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月平上前观察了一下门上的符文,说道:“这是镇魂盟的锁灵符,需要用正气之力才能破解。“他拿出玉笔,注入灵力,在门上快速书写起来。
金色的符文与黑色的邪符相互碰撞,发出滋滋的声响,冒出阵阵黑烟。
随着陈月平的书写,门上的邪符渐渐消退,玄铁门缓缓打开。
里面的景象让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密室中央有一个黑色的祭坛,上面摆放着许多人体器官和骨骼,散发着恶臭。
汪经纬正站在祭坛前,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祭坛上的邪煞之气正源源不断地涌入他的体内。
“汪经纬,你的死期到了!“陈月平大喝一声,带领着修士冲了进去。
汪经纬见状,停止了修炼,转过身来,脸上带着疯狂的笑容:“陈月平,你来得正好,让我用你的精血来完成最后的修炼吧!“他抽出通杀刀,刀身的邪煞之气更加浓郁,朝着陈月平劈来。
陈月平手持玉笔,从容应对。
金色的符文与黑色的刀芒在空中激烈碰撞,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
地下室里的邪煞之气越来越浓郁,让人感到阵阵窒息。
老农会的修士们也立刻上前围攻汪经纬,但汪经纬借助祭坛的邪煞之气,实力大增,一时之间竟难以拿下。
陈月平见状,心中一狠,将体内的灵力全部注入玉笔之中:“破邪符?万剑归宗!“
无数金色的剑气从玉笔中射出,如同雨点般朝着汪经纬袭来。
汪经纬挥舞着通杀刀,不断抵挡着剑气,但剑气太多,他渐渐招架不住。
“噗“的一声,一道剑气击中了他的肩膀,鲜血瞬间涌出。
汪经纬惨叫一声,知道自己不是陈月平的对手,眼中闪过一丝恐惧,转身想要逃跑。
陈月平怎会给他机会,玉笔一挥,一道金色的锁链将他缠住。
“把他带走!“陈月平说道。
修士们立刻上前将汪经纬制服,押了出去。
陈月平看着祭坛上的景象,眉头紧锁,对身边的修士说道:“毁掉这个祭坛,不能让邪煞之气继续扩散。“
修士们立刻动手,用特制的法器摧毁了祭坛。
随着祭坛的毁灭,地下室里的邪煞之气渐渐消散。
陈月平带着汪经纬回到房间,看到何曾精已经恢复了一些力气,正在和陶李芬说话。
原来陶李芬担心何曾精,还是跟着老农会的修士赶了过来。
“陈公子,怎么样了?“陶李芬看到陈月平,连忙问道。
“汪经纬已经被我们抓住了,祸水东移计划的阴谋也被我们识破了。“陈月平说道,“你们可以放心了。“
何曾精和陶李芬对视一眼,都松了一口气,眼中充满了感激。
“多谢陈公子救命之恩。“何曾精说道。
“不用谢,这是我们应该做的。“陈月平说道,“现在汪经纬和杏花嫂都被抓住了,镇魂盟在忧乐沟的势力受到了重创,但我们不能掉以轻心,他们肯定还会有后续的行动。“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何曾精,你的回马枪异能很特殊,是镇魂盟觊觎的目标,今后你一定要多加小心,好好修炼,提升实力,才能更好地保护自己和家人。“
何曾精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多谢陈公子提醒。“
陈月平对身边的修士说道:“把汪经纬和杏花嫂带回总部严加看管,另外,派人加强对长生居的保护,防止镇魂盟的报复。“
“是!“修士们领命,押着汪经纬和杏花嫂离开了。
陈月平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又看了看何曾精和陶李芬,说道:“时间不早了,我送你们回长生居吧。“
何曾精和陶李芬感激地答应了。
在陈月平的护送下,他们回到了长生居。
白狗添财看到他们回来,欢快地跑了上来,围着他们转圈。
回到家中,陶李芬连忙为何曾精准备了一些滋补的食物,让他尽快恢复体力。
何曾精看着陶李芬忙碌的身影,心中充满了愧疚和感激。
“李芬,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不该轻信汪经纬和杏花嫂的话,差点中了他们的圈套。“
陶李芬走过来,握住他的手,温柔地说道:“过去的事就别说了,只要你没事就好。
以后我们一起小心,再也不让坏人有机可乘。“
何曾精点了点头,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努力修炼,保护好家人,守护好长生居。
夜色渐渐深沉,长生居内恢复了宁静,但何曾精和陶李芬都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平静。
镇魂盟的威胁依然存在,忧乐沟的未来还充满了未知和挑战。
但他们不再害怕,因为他们知道,只要团结一心,坚守正义,就一定能够战胜邪恶,迎来光明的未来。
而白狗添财则安静地趴在门口,守护着这个经历了风雨却更加坚固的家,它的存在仿佛是一个吉祥的预兆,预示着未来的日子将会平安顺遂。
汪经纬说的果然是真的,上次小矮子也没撒谎。
陶李芬站在杏花嫂的楼房前,冰冷的夜风刮过她的脸颊,如同无数细小的冰针刺在皮肤上,却丝毫冷却不了心中熊熊燃烧的怒火。
白狗添财在她脚边不安地踱步,蓬松的尾巴紧紧夹在两腿之间,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声,仿佛在预警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这只通灵性的犬类,凭借着天生的敏锐直觉,早已察觉到了屋内弥漫的不祥气息。
见主人来了,白狗添财连忙起身,摇着尾巴迎上前,围着她欢快地转了两圈,还用湿漉漉的鼻子亲昵地蹭着她的小腿。
它琥珀色的眼睛里闪烁着警惕的光芒,鼻尖不断翕动,嗅着空气中若有若无的邪煞之气,显然对屋内的情况充满了不安。
在这寂静的夜晚,这只忠诚的生灵比任何人都更早地感知到了危险的临近。
有时候,相伴四年多的亲密爱人,还不如收养的一条野狗贴心。
陶李芬抚摸着添财光滑的皮毛,指尖传来温暖的触感,心中却涌起一阵酸楚。
何曾精这些日子的反常举动——频繁地深夜外出、对自己刻意隐瞒行踪、身上偶尔沾染的诡异气息——此刻都有了合理的解释,只是这真相太过残酷,像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剜着她的心,让她几乎无法承受。
白狗添财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痛苦,轻轻咬着陶李芬的裤管,两只前爪不停地在冻硬的土地上刨着,爪子与地面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
它焦急地望着紧闭的房门,又回头看看陶李芬,喉咙里发出委屈的呜咽,好像有重要的事情要传达却苦于无法言语。
气急攻心的陶李芬被它的举动触动,心中的怒火稍稍平息,生出一股柔情。
她伸出左手轻轻抚摸着白狗添财毛茸茸的脑袋,指尖感受到它皮下肌肉的紧绷:“我知道了,添财,我们一起等真相。“
白狗添财果然安静了许多,懂事地不再纠缠,乖乖地蹲在原地,竖着耳朵警惕地观察着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