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有修士不信此理,强行吸纳过量灵气,结果丹田爆裂,灵气化作冲击波席卷周遭,连站在三丈外的同门都被震断了肋骨,那惨痛的教训至今仍被老修士们时常提及,化作警示的烙印刻在每个修士的心头。
一丝加半丝灵力入体,需立刻引动一大股天地灵气冲刷经脉。
这股灵气需从“涌泉穴”吸入,如黄河之水奔涌而上,途经“太溪”“三阴交”等穴位时,需以意念引导,让灵气在穴位中短暂停留,如船过险滩时的缓冲,再猛地冲向“丹田”,将之前淤积的灵力碎片一并裹挟,顺着“膻中穴”排出体外,带出淡黑色的浊气,那浊气落地处,青砖竟被腐蚀出细密的小孔,散发着刺鼻的腥气。
之后再去领取辅助修炼的“凝神丹”。
那丹药盛在青玉盘中,由两位身着白袍的执事分发,丹药通体浑圆,呈半透明的乳白色,表面泛着珍珠般的光泽,隐约可见内部流转的灵气,如同一汪凝固的月光。
凑近便能闻到一股清苦中带着甘甜的气息,那是由“忘忧草”“静心莲”等七种灵草炼制而成,入口即化,化作一股清凉的暖流,顺着喉咙滑入丹田,瞬间抚平灵气冲撞带来的灼痛感。
退到一旁的青石台上慢慢炼化这来之不易的“战利品”。
青石台是用终南山的“寒英石”打磨而成,石面冰凉如玉,能中和灵气中的燥气,上面刻着“静心”二字,是用朱砂混合修士的精血书写,历经百年仍清晰可见,散发着淡淡的镇魂之力。
修士们盘坐其上,双目微闭,双手结印,呼吸绵长,周身的灵气如潮汐般起伏,与天地间的灵气相互呼应,形成一个个微弱的漩涡。
做到这些,便算在资源争夺战中斩获最多,能在集体修炼中占据先机。
那些动作稍慢的修士,只能捡拾残留在空气中的灵气碎屑,如饥民争抢掉落的谷粒,眼中满是羡慕与无奈,却也只能默默运转功法,将微薄的灵气尽力炼化,不敢有丝毫抱怨——在这资源匮乏的修行界,能有修炼的机会已是幸事。
这抢夺资源的流程看似简单,实则暗藏玄机如棋局。
每一步都需精准把控,如走钢丝般惊险,差之毫厘便可能前功尽弃。
关键是一开始不能贪多,否则灵力反噬,如毒蛇噬心,痛彻骨髓,根本没时间运转功法进行第二次吸纳。
曾有位名叫阿彪的修士,资质尚可却心性急躁,第一次便吸纳了三倍于常人的灵气,结果灵气在经脉中暴走,如脱缰的野马四处冲撞,他疼得在地上翻滚,惨叫声撕心裂肺,最终虽被长老救下,却落得经脉尽断的下场,余生只能在轮椅上度过,成为众人警醒的活教材。
而且得先抢夺灵气,后领丹药。
因为丹药有专人按名册分发,去得晚也能领到,只是药效会因放置时间稍减。
那“凝神丹”需在炼制后三个时辰内服用,否则灵气便会流失三成,如隔夜的茶水般失去醇厚的滋味。
有经验的修士都会在吸纳灵气后立刻领取丹药,用玉盒密封,贴上阵法符箓防止灵气外泄,待回到住处后,选择月上中天、灵气最盛之时服用,方能发挥最大功效。
此外,还得有强大的功法和足够的实力占据灵气汇聚的有利位置。
那位置通常在修炼场中央的“聚灵阵”眼,地面上刻着繁复的符文,如同一朵盛开的莲花,灵气在此处的浓度是边缘的五倍有余,且更为精纯。
要占据此处,需在每日卯时便到场,与其他修士比拼修为,胜者方能独占阵眼,败者只能退居次位,如众星捧月般围绕着阵眼,分享那稀薄的灵气余波。
这是集体修炼的修士们在无数次争抢中用血泪总结出的经验,不过只有实力强劲的修士才能践行,弱者只能拾人牙慧。
那些刚入门的新弟子,往往连修炼场的内圈都进不去,只能在最外围的黄土地上打坐,吸收经过层层过滤的灵气残渣,如婴儿吸食稀释的奶水,进展缓慢,却也只能咬牙坚持,盼着有朝一日能精进修为,挤入内圈。
在这个满是修行术语却又被灵异气息缠绕的堂屋,两人一同探讨修炼瓶颈。
空气中漂浮着细小的灰黑色光点,那是汪经纬体内散发出的阴煞之气,与樊幺妹周身的淡青色灵气相互排斥,发出细微的“滋滋”声,如油入沸水般翻腾。
气氛从不沉闷,却压抑得让人胸口发闷,仿佛空气中的每一粒尘埃都带着沉甸甸的灵力,压得人喘不过气,连呼吸都需刻意用力,才能将带着阴寒之气的空气吸入肺腑。
汪经纬率先打破沉默,声音沙哑低沉,仿佛从幽深地底艰难传来,带着丝丝阴寒之气,刮过皮肤如刀割,留下微凉的触感。
他的喉结滚动,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喉咙里蠕动,每一个字都带着河泥般的腥气:“幺妹,你今天状态不对,咋提前没了往日修炼的劲头,不像你平日性子。”
话语中隐隐夹杂着奇异笑意,那笑意从嘴角蔓延到眼角,让皱纹都扭曲成狰狞的形状,如夜空中闪烁的鬼火,在昏暗的光线下忽明忽暗,让人不寒而栗。
“人家心里有事,一直担心我那修炼‘烈焰焚邪’秘法的好朋友。”樊幺妹回应,声音微微颤抖,像幽暗中瑟瑟发抖的幼鹿,柔弱却带着不屈的韧性。
她的指尖无意识地绞着衣角,那里绣着的兰草图案因灵力波动而微微发亮,仿佛在为她的话语作证。
话语仿佛随时会被幽暗吞噬,却又顽强地在空气中回荡,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坚定。
“她咋了,还劳你这般操心?”汪经纬目光如淬了寒冰的钩子,紧紧盯着樊幺妹,那眼神似能穿透她的护体真气,看穿她修炼的根基与破绽,甚至能窥见她丹田中“青露气”的流转轨迹。
他的瞳孔深处,有灰黑色的雾气在翻滚,如同两口深不见底的古井,藏着无尽的阴邪与算计。
在他注视下,樊幺妹感觉自己的灵力运转都变得滞涩,如陷入泥沼的车轮,每前进一步都异常艰难。
内心修炼的困惑与担忧无所遁形,后背已渗出细密的冷汗,浸湿了贴身的“冰蚕丝”中衣,那汗水带着她的本命灵气,在衣料上晕开淡青色的痕迹,如同一幅朦胧的水墨画。
“她本该昨天从外地修炼归来,不知出了啥事,到现在都没到。”樊幺妹说着,右手不自觉地握紧了藏在袖中的“传讯符”,那符纸用朱砂绘制,此刻已微微发烫,显示着与闺蜜之间的灵力联系仍未中断,只是信号微弱,如同风中残烛。
“说好了今天带她来与你切磋修炼心得,交流正邪功法的差异,她没来,我只好自己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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