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语凝意识模糊,早已经软倒在萧翊寒的怀里,两个人吻得难舍难分。
“乖,别人骂你怎么不还回去?”
“脑子里只有你,什么都想不起来。”她气息灼热,瓮声瓮气地答得坦诚。
确实如此,红药发作,自己能够跟裴砚舟周旋几个回合,已非常人所能,哪有力气再跟他争辩?
萧翊寒被她这句话取悦到,自己坐到椅子上,又将她抱在腿上,任她索取。
“很想我?”
“嗯,想。”她毫不避讳,中了情毒,不想男人难道想银子?
他一下一下地回吻她,将人搂得更紧了。
宠溺地说:“满嘴谎言,孤然拿奸臣没有任何办法。”
他明白,她在意识不清时,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都敢做。
但是人一旦清醒,又什么都不认,与他分得比谁都清楚。
这不是奸臣,还是什么?
而沈语凝很明显不喜欢这个称呼,停住吻,手撑在他的胸膛,一双水眸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太子哥哥为什么总是说我是奸臣,我明明很忠……唔——”
话未说完,她的的红唇便已经被他完全封住。
“乖,别停,孤最喜欢奸臣!”
美丽又不自知的她,根本不知道她自己的样子有多么妩媚勾人,萧翊寒不想浪费一点时间。
——
半个时辰对于屋内的两个人来说,过得飞快。
但对于裴砚舟来说,便如同过了数载,生不如死。
他的眼泪忍不住地往下流,甚至连拔剑杀了萧翊寒的心都有。
表哥卑鄙,趁虚而入,趁着我和凝儿闹矛盾之际,夺我妻子。
“殿下,沈大夫——”
他听到墨羽的声音,抬眸一看,萧翊寒正搀着沈语凝走出来。
迅速擦干眼泪,他走到他们面前,“表哥看起来不像是病了,倒是我的营医似乎是哪里不舒服了?”
犀利的视线往二人身上射,脸上没有发现什么破绽,头发也是整整齐齐的。
正当他庆幸是否冤枉了沈语凝时,却发现她那白皙如玉的脖颈上,却是红痕……分明是被人吻狠了。
裴砚舟心中一痛,差点没有站稳。
正要发作时,却看萧翊寒那脖颈上的吻痕似乎更密。
不仅如此,好像连他的耳尖都有啃咬过的痕迹。
“噗——”裴砚舟后退一步,将口中的甜腥咽了回去。
他发现他们二人接吻了,所以气急攻心吐血了。
青天白日,他的凝儿和表哥在营帐里,吻了足足半个时辰!
吻到凝儿腿软了,表哥才舍得放开她。
他难以想象,他们是否已经到了最后一步了。
他的凝儿……不干净了。
但是没出息的自己,居然除了妒忌,没有半分嫌弃,他怕是疯了不成。
“表弟,你怎么了?”萧翊寒英俊的凤眸眯了起来,“看到孤出来,都开心得要哭了?”
“你果然在意孤的身体啊。”
裴砚舟忍住妒恨,将腰压得极弯,“本将恭送太子殿下回宫!”
“好,替孤好好谢谢凝儿,孤先回去了。”他勾唇一笑,视线全在对他依依不舍的沈语凝身上。
若不是她念着玄甲营的伤兵,他恨不得现在就将她带到东宫,索性将情毒全部解了。
终于,等人走远,裴砚舟转身望向沈语凝,“凝儿,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说说刚刚在营帐里跟表哥做了什么。”
“我……”沈语凝表情一愣,似是在思考一件重要的事情。
“你如果好好跟本将解释,我可以不追究你的……”责任
“我想起了!”沈语凝看都没看裴砚舟一眼,连忙朝着已经走远的萧翊寒跑去,“师尊,您别忘记了,明天……还要来!”
“噗——”这次,裴砚舟没有忍住,口中的鲜血直接吐了出来。
他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人像被撕裂了一般。
却在这时,楚如烟像一个鬼魅一样,赫赫然出现在他面前,“裴砚舟,你看出来没?沈语凝和萧翊寒亲过嘴了?”
她没有看出来裴砚舟的情绪,滔滔不绝,“脖子上密密麻麻全是吻痕,两人嘴唇都肿了,还有,甚至连沈语凝的手指都被……”
“啪——”一个重重地耳光直接扇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