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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门已经上锁,明国公突然起了玩心,纵身一跃双手把住墙头,翻身跃了过去。

落地站稳,他拍拍沾满尘土的双手,望望高墙,再望望夜空,恍然隔世。

多少年没这般翻墙了?

好像上官氏得了那种病的两年还是三年后,就没有过了。

那时,他才二十几岁。

斗转星移,弹指一挥间。

他与她,虽仍然相敬如宾,却再没有了年少时的亲密无间和心意相通……那床第间的欢愉,早已成了尘封的记忆。

深夜国公爷突然过来,沉寂的正院瞬间喧嚣起来。

明夫人早已歇息,听说丈夫来了,赶紧坐起身理理乱蓬蓬的头发。

还想打点胭脂,明国公的脚步声已经来到门口。

他踏入室内,按住妻子说道,“夫人坐着说话。”

丫头跟进来笑问道,“奴婢去让小厨房炒几个小菜给国公爷下酒?”

明国公摆摆手,“不必,很晚了,我在这里歇息。”

明夫人很为难,轻声道,“我今日不好,老爷去去婉如那里安置?”

明国公摇摇头,径直去了净房。

丫头进去服侍他洗漱。

上床后,下人告退。

墙角亮着一盏鹅黄纱灯,罗帐里透进隐隐灯光。

未施粉黛的上官氏,皱纹明显,眼眸无神,双颊凹陷,岁月的风霜已经夺去她昔日娇颜。

二十几年那个小姑娘猝不及防地浮现在眼前,美貌,灵动,生机勃勃……

明国公心里一阵疼惜,抓住明夫人冰凉的手说道,“萱萱,听说冯姑娘极善妇科,让她来给你瞧瞧可好?”

明夫人的闺名叫上官萱萱,不知多长时间没听到丈夫如此唤她了。

她激动的眼圈泛红,鼻子发酸。

可听到“看病”二字,心又沉下来,这个病怎么可能治好。

她心中苦涩,果然,没有了夫妻之实,再浓的恩爱也终会淡去。

明夫人反问道,“冯姑娘,可是冯医婆的传人,发明冯氏噎立法的那个?”

“正是。”

明夫人深叹一口气,“不过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医术再好又能好到哪里去,何况是治妇科病。我的病连最善妇科的御医都束手无策……

“老爷,是我对不住你,你正值壮年,可我却服侍不了。求你了,你就把婉如正经抬成姨娘吧。有她长久服侍你,我也心安。”

说到后面,哽咽起来。

自从她生二儿子难产便患上严重的隐疾,又因为产后不久服侍婆婆让病情加重,治了多年治不好,再难服侍丈夫。

只得强忍心痛给丈夫准备了两个通房丫头。

她知道丈夫收用过婉如,便把婉如一直留到现在。

明国公脸上微热,温言劝道,“冯姑娘确有不同寻常的本事,听说她救过好几例濒临死亡的妇人……”

明夫人道,“冯医婆恃才傲物,刻板倔强,除了会施上阴神针,其它医术远比不上周女医和已死的蔡女医,更别说善妇科的单御医。她调教出的传人,年纪又这般小,能行吗?”

除了至亲和两个善妇科的御医,她不愿意跟任何人说起这个隐疾。

更不愿意让冯医婆的后人来诊治。当年,若非冯医婆拒诊,她也不至于病重如此……

明国公坚持道,“凡是有大才的人都恃才傲物,不通人情世故也是常情。冯姑娘不是冯医婆,小姑娘挺通透,让她试试总没坏处。

“父亲和山月、如玉,对她的印象都很好,听说金指挥使的小媳妇也是她施针救下的……”

见丈夫如此坚持,明夫人只得妥协。

“好,那就试试吧,我做梦都希望能把病治好。”

心里想着,还是先让人细细打听清楚,若她的确有些真本事,再请她来看病。

——

一身绵软的冯初晨躺到次日傍晚,几顿饭都在床上解决。

终于觉得身体有了些力气。

看看泛着红光的窗纱,不疾该下学了。

冯初晨起床梳洗好,去私塾门口接冯不疾,姐弟二人又一起去街口买荷叶鸡。

冯不疾小声说道,“姐,我又看中一个好后生,是同窗的哥哥,长得俊,已经中了秀才……”

