像泼了盆腐烂的菜汁。

毒物驯养师的脸色骤变,刚要吹骨哨,却见竹楼后墙突然裂开道缝隙,个穿兽皮的身影闪了进来——是之前在谷口帮他们引开守谷兽的神秘猎人。

“跟我走!”猎人的声音像砂纸擦过石片,他甩出两把淬毒的飞刃钉住毒物驯养师的手腕,“毒雾引到东边了,密道在竹床底下!”

楚昭当机立断,抱起老毒医掀翻竹床。

沈烬看见床底青砖上刻着个蛇形纹路,伸手一推,地面竟缓缓露出个黑黢黢的洞口,霉味混着潮湿的土腥气涌出来。

“拿好这个。”老毒医在被楚昭抱进洞前,突然攥住沈烬的手腕。

他掌心躺着枚暗红色丹药,表面浮着细密的金纹,“这是我用十年心血炼的‘遏毒丹’,能压一压那孩子体内的极阴之力。”他的手指抖得厉害,“但……只能延缓,不能根治。”

沈烬的指尖触到丹药的瞬间,像是被烫了一下。

她望着老毒医眼里的歉意与期待,突然想起当年她跪在乱葬岗,是南宫烬把最后半块烤红薯塞进她嘴里,说“阿妹吃,阿兄不饿”。

原来他们都在用最笨的办法,把伤口藏起来,把希望捧给对方。

“前辈……”她喉咙发紧,“还有救吗?”

老毒医摇头又点头:“我当年在古籍里见过,极阴之毒需用至阳之物引出来。可这天下至阳之物……”他的声音被洞外毒物驯养师的尖叫截断,“或许,得找那个二十年前消失的神秘老者。”

“什么神秘老者?”楚昭的声音从洞里传来。

老毒医却不再说话,只是用力推了沈烬一把。

她踉跄着跌进洞里,转身时正看见猎人甩出最后一张网罩住毒物驯养师,竹楼外的蛇群已开始退去——但远处传来更多毒蛇的嘶鸣,显然驯养师还有后招。

密道里很黑,只有楚昭的玄铁剑泛着冷光。

沈烬摸黑往前爬,掌心的丹药被攥得发烫。

她想起南宫烬总说“阿妹的手最暖”,可现在这枚丹药,或许能替她暖一暖他被毒蚀透的血脉。

“昭。”她突然开口,声音在密道里撞出回音,“我们还有机会救他吗?”

黑暗中,楚昭的手覆上她的手背。

他掌心的温度透过茧子传来,像当年在火场里,他用披风裹住她时的温度:“或许……得先找到那个神秘老者。”

话音未落,密道尽头突然传来脚步声。

沈烬绷紧神经,却见个背着长剑的身影从阴影里走出来,月光透过头顶的石缝照在他腰间的玉佩上——是“行侠仗义”的陈大侠,之前在客栈帮他们解过围的。

“跟我来。”陈大侠的剑穗在风里晃了晃,“我知道条路能避开毒谷追兵,前面有座破庙,暂且歇脚。”

沈烬与楚昭对视一眼,握紧彼此的手。

黑暗中,丹药的金纹在她掌心若隐若现,像颗未灭的星火——或许,这星火能点燃阿兄被毒雾笼罩的命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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