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听到了吧,回去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丢内衣的情况。”
许大茂现在认定易中海有这种坏毛病。
谁说大妈不能生孩子呢,这么多年,把易中海心里都弄坏了。
“赶紧回家看看吧。”
“对对,我也去看看。”
几个年轻女人生怕自己也被牵连进去,赶紧跑回家检查。
这其中自然也包括刘光天的老婆。
秦淮茹犹豫了一下,也转身回家了。
不一会儿,
刘光天带着老婆气冲冲地走了过来。
秦淮茹也心情复杂地回到了人群里。
“我老婆的小衣少了一件。”
刘光天眼里冒着火,直盯着易中海。
秦淮茹没说话,她脑子里乱成一团,因为她自己的小衣也少了一件。
这让她不由自主地联想到易中海之前帮助她的事,都是在半夜没人的时候,而且上一次,易中海看她的眼神,特别奇怪。
“难道,大妈真有那种癖好?”
秦淮茹心里默默想着。
“还有谁家丢了吗?”
许大茂大声问道。
刘光天老婆丢了小衣,让许大茂更加确定易中海是偷女人小衣的惯犯。
“我……我的也少了一件。”
秦淮茹终于还是说出来了。
她虽然不确定,但觉得还是说出来好,因为如果自己不说,等哪天别人搜出来,那她也不清白了。
她是出于自保才这么说的。
“好,二大妈,还得麻烦你再搜一遍,刚才没搜的地方,说不定还有别的发现。”
许大茂说道。
二大妈一听,当然很高兴,毕竟关系到自己儿媳的事。
而易中海此时什么也说不了,也拦不住。
现在他要是解释、辩解,只会显得更心虚。
接下来,就是等着二大妈的搜查结果。
很快,
二大妈出来了。
她手里拿着两件女人的小衣。
哗——!
整个院子瞬间炸开了锅。
铁证如山!
易师傅偷女人小衣被证实了!
简直像一个惊天大瓜砸在大家头上,让人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没想到易师傅居然这么不要脸,刘光天老婆和秦淮茹的小衣都在他家找到了,他真是太变态了。”
“真是让人不敢相信,这还是我们院里德高望重的大爷吗?”
“秦淮茹和刘光天是不是就这样算了?毕竟传出去,可真是丢死人了。”
邻居们纷纷议论着。
大家都觉得三观被狠狠地打了一顿,根本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其实易中海此刻内心比所有人都震惊。
明明今天是他和秦淮茹约好一起去算计宋飞宏老婆的。
结果不但没算计到,反而把自己给害了。
他觉得今天这事太奇怪了。
在宋飞宏家什么证据都没找到,反倒在易中海家里发现了许大茂的内裤。
光是这一条就够让他想不通了。
为什么秦淮茹和刘光天媳妇的内衣也会出现在他家?
这难道不是遇到鬼了?
建国后虽然打击迷信,破除神怪思想,但有些人脑子里的旧观念根深蒂固,是改不了的。
比如易中海现在就觉得遇到了邪门事。
但他没办法解释清楚。
就算解释,别人也不会相信。
“壹大爷,您还有什么好说的?现在证据都出来了,您怎么给大家一个交代?”
许大茂得意洋洋地说。
刘光天也说:“壹大爷,您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还这么不正经?要不是许大茂今天坚持,大家还不知道呢。”
秦淮茹低着头,有些不好意思,她不想去质问易中海。
毕竟,她最困难的时候还得靠易中海帮忙。
易中海彻底无语了。
“你们说怎么办吧。”
看到易中海没有否认,
大家又开始议论纷纷。
“哎,他自己都承认了,看来是洗不掉了,就是个老变态。”
“以后各家女人的内衣都看紧点,别再被偷了。”
“这种行为太可恶了,作为大院的壹大爷,不好好带头,反而干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我觉得还是得报居委会。”
“不过,要是报了居委会,咱们今年评先进就泡汤了,大家再想想办法吧。”
有的邻居支持上报居委会。
有的邻居为了年底评先进,决定暂时不追究。
这就有点难办了。
“我看,让老易写个保证书,当众念出来,以后不再犯这样的事。这样既能平息大家的怒火,又能把事情压下来,不让居委会知道。你们觉得怎么样?”
