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骁侧头看她,这小狐狸果然从头到尾都是清醒的。
所以她刚当着表弟表妹的面,抱着他吻,就纯属故意挑逗。
小模小样的人,还给他上激将法。
“我怕你又哭。”
叶文萱捂着被子咯咯笑:“我哭的不好听吗?”
又凑到他耳边低声道:“你不喜欢?”
温热的气息裹挟着挑衅的软语钻进耳膜,秦骁眸色骤然深得骇人。
他猛地翻身,将她连人带被子,牢牢困在身下,声音里淬着危险的火星。
“喜欢。”
短短几天,原本那个拉拉手都会害羞的秦骁,一转眼蜕变成了“食人花”——张开血盆大口想要将叶文萱吞进去,吃干抹净仍不满足。
继而持续进行吞没的动作,叶文萱被重复吃干抹净好几次。
男人好像在这件事上,学习能力超乎想象。
甚至很多时候都能无师自通。
前几天调戏糙汉的叶文萱,很快就变成了被调戏着。
秦骁轻车熟路,给她全身点上火,浑身烧的难受,火焰差点将她吞没。
“别哭了。”秦骁见她哭的真切,心软了几分。
叶文萱用小拳拳捶打他,全身都软唯有嘴硬。
“我没哭。”
“真没有?”秦骁凑近,哭笑不得。
她嘴巴那么硬,看来还没被亲够。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叶文萱又哭了几次。
湿透的身子,被秦骁捞进怀里。
他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软软趴在他胸前,像只被顺毛撸乖了的猫。
安静了片刻,她忽然想起什么仰起脸,声音软糯沙哑。
“老公,你学的倒挺快。”
她刚教给李家兄妹的十八般吻技,被他学了个七七八八。
秦骁得意,媳妇说他强。
不对,这里面是不是还有别的意思?
他轻吻她的耳垂,低声道:“还要?”
这么贪心?刚才求饶的是谁?
叶文萱轻喘着别过脸,耳根通红,惊恐的摇头。
不是,糙汉体力这么好吗?
秦骁捏住她下巴,迫使她与他对视。
窗外月色朦胧,房内温度又一次节节攀升。
叶文萱很快又被吻成一汪柔水,秦骁在她耳边一遍遍唤着她的名字,仿佛要将她刻进骨血里。
夜深时,叶文萱累极睡去,秦骁轻轻将她汗湿的发丝拨到耳后。
低头吻了吻她微肿的唇瓣,将人搂进怀里。
无奈的轻笑:“不是要吗?给你,你又受不住!”
第二天,阳光照进屋子,秦骁割完草回来,叶文萱还在睡觉。
“媳妇,该起床了,大姑让我们过去吃饭。”
“吃饭?”
叶文萱睁开沉重的眼皮,想爬起来却浑身无力。
穿衣服的时候,胳膊都抬不起来,秦骁笑着帮她。
叶文萱看到自己满身都是红草莓,气的捶他:“看你干的好事。”
秦骁握住她的手,语气里透着得意:“嗯,怪我。下次还敢。”
叶文萱瞪大眼睛,她听到了什么?!
糙汉怎么这么孟浪,这么……不要脸!
叶文萱穿好衣服,秦骁不动声色将床单换掉,飞快洗干净。
秦骁忙活完这边,粗暴踹开李明远的房门。
吼道:“快起来,都中午了,懒死你得了。”
转身轻轻敲了敲隔壁李小清的屋子:“小清,起来吃饭了。”
叶文萱站在院子里冲他笑:“你真有两幅面孔。”
炕上炕下对她一会儿温柔,一会儿又恨不得吃了她。
这会儿对李家兄妹,也是一个温柔,一个粗暴。
秦骁耸耸肩,这不很正常吗?男人和女人能一样?
李明远显然早已习惯秦骁的作风,穿好衣服,站在院子里半天脑子都没上线。
同样脑子宕机的还有李小清,她头发乱糟糟的问:“不是吃饭吗?快走啊。”
秦骁和李明远对她的邋遢样,见怪不怪。
李小清出门时,看到院子里挂着的床单。
惊奇道:“表哥,这是你洗的吗?”
秦骁莫名脸有些烧。
“一大早这么勤快干嘛,也不嫌冷。”
李小清的话,让叶文萱低头不敢说话。
生怕这个愣头青追着问,秦骁为啥要洗。
“就你话多。”
李明远不耐烦的拍了拍自行车后座:“快点,还吃不吃饭了?”
妹妹跟傻子一样,啥都问。
路上有点颠簸。
叶文萱夹紧腿,很难为情道:“老公,我可能得抹点药。”
秦骁一点不意外,“好,吃完饭带你去。”
四人回到家,发现家里多了一个人——周学农。
他好像刚理过发,平头板正板正,脸色发红,像是被的冻轻微皴裂。
整个人站在阳光下,身上带着带有城市青年残存的书卷气,也有在农村常年被磨砺出的坚韧。
眼神清澈透亮,透着一股子不服输且能吃苦的劲儿。
李明远没好气的问:“你怎么在这里?”
打扮的跟个骚包似的,难看死了。
李明远原本觉得秦骁是个大骚包,但见了周学农,才意识到自己之前对秦骁的声音大了些。
与大骚包周学农相比,表哥还是太清水了。
“我……秦婶让我住这里。”周学农道。
秦兰芝也没想到周学农会来的这么快,房子她还没收拾出来。
“文萱,你们的房间,让周知青暂住几天可以吗?”
叶文萱点头,“可以。”
反正她住老宅那边,这边也就回来吃个饭。
秦兰芝屁颠颠跑去收拾,很快又惊慌失措道:“哎呀不好了,房间遭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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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个角落,哭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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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动你们发财的小手,小灯灯给你们磕个头先……
咚咚咚,啊头好疼,但是我不停,我继续磕。
咚咚咚……脑袋上磕出一个包,咚咚咚磕的头破血流,咚咚咚磕到晕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