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像早恋了呀。
他总是懒洋洋地趴在座位上，像一头在休息的猎豹，用散漫却锐利的目光扫视着教室。
似乎在查探着什么。
苏灯果留意观察他，再加上绛香，却也没弄明白他到底在看谁。
自然也无从破解“早恋”谜题。
……
楚牧在看的是王明熙，确切的说，是在观察。
王明熙和他初中是一个学校，但是了解的不多。
所以他私下里和同桌打探了一番八卦。
小胖对王明熙也没有太多印象，很努力的回忆了两天，才想起来——
这货初中的时候貌似对很多漂亮女生表白过，妥妥的颜控，见一个爱一个。
楚牧顿时微微撇了下嘴，满脸嫌弃。
不过，就算察觉到王明熙的什么异样心思，他也不会多事的说出去。
春心萌动的男学生暗恋漂亮女老师，似乎挺常见。
只要别太过分。
反正现在不关他的事。
楚牧有时候趴在桌上，也在打量苏灯果，观察她。像班里其他同学那样，带着点微微的好奇。
现在看久了他觉得，小余老师是挺可爱漂亮的，长得又清甜单纯。
这样容易招狼。
另外。
楚牧挺想确定一件事，心里总是疑神疑鬼的——
她对他，到底有没有那么一点特别？
到底是不是他的错觉？？？
这个问题楚牧纠结很多天了，这都没有找到确定的答案。真是烦人。
就是因为她对其他同学也很好，导致他无从分辨。
但他就是有那么点怀疑。
最直接的例子不是一起游戏，而是让他当副班长，这样有时候他就得和班长一起去办公室汇报班级情况。
在办公室的时候，两个学生站在面前，小余老师看他居多。
更别说，有时候他们还在手机上聊天。
她挺关心他的住处和日常生活的，似乎在小心翼翼地试探更多信息。
她喜欢叮嘱他好好吃饭，多休息，不要熬夜。
简直像保姆或者……
老妈。
也可能是——
女朋友。
……
下一个周一。
楚牧故意没有写上周的英语周记。
于是被顺理成章的叫进了办公室。
苏灯果和颜悦色：“为什么没有写周记？”
楚牧懒洋洋的：“心情不好。”
苏灯果眨了眨圆圆的黑眸，问：“怎么了？为什么心情不好？”
楚牧观察着她，勾起唇斜斜一笑：“不知道。”
苏灯果：“……”
这个熊孩子！就是在故意逗她吧。
她想了想，认真道：“那我买一套五年高考三年模拟，给你压压惊吧？”
楚牧：“…………”
楚牧礼貌道：“谢谢，不用了，留给需要的人吧。”
只是稍微试探一下她对他的态度，并不想收到什么恐怖的礼物。
“好好学习啊你！”苏灯果有点儿恨铁不成钢。
怎么说呢，师尊的心魔那么多，就数你混得最惨！
可长点儿心吧！
你说你是咋回事？
想了想她又觉得实在有点好笑，弯唇笑起来。
不过，她没有丝毫嫌弃他，对他没什么特别的要求。
但只有一条，不能当咸鱼，虚度光阴。
“？”楚牧不理解她突然笑什么，满脸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