阎埠贵站出来调解。
如果真的把易中海交给居委会或者街道,那他们大院肯定评不上先进了。
当然,他帮易中海说话,除了这个原因之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想让易中海欠他一个人情。
毕竟,易中海工资比他高太多,以后自己缺钱了还能找他借点。
“老阎,这话不太对。”
刘海中背着手走了出来,
第一句话就学着说了一句半文不白的话。
“这件事牵扯到了秦淮茹和我家儿媳,怎么处理,当然是得听我们两个的意见。秦淮茹,你说是不是?”
刘海中看着秦淮茹问道。
秦淮茹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她不想跟易中海闹翻,也不想跟刘海中过不去,只能顺着刘海中的意思来。
“老阎,看到了吧,秦淮茹也同意我说的。”
刘海中占据了上风,对阎埠贵说。
阎埠贵说:“那好吧,老刘,你们自己商量怎么处理。”
“老易这事要是传到居委会或者街道,说不定还得被拉出去游街。我看这样吧,老易,你给点钱给我儿媳和秦淮茹,就当是精神赔偿,我们就不追究了。”
刘海中想出这个主意,目的就是从易中海那里捞点好处。
其实对易中海来说,已经算是让步很大了。
“那你们说,赔多少?”
易中海看到事情能压下去,也就问了一句。
“也不多,就二百块钱吧。”
刘海中说。
二百块!
周围的人又炸开了锅。
一个人二百,两个人就是四百。
就算是易中海的工资,也得四个月才能赚到这个数。
普通人家,可能一年都挣不到这么多。
“哎哟,壹大爷怎么不偷我媳妇的内衣呢?”
“是,下次也别藏着掖着了,他爱偷多少偷多少,只要赔我二百块就行。”
“你们真是不要脸,这种钱也要……”
大家议论纷纷的时候。
易中海立刻说道:“我赔。”
他也实在是没招了。
破财免灾嘛。
谁知道背后会不会有什么邪门的事呢?
看到易中海这么痛快地答应赔钱,刘海中反而有点后悔。
心想是不是要价太低了。
如果要三百块,他会不会也答应?
他心里正懊悔着。
秦淮茹却在暗地里偷着乐。
她什么都没做,只是随便表态了一下,就马上有二百块钱进账。
这钱也太容易了吧?
以后说不定还故意把内衣放在显眼的地方,让易中海经常来光顾。
赚快钱,总会让人产生一些不正常的想法。
而贾张氏一听易中海要赔二百块,立刻说:“‘五六七’易中海,你给我十块钱封口费,我保证不说出去。”
这就是趁火打劫。
大院里的邻居们听了,一个个都瞪大了眼睛看她。
但心里却佩服她的脸皮厚,有些人甚至开始模仿她。
“壹大爷,你给我五块钱,我保证不说出去。”
“我不要五块,我只要两块就行了。”
“你们怎么乱要价呢,最低也得五块吧,凭什么别人要十块、五块,你们只要两块,是看不起壹大爷吗?”
“就是,壹大爷是那种小气的人吗,他一个月工资有一百块呢。”
大家纷纷向易中海要封口费。
人多嘴杂,真要拿钱去堵,得赔多少钱。
大院里有一百多号人呢。
“你们这就不对了,我们几家才是受害者,赔钱也该赔给我们,关你们什么事?”
刘光天跳出来。
生怕因为其他人掺和,让易中海反悔,不赔他们家二百块了。
“对,你们瞎掺和什么,这是赔钱,不是封口费,小心告你们敲诈。”
许大茂也附和道。
“我许大茂的裤衩也是被壹大爷偷的,我不要二百,只要一百块赔偿就行。”
大家一听,原来许大茂也是来讹钱的。
“许大茂,你一个男人,裤衩丢了就丢了,还这么理直气壮地讹钱。”
“就是,你一个男人有什么损失?”
