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一走,他立刻调出系统界面,查看厄运反噬卡的信息。
“厄运反噬卡正在生效保护中,已发生一次厄运攻击,正在进行拦截反噬,是否加强反噬力度?”
宋飞宏毫不犹豫地点了“是”。
宋小海太阴险了,居然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宋飞宏火气冲天,必须好好整治他!
这时,刘永福冲进了三车间。
“飞宏,你不是刚跟对象准备结婚吗,怎么又跟于海棠扯上关系了?还有那些私密信件是怎么回事?”
刘永福满腹疑问,连午饭都没顾上吃,一听到消息就立刻来找宋飞宏问个明白。
毕竟宋飞宏肩负着为工厂争光的重任,这事要是查不清楚,出了问题他也担不起这个责任。
“是被宋小海给坑了!”
宋飞宏叹了口气,把宋小海和于海棠之间通信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这个混蛋,我老刘还真没看错人,早就把他调离了车间,没想到这小子竟然这么会搞鬼!”
刘永福气得直骂。
“飞宏,你现在赶紧去把这事说清楚,要是负面消息传出去,影响了工厂的名声,你代表工厂参加比赛的事就黄了。”
刘永福的担心不是空穴来风。
宋飞宏点点头。
对他这种有厄运反噬卡的人来说,其实根本不用太担心。
但他还是得按普通人的逻辑来处理这件事,免得让人起疑。
……
杨厂长的办公室里。
秘书已经把这事汇报给了他。
“宋飞宏同志是我看中的人,怎么会有这种事?你赶紧通知保卫科和宣传科,马上把事情查清楚,把对宋飞宏的一切负面影响都消除掉。”
杨厂长很生气,他选出来代表工厂参加比赛的人,居然有人故意搞事,把私密的事情给捅出来了。
他不相信真有这事,就算真有,他也要给宋飞宏洗清。
“好的厂长,我马上去办!”
秘书立刻去通知保卫科和宣传科。
不一会儿,保卫科的人就把宣传栏上的信全都撕了下来,围观的工人们也慢慢散开了。
但议论声却久久没有平息。
宣传科的播音室里。
“海棠,不好了!”
一个同事听说食堂的宣传栏贴了于海棠和宋飞宏的私密信件,立刻跑回来告诉了她。
“陈姐,怎么出大事了?”
于海棠声音沙哑地问。
“你写给宋飞宏的信被人贴在宣传栏上了,现在全厂都知道你们之间的事了!”
嗡——!
于海棠的脑袋像被雷劈了一样,嗡嗡作响,整个人一下子呆住了。
过了几分钟才回过神来。
“他也太不要脸了,怎么能把这些话公开呢?”
于海棠急得哭了起来。
“完了……”
原本她在宣传科的姐妹面前一直守口如瓶,藏得很好,没想到却被宋小海给捅了出来。
以后,她该怎么办?所有人都会指着她的鼻子说闲话,用奇怪的眼神看她。
她的情绪几乎崩溃了。
就在她快要撑不住的时候,有人通知她去主任办公室。
马主任接到厂长秘书的通知后,立刻让人把于海棠叫了过来。
“于海棠同志,你是我们宣传科的榜样,怎么能做出这种事?你好好解释清楚,这件事可是惊动了杨厂长!”
马主任非常生气。
于海棠是他一手带出来的,不但长得漂亮,播音水平也很好,很快让宣传科在厂里其他部门中出了名。
这次信件曝光的事,让他又气又难过。
“马主任,您说的是我才知道的,信是有的,但不是我曝光的,是另外一个人……”
于海棠一边哭一边解释。
“另外一个人?你是说宋飞宏?这不可能,厂长已经下令要保他。”
马主任觉得这事很麻烦。
“不是宋飞宏,他是第三车间的工人,也姓宋。”
“好,既然知道是谁曝光的就好办了,我马上去报告,一定要抓住那个人,狠狠处理!”