冯初晨忙截了他的话,“没准他连儿子都有了。”

前些天,小家伙看中一个产妇的弟弟,只因为那个弟弟是秀才,还不嫌弃妇幼医馆的“污秽”,大胆进了医馆。

后来打听到那个人连儿子都有了才作罢。

今天看到同窗的哥哥长得好,听说是秀才,又起了小心思。

冯不疾道,“我问过了,他还没定媳妇,没有宿疾。姐姐已经十五了,不能再耽搁……”

冯初晨只得说道,“姐现在是名医,条件提高了,一般的秀才配不上。”

冯不疾想想也对,“姐姐这么好,是要找个更好的。”

第三天冯初晨又躺了一个上午。

还好这段时间没人来打扰,包括隔壁的医馆。

下晌,冯初晨感觉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坐去庭院晒太阳。

这副身子平时不怕冷,因为感觉不到冷。

只有在施完神针后,才会畏寒。

艳阳高照,秋风和煦,阳光透过枝叶撒下斑驳光影,晒在身上暖洋洋的,舒服极了。

菊花和蝴蝶兰开得正艳,隔壁院子里的石榴挂了些许红色,这个院子也看到。

一个产妇正在生孩子,有隐隐的叫声传过来。

如今这个声音在附近一带已经习以为常。

冯初晨看着芍药拾掇花草,时而提醒两句。

芍药许多事都做不好,但种花种草和打架一样,绝对是高手。

木槿坐在廊下给冯不疾做衣裳。

这孩子岁数不大,却比毛手毛脚的芍药细致很多,家里细活都是她做。

院门响了起来,木槿起身跑去开门。

回身禀报道,“姑娘,上官公子来了。”

冯初晨站起身道,“请进。”

戴着斗笠的端砚亲自赶着一辆普通马车进院子。

两个穿便衣的护卫先下车,上官如玉翩然落地。

他满面春风,微挑的桃花眼冲冯初晨闪了几下。

站在万花丛中,他就是最秀的那一枝。

这人怎么是男的,若是女的不知要掀起多少风浪。

见过世面的冯初晨也在心里给他点了个赞。

抬手相请,“上官公子请进。”

木槿激动得小脸微红,端托盘的手都有些微抖,上茶时只飞快瞥了他一眼便垂目站去冯初晨背后。

冯初晨对这个小姑娘很满意,好奇,但能管住自己,分寸感极好。

芍药不敢像上次那么明目张胆看上官如玉,溜去隔壁悄悄把半夏和紫苏、紫芙叫过来。

冯初晨已经嘱咐过,上官如玉来家串门必须保密。

几个小姑娘先前因没看到上官如玉遗憾了许久。

她们也不敢进屋,只假装在院子里走一圈,趁势飞快看一眼屋里就去厨房悄悄议论。

冯初晨对女孩子喜欢看美人并不反感,没有其他意思,不过是对美好事物单纯的欣赏和向往,跟前世小姑娘追星差不多。

上官如玉说道,“你家后面的地衙门同意卖了,明日衙役来丈量。”

冯初晨大喜过望,真是朝中有人好办事。

她早就规划好了,建几排房子当住馆部,之前的医馆小院当门诊部和后勤部。

既能自己多多赚钱,也能为更多地妇孺服务。

上官如玉又取出两张银票,外加一个十两银锭一个五两银锭交给冯初晨。

“肖大人恢复得很好。不止是伤口,整个人的身体都好多了,小爷谢谢你。喏,这是我的谢礼,这是明山月的谢礼。这银子是给王婶和那个丫头的,她们也辛苦了。”

冯初晨没想到还有谢礼,明山月也给了。

她如今正缺钱养医馆,不客气地接过。

各二百两银子,冯初晨乐得眉眼弯成了月牙儿。

虽然住馆的产妇没断过,可前两个月的住馆费打折,要养那么多工作人员,还要缴税,给衙役孝敬,如今又要扩建医馆……哪一样不是流水的银子花出去?