“是不是这几年没工作,靠讹钱过日子了?”
有些邻居立刻开始讽刺许大茂。
涉及到自己的利益,谁也不肯让步。
“我跟你们说,我损失挺大的,作为一个男人,丢了一条裤衩,差点毁了名声。你们别忘了,今天这事,就是因为我才闹到现在的。要说赔钱,第一个该赔我的。”
许大茂得理不饶人。
你们这些看热闹的人都想讹钱,我这个当事人就不能要点赔偿?
不管大家怎么吵闹,
现在最难受的就是易中海了。
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头肥猪,正被人一点点分食。
“行了行了,你们都别吵了,按理说,当事人要点赔偿没问题,这是人家自己协商的事。但其他人就没有资格要封口费了,都是大院的邻居,有必要搞得像流氓一样吗?”
阎埠贵虽然爱算计,但作为老师,还是有点素质和清高的。
要是让大家这样随便要封口费,那不成了一个流氓窝了吗?
“我觉得叁大爷说得对。”许大茂第一个表示赞同。
“老阎说得对,没有关系的人,就别掺和这事了。”刘海中也开口说道。
“我觉得不对。”
贾张氏没拿到封口费,当然不高兴……
“妈,您别胡闹了行不行?咱们有赔款,到时候我从赔款里给您十块钱不就成了?”
秦淮茹赶紧劝她。
这个婆婆真是够傻的,要是把事情搞砸了,到手的二百块没了,岂不是更亏?
可秦淮茹还是低估了贾张氏。
“那你得给我一百块。”
贾张氏张嘴就喊出这个数。
她这态度,只要秦淮茹说个“不”字,她就肯定要闹腾到底。
秦淮茹又气又想笑。
摊上这么个婆婆,真是前世造了孽。
“秦淮茹,你还是答应张大妈吧,她年纪大,你也该孝顺点。”
许大茂劝着说。
“张大嫂,你们怎么分都行,但别再讹老易的钱了,老易的钱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不过该赔的,一分也不能少。”
刘海中也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好,我给你一百块就是了。”
秦淮茹翻了个白眼,对贾张氏2.3做出了让步。
“这才对嘛,易中海,我不用你的封口费了,赶紧赔钱吧。”
贾张氏马上换了副面孔。
那些之前起哄要封口费的人,见贾张氏不要了,自然也不敢再开口。
他们可没贾张氏那么会撒泼。
“我赔,我赔。”
易中海立刻回屋拿了钱,分别赔给刘海中媳妇、秦淮茹和许大茂。
这是大事化小的处理方式。
他刚松了口气,
后院突然传来聋老太沙哑的呼救声。
“救命……”
“快来人,救命!”
许大茂、刘海中、秦淮茹几家拿到赔偿后,心情大好。
正准备回家时,听见了聋老太的叫声,立刻冲到了后院。
而易中海听到呼救声,心里的阴云顿时散去了。
不就损失了五百块钱吗?
对他来说,也就是五个月的工资。
但聋老太喊救命,说明他放在她房间里的蜈蚣起作用了。
肯定是咬了聋老太。
如果聋老太死了,没有这个拖油瓶,他至少能轻松好几年。
这样一比,今天赔钱的事也不觉得心疼了。
后院里,
易中海假装惊慌地冲进老太太的房间。
他脑海里还想着老太太被蜈蚣咬后奄奄一息的样子。
可是,他看到的却不是聋老太,而是面色发青的壹大妈。
“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易中海一下子慌了。
难道说,蜈蚣没咬聋老太,而是咬了自己老婆壹大妈?
“中海,我屋里进了毒虫,你媳妇在帮我整理床铺的时候,被毒虫咬了。”
聋老太声音沙哑,有些着急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