马主任急匆匆地去了厂长办公室。
根据于海棠提供的情况,保卫科很快锁定了一个人——宋小海。
但他们怎么也找不到宋小海。
此时,宋小海正被厄运反噬,反噬得他喘不过气来。
宋飞宏的负面新闻越多,宋小海受到的反噬就越严重。
再加上宋飞宏自己还在主动加码,反噬越来越强。
现在他的意识已经模糊,几乎完全失控。
“我曝光了于海棠的信,我不该这么做,我要悔过,我要向他们道歉,向全厂的人认错!”
他被厄运反噬后,脑子里不由自主地冒出这样的想法……
……
杨厂长的办公室里。
宋飞宏和于海棠都被叫了过来。
他们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原原本本地告诉了杨厂长。
“这不是你们的错,年轻人之间有好感很正常,现代诗歌里不也有含蓄表达男女之情的句子吗?”
杨厂长想得开。
只有厂里的工人们思想保守,才会造成这么大的负面影响。
“那个叫宋小海的,心术不正,抓到之后一定严惩,我们厂再也不用他了!”
杨厂长态度坚决。
宋飞宏估计,宋小海已经被反噬得差不多了,应该也该出点动静了。
就在这时,厂里的广播突然响了起来。
各位领导、工友们,我叫宋小海,食堂门口的宣传栏那件事是**干的,我现在向于海棠同志和宋飞宏同志道歉,也向全厂的同事们道歉,我宋小海不是人!
”这广播响遍了整个工厂。
宣传科的马主任还在杨厂长那里。
宋小海走进了广播室,这是他严重失职的表现。
“厂长,我马上回去查怎么回事,一定要抓住这个宋小海!”
马主任急忙离开了。
广播里继续讲述事情的经过,把所有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强调这件事与宋飞宏和于海棠无关,全是他自己捏造来陷害他们的。
全厂员工再次议论纷纷。
这瓜可真是够精彩的!
先揭别人的短,再自己曝光自己的问题。
这个叫宋小海的爆料人,怕不是脑子有问题吧?
杨厂长办公室里。
杨厂长神色轻松了许多,于海棠也松了一口气。
她和宋飞宏的名声总算保住了。
宋飞宏则一脸平静,他知道这是厄运反噬的结果。
但反噬带来的影响还不止这些。
随着宋小海良心发现,当众在全厂道歉,厂里的议论声也慢慢平息了。
许大茂和傻柱现在一个个像吃了苍蝇一样难受。
裤子都脱了,结果就给我看这个?
这不是开玩笑嘛……
本来还等着看宋飞宏出丑,结果白高兴一场。
但他们还是不太相信,谁会这么傻,做了没良心的事,还主动出来认账?
但接下来宋小海说的话,又让众人躁动起来。
“为了挽回宋飞宏和于海棠的名誉,我决定立刻跪在食堂宣传栏前,向他们请罪,接受全厂一千人的指责!”
所有人都在想,这宋小海是不是傻子?
……
宋小海在广播中说要在宣传栏前下跪,请罪。
不少人起了兴趣,趁着中午休息时间去现场看热闹。
到了现场,果然看到宋小海跪在地上,神情恍惚。
很多人以为他是疯了。
傻柱和许大茂当然也去围观了。
“这家伙是不是有病,这事不像正常人能干出来的!”
“我看他肯定是受了什么刺激,疯疯癫癫的……”
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突然,一个戴眼镜的年轻人冲出来,猛地一脚踢在宋小海的后背上。
“你为什么打我?”宋小海机械地问。
“打的就是你!你造谣伤害我心中的女人,就应该挨打!”
眼镜青年杨为民又是一脚踹过去。
最后。
杨为民出了风头,宋小海被保卫科带走了。
宋飞宏和于海棠的名声也没受到任何影响。
人们在吃饭喝茶时,工人们还会偷偷提起这件事,当作闲聊的话题。
这件事算是暂时结束了。
……
这天,因为于秋雨要陪她妈妈去逛街,宋飞宏下班后没有去找她,直接回了大21院。
在大院门口,
他正好遇到了扎着两条短辫的秦京茹。
“你好,同志,请问秦淮茹家是住这个院子吗?”