缺钱哪,真是缺钱。

上官如玉还是第一次见冯初晨笑得如此明媚灿烂。之前她的笑都是浅笑,笑容不达眼底。

今天笑得似整间屋子都明亮了几分。

暗道,原来冯姑娘喜欢黄白之物,这个爱好与老冯大夫不同,也与她脱凡出尘的气质不相符啊不相符。

又想着,冯姑娘这是爽利不装,喜欢便是喜欢,不喜欢便是不喜欢,比那些矫揉造作假装清高的所谓贵女强多了。还有,她真白,居然比自己这天生丽质的还要白上两分……

冯初晨见上官如玉嘴巴微张,直勾勾地看着自己。

她把银票塞进荷包,提醒道,“你什么眼神,小女子可是好人家的姑娘。”

上官如玉挪开目光,又看向她,桃花眼里盛满不服气,音量也提高了两分。

“几乎所有小娘子都巴不得小爷多看她几眼,只有你对小爷如此不屑。我再重申一遍,小爷没有对你想入非非,

“也从不强迫小娘子。那个,小后生也没强迫过。”

他身后的端砚闭了闭眼睛,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自家公子一遇见冯姑娘就冒傻气。

上官如玉又仔细看了冯初晨几眼,问道,“我觉得你皮肤比之前白净细腻多了,也没有小痘痘了,擦的什么膏子?”

冯初晨扶脸颊说道,“我在喝我自己调制的美容汤。”

上官如玉伸手说道,“把方子给我,盖和天油脂擦多了,脸上长了许多痘。”

“盖和天是谁?”

“是红庆戏班的头牌武生。我在牢里看多了血乎乎的人,就喜欢看盖和天的戏,听小阿蛮的曲儿,还喜欢掐小阿蛮的小蛮腰……”

觉得说漏嘴了,咳嗽两声又道,“嘿嘿,若你感兴趣,改天带你去看戏。”

女人只能看戏,后两样就算了。

冯初晨心里一动,这正是打广告的好机会。

她说道,“听戏我不感兴趣,倒是可以给他调理调理皮肤。方子不能给你,美容散我制的有多,给他拿一些。”

她起身去拿了一油纸包散剂,“兑水一天喝三次。若有用,让他来这里找我。”

上官如玉高兴地接下,“谢了。”

他把药包交给端砚,抿了抿薄唇,那双时常含笑的桃花眼突然敛去笑意,闪烁着一种奇异而专注的光芒。

“我从小就痴迷医术,尤爱疡科。可我娘和我爹不许我学,说没出息,丢他们的脸。没法子,我只能偷偷学。”

他嘴角勾起一丝自嘲的孤度,“小时候祸害过耗子,青蛙,兔子,还扒在鸡窝狗洞边,看母鸡下蛋和母狗生崽。长大后,就爱往刑部大牢钻,不止观刑,看犯人如何受伤,更爱为犯人治伤。”

他突然陶醉起来,眼里满是兴奋和满足。

“看到那些身体被鞭子抽伤、被刀片割伤、被烙铁烫伤、被夹棍夹伤,经过我一弄,那些伤好了……

“那种感觉,痛快极了。刚开始医术不行,整得犯人嗷嗷直叫,跟上二道刑似的。嘿嘿,如今好多了。”

他又得意地扬了扬下巴。

冯初晨抽抽嘴角,真是变态。不过,也更加证实有关他的许多传说都是谣言。

他霍霍人是学疡科手术,而不是那啥啥啥。

她神色一肃,郑重说道,“学医之本,在于济世救人,不是折磨人和小动物。犯人也是人,当作玩物练手艺,纵使技艺再精,也与‘仁心仁术’背道而驰,终会落个恶医之名。”

上官如玉解释道,“小爷心肠软得紧,牢医给犯人治伤大多不用麻沸散,治得人死去活来。可小爷经常自掏腰包买那玩意儿,缝得还比牢医好,犯人都盼着我给治伤呢。”

他身子微微前倾,压低了声音,“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我还在义庄无人认领的尸身上练过手艺,也偷看过仵作解剖尸首。我觉得,仵作和疡科大夫都没有你缝针漂亮。”

又坐直身子,“冯姑娘,我想拜你为师,跟你学手术。”

冯初晨看看上官如玉,这孩子对外科手术几近疯狂,又出身宗室,势力大到直通天花板。

自己在古代不能推广的某些医理,他能推广,也能最大限度为病人服务。再把关系维系得更牢靠,对自己和医馆都是好处多多。

冯初晨非常愿意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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