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世子正想着要先感谢哪一家呢,现在正好,明天就先从她们的家族开始吧!”
欢喜太了解季修淮了,一见他说的这么风轻云淡,就感觉没憋好屁。
“少爷,你确定是感谢?”
“当然了,有来有往才行,我庆王府向来知恩图报。”
“是,少爷,不知道要备什么礼,小的这就下去准备。”
“当然要翻倍偿还了,你去万花楼里将她们最美的女子和头牌的,全部给我赎身了,一家就照五个准备吧。”
欢喜咧了咧嘴。
“少爷,我们刚来京城,就不能低调点吗?”
其实欢喜更想说,你这是祸害完了北疆,又来祸害京城了。
“庆王府不差那么点儿银子,让你做你就去做?”
欢喜:“……”
这是查不差银子的问题吗?
罢了,少爷要是正常了,他都倒立走路。
“是,少爷。”
欢喜麻溜的退了出去,以他对少爷的了解,还要多准备几个,以备不时之需。
哎,明天的京城,有热闹瞧了。
夜幕降临,微风划过天际,几颗星星孤零零的挂在天上。
七月末的天气,早晚温差比较大,白日暑气未消,夜晚却感觉有些凉。
季修淮已经穿好了夜行衣,拿着一件衣服披在了江婉婉的身上。
“多穿点,一会别着凉了。”
“怎么,这是要出去?”
“当然了,都说了要孝敬我老子的。”
江婉婉还以为季修淮会将这些女人直接送进宫里,没想到会是这样子的。
季修淮看出了她的想法,解释道:
“我若正大光明的将这些女人送进宫里,那个老东西就是有那个心,也没那个胆,有那个胆,也没那个脸。
毕竟公公抢儿子的女人,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他虽然不要脸,但该有的面子还是要装装的。
所以我这样做,既免了老东西的尴尬,还逾越了他的身体,舒服了他的身心。”
江婉婉:“……”
佩服,不得不冲着季修淮比了一个大拇指。
此时的江婉婉,都有点儿心疼皇上了,摊上这么一个好儿子,一定能长命百岁。
因为死了,棺材板也盖不住。
“很好,雷厉风行,说干就干,是个做实事的。”
“那是必须的,谁让我是个孝顺的好大儿呢。”
“都要带着吗?”
“不用,两个就足够了,累坏了老东西,我会心疼的。”
江婉婉再次无语。
还挺孝顺的。
夜已深,庆王府只有几个房间还亮着灯,不用想都知道是那五个女人了,屋内传出阵阵的哀嚎声。
变成了这个样子,让她们既害怕又羞于见人。
府医已经看过了,根本查不出病因。
洪管家还说她们得了怪病,为了不传染给别人,还将她们的院子封禁了。
沈玉瑶清楚,她们变成这样,一定和宝宝们有关系。
“都是那几个小野种害得我们,我要见世子爷,让他为我们做主。”
婆子吓得连忙阻止,吃了这么大的亏了,小姐还不长记性。
“小姐,你小点儿声吧,你没看出来,你越骂那几个孩子,洪管家就越生气。
您就忍耐一下,等我们能出去了,老奴就想办法去见老爷,让他给您请个御医来看看。”
“对,再告诉父亲,老杂毛欺负我,一定要让他给我报仇。”
季修淮和江婉婉并没有进去,秋后的蚂蚱了,还不允许人家扑腾两下。
两人来到了其它的院子,在其中挑选了两名女子。
一个是荣嫔送来的如意,一个是皇后送来的安然。
“为什么是她们两个?”
“不愧是皇上的宠妃,都是荣嫔了,还能插手我庆王府的事情。
这么大的恩情,本世子承受不了,当然要送给她男人了。”
“你打算什么时候对付她?”
“不用我对付,会有人出手的。”
季修淮的眼底闪过一抹不明情绪,其实在他和哥哥之前,皇后还曾生过一个皇长子,只不过在三岁的时候,溺水而亡了。
当时查出与荣嫔有关,可皇上刚刚登基,前朝还不稳定,需要荣家支持,就硬是压了下来。
皇后入冷宫,一是因为双生子的事情,二也是因为和皇上置气。
根据这几日的调查,她这个母后竟然是幽族的圣女,一个医术如此优秀的人,是怎样看着两个儿子惨死的。
“安然可是皇后送来帮你打理内务的,你就这么送给了皇上,不怕她生气吗?”
“什么人才能打理内务?”
“主子,婆子。”
“那你看她像婆子吗?呵呵,真以为我不知道她的心思,不过是怕我抗拒,曲线爬床罢了。”
现在已近三更天,御书房的灯依旧通明,皇上还在批阅奏折。
其实皇上不多疑的时候,还算是个明君,勤政爱国的。
张大伴再次提醒道:
“皇上,夜深了,该休息了。”
皇上叹了一口气道:
“哎,北方干旱,百姓流民失所,朕怎能睡得着。”
“皇上多虑了,赈灾大臣不是已经派下去了。”
“有些事情不是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元启朝正是多事之秋,外有四国,内有灾民,还有十三族虎视眈眈。”
“那陛下更该保证龙体才对。”
“嗯,你说的对,淮儿现在还没有实力,我还要替他在支撑几年。”
“皇上圣明,那我们今天还去坤宁宫吗?”
皇上沉思了一下说道:
“太晚了,琴儿都歇息了,就不要打扰她了。”
张大伴刚安置好皇上就寝,季修淮和江婉婉就到了。
“咳咳咳……”
皇上还没有睡实,季修淮就拿出一把药粉撒了进去,看得江婉婉直咧嘴。
“你这准备的还挺齐全。”
“唉,没办法,老东西年龄大了,没有点儿外力帮忙,恐怕有损雄威。”
“呵呵,你就不怕雄过劲儿了,变成阳痿了。”
“有道理。”
季修淮跳进殿内,将一粒药丸就喂进了皇上的嘴里。
“这又是什么?”
“补肾壮阳的,保准他金枪不倒。”
江婉婉再次对着季修淮比了个大拇指。
不一会儿,殿内就传来了和谐的声音。
不知道是季修淮的药起了作用,还是皇上本身就老当益壮,那声音惊天动地的。
江婉婉不止一次听过季晨办事的时候,要是跟皇上一比,那还真是肾阳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