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一口咬在徐大龙的屁股上。
“你个畜生,老子非宰了你不可。”徐大龙手捂着伤口。
一边用脚踹着黑妞。
他粗鲁的动作,把甜丫头吓的大哭了起来,生恐把黑妞打出个好歹来。
“黑妞,快跑。”褚清宁叫道。
黑妞得令,松开嘴巴拔腿便跑。
徐大龙一脚踢出去,落了空。
整个人重心不稳,仰面跌在了地上。四脚朝天,很是狼狈。
褚清宁好心去扶他。
徐大龙以为褚清宁落井下石,一把推搡开她的手。
褚清宁没有提防,脚下步子虚晃着。
竟然,一脚踩在徐大龙的伤腿上。
“啊!”声撕心裂肺的喊叫声传来。
褚清宁吓的收回了脚。
“天呀!有人要杀人了!”
慌乱下,褚清宁收回的脚,又踩在徐大龙的手掌上。
徐大龙的屁股流着血,哀嚎声在院子里此起彼伏。
在堂屋说话的褚秋月和孟林,出来查看。
“你们姐弟,在干啥?”褚秋月有些生气。
褚清宁到了说亲的年纪,总在外人面前,表现的这么不稳重怎么行。
褚清宁名声本就不好,徐大龙过来后,家里小子多。
加上孟林和虎子,褚家的阳刚之气旺得很。
褚清宁有些不好意思,指了指躺在地上的徐大龙:“大龙被黑妞咬了。”
“你受伤了吗?”孟林急步上前,在褚清宁的身上打量。
“我......没有受伤。”褚清宁挪步到她娘身边。
对于孟林,褚清宁是有好感的。
只是,前世她没有谈过恋爱,不知道她心中悄然生出了爱意嫩芽,在一点点枝繁叶茂。
孟林疼惜的眼神,把褚清宁整个人都包裹着。
生怕她受到伤害。
徐大龙躺在地上,还在不断的哀嚎着......
褚秋月查看徐大龙的伤势,鲜血已经染红了衣裤,掀开被撕咬的地方。
几个狗牙印,赫然出现在眼前。
“这可如何是好,丑娃快点去把麦穗爷的牛车寻来,把大龙送回徐家。”褚秋月吩咐着。
“我不回家,我这个样子回庆元镇上,会被朋友们笑死的。”
徐大龙很要面子,他在镇上狐朋狗友较多。
这样回去,指不定朋友们怎么编排他,自己以后还怎么在庆元镇上浑。
孟林蹲下,观察了一会:“应该没有大碍,我把他送到房间去。”
孟林抱着徐大龙往厢房走去......
“娘,我要睡床。”徐大龙哭求着。
受伤了,对徐大龙来说是个机会,他想要睡丑娃的房间。
如此,便能离褚秋月近些。
他想确认褚秋月腰上,有没有和刘燕一样的胎记。
“我去给他拿点药。”褚清宁向着自己房间走去。
被狗咬了是件大事,要及时消毒伤口才行。
家里的消炎药用完了,褚清宁要从空间里再拿些。
只是,为了防止徐大龙怀疑。褚清宁把消炎药片拆开,碾碎包进了油纸里。
“丑娃,你给他上药。”褚清宁把药给了弟弟。
“宁丫头,大龙真的没有事吗?”褚秋月听着徐大龙的叫声,心底有些担心。
“被狗咬了,会死人的。有没有事还说不定。”褚清宁大声的说着,生怕徐大龙听不到。
“那如何是好,他真死在我们家怎么办?”本就害怕的褚秋月,更不淡定了。
褚清宁神情寡淡说道:“沟死沟埋,路死路埋,反正徐家人也不知道他在我们这里。”
躺在地上哀嚎的男人,呼吸一滞,心跳都慢了一拍,屁股上狗咬的地方都没了疼感。
耳朵支棱起来,听褚清宁说,他要是被狗咬死了。
便在院里挖个坑,给他埋了,然后天天把他踩在脚底下。
让他永无翻身之日。
徐大龙指着褚清宁:“你一个小丫头,心思怎会如此歹毒,不怕没人敢娶你。”
“我娶她。”孟林冷不防的接话,让一屋子人都愣住。
这么多人,孟林也太直白了吧。
褚清宁的脸上一阵燥热,想要离开这个地方。
没有想到,孟林的声音再次传来。
“挖坑太辛苦,我可以帮你。”孟林满是宠溺的说着。
“你们.....你们.....”徐大龙有种,他要葬身在这里的感觉。
看来褚家是不能待了,他重活一世,还没有好好享受。
咋能把小命丢在这里!
徐大龙被吓的安分了,在褚家养几日。
三日后便是年节,这两日褚清宁每天都去镇上卖米花糖。
今天是与赵六约定,交保护费的日子。褚清宁为了不让她娘担心,过个好年,选择没有去摆摊。
房子建好,褚秋月为了省银子。
家里只是简单的做了桌子、椅子,床都是木板架起来的。
睡在上面,褚清宁都不敢翻身,生恐床会散架了。
这段时间卖米花糖,赚了百来两银子。
褚清宁找到村里的木匠,做几张床,和柜子。
被有心的村民看到,赚到银子的事情,传到刘氏那里。
“娘,孩子她姑被休时,身上定是带着银子的。要不,她一个妇道人家还带着孩子,怎么能拿出这么多银子建房,做买卖,置办东西。”
老褚家院里,闫老太在缝补衣服,刘氏串门回来。
听到村里人都在议论,褚清宁家打家具的事情,心里愤愤不平。
“娘,你倒是说话呀!不是说,过段日子你便能要到她姑的银子吗?”
“这都要过年节了,你要到没有,家里的年货还没有置办呢。”
刘氏生气一把夺下,闫老太手里的针线。
闫老太睨了眼大儿媳,指了指灶台。
刘氏疑惑着起身,回来时手上提着一块猪肉。
“娘,就这些,银子呢?”
“唉。”闫老太叹了口气,又拿回了针线继续缝补。
刘氏急得简直想上手,到老太婆身上搜身。
“没有银子,秋月就拿了块猪肉过来。”
刘氏拿着肉,在闫老太身边坐下:“娘,要肉做什么,我们得要银子。”
“我不想要银子吗?褚秋月她得给才行。”闫老太有些动怒。
这几日,老褚家两房儿子正在闹分家。
刘氏针头线脑各种算计。
即是,闫老太偏心大儿子,小儿子褚山川也是他儿子呀!
刘氏竟然想一分银钱不给,只分给小儿子家两间老屋,三亩薄田。
太过分了。
褚山川一家五口,除了两个闺女没有田地外,他们名下田地也有五亩四分。
刘氏竟然,连二房自己的地,都不给他们。
“娘,你别忘了过了年节,你孙子要交束休。要是没有银子,耽误了学业可是老褚家的大事。”
刘氏把猪肉扔在竹篮里,拍着大腿叹息着。
“哼......别急,肉都送过来了,银子还会远吗?”闫老太一脸的得意。
“娘,你说的是真的吗?”刘氏眸光明亮起来。
手扒在闫老太的腿上,一脸讨好巴结的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