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看到很多小花小草,可是为什么这里的喜欢小花花们,一点声音都没有呢?
见她停了下来,白舒杨脚步跟着一顿,半蹲下来,耐心的问道:“怎么了?酥酥。”
酥酥摇了摇头,“没事哒,爸爸,我们回去吧。”
见酥酥没有想说下去的意思,白舒杨点了点头,弯腰将酥酥抱在怀里,接着顺势放进了车里。
二十分钟后,酥酥等人便再次回了警局。
这一趟,没有大的收获。
但白舒杨却隐约觉得这个胡国豪应该也知道点什么。
酥酥眨了眨眼,刚刚那个屋子里,她好像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可是她怎么想也想不起来。
酥酥费力的想着,到底是什么呢。
突然,她小小的脑海里灵光一闪。
一个画面瞬间在眼前定格。
她记起来了!
刚刚屋子里的味道和橙色花花身上,是一样的味道!
她转过头,下意识想要把这个消息告诉白舒杨。
却见白舒杨正看着季云帆,季云帆神色激动,“鉴证科那边新传来的消息,在尸体上还提取到了新的指纹,经过信息匹配后,是胡国豪的。”
白舒杨猛地转头看他,立马往外走,“走,我们再去他家一趟。”
酥酥嘴巴微张,仰头看着一旁的张梅,她伸手轻扯了扯张梅的衣角,“姨姨,爸爸又去哪里了呀?”
张梅抱起酥酥坐到自己工位上,“他很快就回来了,我们就在这里等着他好不好?”
“好。”酥酥认真的点了点头,沉默了一秒后,酥酥又转头看着张梅,小脸上满是认真,“姨姨,你能和我爸爸?”
张梅愣了三秒后,这才反应过来,笑着说,“你说的是这个吧。”
她一边说着,一边点开了和白舒杨的聊天界面。
“你看呐,你想和你爸爸说什么,按住这个,就可以说了。”
酥酥小脸绷得紧紧的,看的格外认真。
她立马来了兴致,坐直了身子,抬手按着说话键,将小嘴巴凑近话筒,“爸爸,花花老婆就在刚刚那个屋子里。”
下一秒,酥酥手一松,消息“咻”地一声发了出去。
酥酥下意识看向张梅,“呀,没有啦。”
张梅笑着指挥她,“再按一下就可以了。”
酥酥跟着按下去,“爸爸,你能把花花老婆带回去吗?花花见不到老婆,会哭哭的。”
张梅一脸好奇,“什么花花老婆?”
“就是,”酥酥皱着一张小脸,看了看四周,最终指着窗户外一朵开的正盛的黄色小花,“就是那样的花花老婆。”
张梅顺着她手指着的方向看去,不由哑然失笑。
她只当是小孩子胡说,转头便去忙案子了。
一提到花花老婆,酥酥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
她立马重新按下语音键,说了一句话发送了过去。
她记得,当时花花说过,他老婆被人拿去打人了!
可是为什么花花老婆会在刚刚那个屋子里?
酥酥想了想半天,还是没想通。
她摇了摇小脑袋。
算啦,想不明白她就不想啦,交给爸爸吧。
与此同时,胡国豪小区楼下。
季云帆刚稳稳停住车,不经意抬头间,便猛地瞥见两道熟悉的身影。
他赶紧碰了碰一旁的白舒杨,“师父,您看,前面那两个,是不是胡国豪和他老婆?”
白舒杨屏气凝神定睛一看,果然是胡国豪和他老婆!
此时,胡国豪手中提着一个大的行李箱,他老婆挽着他,两人东张西望着。
来不及多想,白舒杨当机立断下了车,“走!”
很快,两人迅速冲刺到了胡国豪面前。
胡国豪看到他们,瞳孔猛地瞪大,拉着他老婆拔腿就想往后跑。
白舒杨一个飞踹,精准的踹在了胡国豪背上。
胡国豪哀嚎一声,手中的行李箱紧接着脱手,下一秒,季云帆眼疾手快地握住了行李箱的手杆,滚轮在地上一划拉,便将行李箱牢牢控制在了自己手中。
仅仅眨眼间的功夫,白舒杨便将胡国豪控制住了。
而季云帆也挡在了胡国豪老婆面前。
两人面上都很慌张。
胡国豪一抬头见是白舒杨,脸上明显愣了一秒,“是你们?”
“别打岔,老实说,行李箱里装的什么?”季云帆板着脸问,“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我们前脚刚走,你们后脚就准备开溜?”
胡国豪捂着腰,嘴里哎呦哎呦的叫着,“误会啊,真是天大的误会,箱子里装的是菜,我们刚从菜市场回来。”
季云帆一脸狐疑,谨慎的打开行李箱,看了一眼。
只见行李箱里,竟然都是新鲜的蔬菜和水果。
季云帆:“……”
谁会把蔬菜装行李箱啊。
白舒杨眉头一蹙,“你买个菜鬼鬼祟祟的看什么,看见我们跑什么?”
胡国豪干笑一声,“我最近在尝试着摆摊,还以为你们是来收我东西的,没看清楚就开跑了。”
“我们现在怀疑,是你杀害的胡思远夫妇,现在请你跟我们回一趟局里。”白舒杨声音冷然。
胡国豪:“怎,怎么会和我有关系呢,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
他还想说些什么,季云帆却已经把手铐拿出来了,“有什么回去再说吧。”
二十分钟后。
审讯室内。
“警察同志,你们问什么我都配合,但是人真不是我杀的。”胡国豪一脸欲哭无泪。
白舒杨立马问道:“那是谁杀的。”
“那是,不对,我不知道啊,我真不知道是谁杀的人,警察同志,我是……”
“安静,问什么你答什么,谁让你自由发挥了?”季云帆伸手敲了敲桌。
胡国豪心头一颤,缩了缩脖子,“好。”
白舒杨定定的看着胡国豪,时刻注意着他的表情变化,“一个小时前,我们上门时,你说你最近只在半个月前和胡思远聊过天,但胡思远夫妇是近两天遇害的,上面还检测到了你的毛发,你没什么想说的吗?”
话落,胡国豪面上一僵,犹豫了一秒,这才垂着脑袋,结结巴巴的说着,“我确实不止半月前和大哥聊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