秦京茹有些不好意思地问。
她是个农村姑娘,刚到北京,看到城里繁华的街道和气派的四合院,心里有点自卑,显得有些胆怯。
就连“同志”这个词,也是她在坐车的时候听别人说的,是现学现用的。
宋飞宏没想到会遇到秦京茹。
原着里的剧情一下子在他脑海里浮现出来——
秦京茹和傻柱相亲,最后被许大茂从中捣乱,抢走了她。
看来秦京茹的出现,说明傻柱要相亲了。
“对,秦淮茹住在这个院子里。姑娘你看起来挺陌生的,我提醒你一句,这个院子里有的人傻,有的人坏,有的人不讲良心,最好不要相信任何人。”
宋飞宏并不是因为秦京茹本身还善良,毕竟她是秦淮茹的堂妹,没必要为秦淮茹的亲戚操心。
主要是他想用这点小手段,破坏傻柱和许大茂的形象,别让他们轻易找到媳妇。
宋飞宏走后,秦京茹还有点愣住。
刚才那个看起来挺正经的年轻人,让她心里直跳。
而且他还推着一辆自行车,
在她们村里,根本没见过这种东西。
“大城市真好,比我们农村强一百倍。刚才忘了问那位同志的名字,我姐姐给我介绍的对象叫何雨柱,不会就是刚才那个人吧?”
秦京茹一边想一边笑。
人长得好看,又有钱,这不正是她理想中的对象吗?
“只是他刚才说的话,我有点不明白。”
她正纳闷着,一个和她年纪相仿的姑娘从院子里走了出来。
“你好,能问你个事吗?”
秦京茹凑过去问阎解娣。
阎解娣见秦京茹面生,以为她是问路的,点点头。
“你们院子有没有一个叫何雨柱的人?”秦京茹问。
“何雨柱?”阎解娣想了想,说:“你是说傻柱吧,对,他是我们院子的。”
“傻柱?”
秦京茹一脸疑惑,何雨柱怎么叫傻柱?
她立刻联想到宋飞宏刚才说的话——
这个院子里有的人傻……
“我的天,怎么把我介绍给一个傻子?”
秦京茹心里顿时凉了半截。
她虽然来自农村,但长得漂亮,脑子也灵光,手脚还勤快,怎么能跟一个傻子处对象呢?
“那我还想问问你,刚才推自行车进来的那个人,有没有对象?”
秦京茹对秦淮茹给她介绍的对象已经不抱希望了,但她对宋飞宏却印象很好。
阎解娣想了想,说:“你说飞宏哥,应该还没谈对象吧。”
她想起宋飞宏以前说过,一旦找到对象,就不让她收拾屋子了。
这说明他现在还没有对象。
“原来他叫飞宏哥……”秦京茹心里一喜。
不仅听到了对方的名字,还知道他是个单身汉。
这对她来说是个好消息。
“既然来了,先去堂姐家看看吧,至于那个傻柱,我是一分钱都不见的。”
秦京茹心里看不起傻柱,要是嫁给他,自己不也变成傻子了吗?
“还是飞宏哥好。”
她接着问秦淮茹家住哪儿,然后向阎解娣道谢,自己去找人去了。
到了贾家,秦京茹自己报上名字。
贾张氏看见她手里提着的土特产,赶紧让她进屋坐下。
“小姨。”
小当以前跟着秦淮茹去过老家,认得秦京茹。
“哎呀,小当都长这么高了,这是小槐花吧。”
秦京茹看着两个孩子,赶紧从袋子里拿出些花生。
“孩子她姨,我来拿吧。”
贾张氏连忙接过秦京茹手里的东西,只抓了一点点花生给孩子们吃。
小当和槐花都很无语。
奶奶对他们实在太小气了。
秦京茹也不好说什么,毕竟东西带过来就是给人的。
“孩子她姨,你不在老家吗?怎么突然来城里了?”
贾张氏问。
“大妈,我姐姐让我来相亲的……”秦京茹有点害羞地说。
“相亲?是咱们大院的吗?谁,你说说,我帮你看看。”
贾张氏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