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里边这玩意长啥样?”
说完,苏红阳手又一挥,棺材盖砰的一声被掀开,刹那间,一股阴气弥漫四处。
过了好一会儿,苏红阳才看清里面这位任老太爷。
跟电影中形象差不多,穿着一身前朝官服,让人感觉沉闷又压抑,交叉抵在胸口的手青紫渗人。
散发着幽光的指甲正缓慢长出。
“这是马上要起尸了!”
苏红阳惊叹不已,他还是头一回见到这种真家伙,好在这是在系统空间,一切都是他说了算。
不然还真有点担心,这玩意会突然暴起。
既然马上要起尸了,那这玩意该怎么搞?直接丢大院里?
显然不太合适,大院若是突然出现这口棺材,住户们估计会第一时间报公安,将尸体连着棺材一块拉走,到时候连一丁点羊毛都薅不上。
得想个办法,让他们担惊受怕,一直产生出情绪值才行。
这样才是利益最大化。
正思索间,苏红阳又看到不远处还悬浮着一件物品,顿时眼睛一亮。
伸手招了过来。
下一刻,一件四四方方的物件出现在他面前,正是当时花了八万情绪值买下来的投影仪。
苏红阳伸手接过,在上面摸索了一番后,对着系统说道:“系统,好歹给我一份使用说明啊!”
“叮,好的。”
话音刚落,一道光芒迅速飞入苏红阳脑海中,瞬间,各种关于投影仪的操作在脑海逐一出现。
苏红阳顿时恍然大悟,伸出手一点。
一道道各个时间段的影像浮现,被投放在他面前,一帧帧的视频投影像是一张张图片,整整齐齐码在一起。
苏红阳立刻翻看起来。
每点进一张视频投影,里面一个时间段的影像就会被立马投射出来,形成若隐若现的画面。
“还是3d立体的,倒也不错了。”
一边点着头,一边饶有兴趣的看了起来。
“欸?这个跟傻柱一起的中年男人,应该就是何大清吧!长得还挺壮实,不愧是一名大厨呢!”
“这一位…”苏红阳又突然盯着影像中一位高高瘦瘦的男子,长得浓眉大眼,从中院西厢房出来的。
应该就是老贾了。
苏红阳双手挥了两下,将老贾的影像全部筛选出来。
老虔婆不是天天嚷嚷着要老贾上来吗,那就如她的意,这位死了多年的老贾再次出现在众人面前,估计会很有视觉冲击力。
这情绪值不得哗哗的流向他?
“先看看老贾的再说。”苏红阳再次目不转睛的翻看起来。
随着时间流逝,每一个时间段的影像在苏红阳眼前迅速闪过,他此刻就像一位站在时间长河之上的看客。
将老贾的这二十年人生,看的七七八八,从一名朝气活力的青春少年,到结婚生娃,最后到落幕,静静的躺在灵堂。
这一切,都在苏红阳的眼前一一展现。
就在他观看着老贾一生时,一个奇怪影像被他立刻注意到。
只见老贾三更半夜,端着一盘花生米,还有一壶酒,坐在屋檐下正吃着。
吃的差不多后,直接起身转到另一边,拿起角落锄头就往西厢房右边游廊后的一小块空地挖了起来。
也不知道在挖些什么东西?
过了没一会,一个半米深的大坑就出现在眼前,老贾又回到屋檐下,拿起一个包裹,丢进去后就立刻埋了起来。
看着这一影像,苏红阳就是一愣。
三更半夜的,埋一个包裹?
老贾还有这秘密?
苏红阳心中思索起来,下一秒,欣喜的一拍大腿:“有了,这不也是个机会吗?到时候就是任老太爷的专场。”
说着,伸手拍了拍面前的棺材,对着躺里面的任老太爷嘿嘿笑道:“可不要让我失望,我能赚多少情绪值,可就看你的了。”
……
次日清晨。
苏红阳一大早就准备出门上班去,看着院里平静如常的一幕,让他有些意外,易中海居然没去敲许大茂家房门。
按照以往情况,易中海不是应该聚集大院老少爷们,对许大茂在轧钢厂的所作所为,进行强烈批判吗?
没想到,昨天晚上居然静悄悄的,亏他趴在窗户听了半天。
结果,屁都没崩一个。
苏红阳刚刚出大院的门,就看到后面易中海与何雨水也一同走出来。
旁边还跟着刘海中等几名轧钢厂工人。
只听得刘海中还在何雨水身边碎碎叨叨:“雨水啊!去接傻柱这么大事,怎么不提前跟我这位一大爷商量?我也好提前请个假啊!”
“没有一大爷我,怎么能代表全院呢?要不…让傻柱晚一点出来,我现在就去轧钢厂请假。”
何雨水满头黑线,既生气又无奈。
这位新晋的一大爷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非要等你到场?接一个人而已,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旁边的易中海也有些不悦:“老刘,你说的这叫什么话?去接傻柱有我跟雨水就够了。”
“你还是赶紧上班去!”
刘海中闻言,肚子挺得老大,满脸的严肃:“老易,你现在不是管事大爷了,可代表不了咱们全院。”
“傻柱这次出来,看似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实际上,这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出狱,而是涉及到司法部与我们大院的正式交接。”
“没有管事大爷这种重要人物在场,怎么能确保交接仪式顺利进行呢?”
易中海气的狂翻白眼,还交接仪式?
你他娘的大粪吃多了?就一个简简单单的出狱,还上升的司法部了,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个刘海中脑子有这么大问题?
看来以后去精神病院检查,得带上刘海中一起。
何雨水愤怒道:“一大爷,你就别来瞎掺和了,有我跟易大爷去就行了。”
易中海见状,点点头又道:“雨水说的对,老刘你还是赶紧去上班吧!别迟到了。”
刘海中皱着眉,还是有点不甘心。
苏红阳看到这一幕,笑着摇了摇头,这刘海中自从当上一大爷后,整个人就飘得不像个人了。
整天搞官僚主义,美名其曰这是他一大爷的责任,简直莫名其妙。
为了当官,真是着了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