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婉婉没有错过季修淮对逍遥王的试探,她问道:
“可有什么收获?”
“皇子中的确有一个是逍遥王的儿子,宫宴刺杀也与他脱不了关系。”
“是谁,你可有猜测?”
“哼,我看哪一个都不像老东西的儿子。”
“没有你这样的儿子,就怕你老子头上的绿帽子不够。”
“我这还不是怕他冻着。”
江婉婉没好气的瞪了季修淮一眼道:
“你今天这样直接说了出来,是想逼着逍遥王行动吗?”
季修淮一把将江婉婉搂进了怀里,用力的在她颈窝处吸了两口。
“娘子真聪明,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
我今天这么一说,逍遥王就以为我知道那个人是谁了?就得想办法处理掉证据。”
“那个证据就是你吧。”
“娘子聪明,他还会做两手准备,在刺杀我的同时,其他的皇子也同样会遭受到刺杀。”
江婉婉瞬间就明白了。
“逍遥王是想借此机会,多解决掉几个皇子,让他那个儿子没有了竞争对手。”
“对,他的儿子也会受些轻伤,别人还想不到他的身上去。
无论成败如何,对他们都有利。
若是刺杀我失败了,就断尾求生,不过断的是他自己,生的却是他那个儿子。”
“啧啧啧,好伟大的父爱呀!”
江婉婉眼珠一转就有了主意。
“你说我们要把这个消息,透露给季泽旭怎么样?”
“你是想让他们狗咬狗?”
“嗯,你说季泽旭为了回归逍遥王府,弄得众叛亲离的,他若知道逍遥王做的一切,都是在为另一个儿子铺路,你觉得他会甘心吗?”
叭……
季修淮抱着江婉婉就用力的亲了一口。
“娘子真聪明,我这就让人给他传消息,相信他不会让我们失望的。”
俩人刚回到府邸,洪管家就迎了出来。
“王爷,王妃,你们回来了?”
江婉婉客气的回答道:
“嗯,宝宝们没给你添乱吧?”
“没有,没有,小少爷们乖的很,有他们在,我都感觉年轻了十几岁。”
江婉婉看得出来,洪管家是真心的喜爱宝宝们。
空间里的灵果,他稍后可以让宝宝们给洪管家多送一些。
茶水上来后,洪管家还是没有退出去,有些欲言又止的。
季修淮看了他一眼道:
“有话就说,吞吞吐吐的做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今天吧,有几个府邸都把送来的姑娘接了回去。”
“什么?”
啪……
季修淮气愤的一掌就拍在了桌案上。
“岂有此理,拿我庆王府当是什么地方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都有谁家,你说来让本王听听。”
“王爷息怒,他们也不是那么随便走的。”
洪管家说着,就从身后掏出了一沓厚厚的银票。
“他们每家都给了十多万两的银票,说是这两日叨扰的费用。”
洪管家还有些为难,他就知道王爷会生气的,可他真的不想要这些钱呀,哪有两日的伙食费这么贵的。
可他越是谦让,那些人就越是客气,从十万两硬是加到了十五万两,吓得他都不敢在说话了。
洪管家是完全不知道,季修淮今日的壮举,那些人家是被他吓坏了。
反正银子省不下,与其等着敲锣打鼓的送上门去,还不如趁早的将人接回去,还不用在接收几个狐狸精了。
季修淮一看有银子,怒气立刻就消了。
“嗯,不错,那现在还剩几个了?”
“还有五个,两个是宫里嫔妃送的,三个是各皇子府送的,分别是太子府,四皇子府和十一皇子府。”
“行,我知道了。”
洪管家恭敬的退了出去。
“噗嗤,哈哈哈……”
江婉婉再也忍不住的笑出了声,相信从今天过后,季修淮的痴傻上,又要再加一个无赖的标签了。
“笑,我让你笑。”
季修淮将人抱在怀里,就是一通揉搓。
唉,这能看不能吃的日子,实在是苦逼呀!
想想自己的兄弟,二十多年就发挥过一次作用,还是那般的屈辱。
江婉婉感觉到了季修淮的情绪。
“怎么了,在想什么呢?”
“哦?没什么,你说这太子都去干净了,怎么还这么不老实。”
“那你打算怎么办,总不会也给他送几个女人吧!”
季修淮嫌弃的说道:
“说什么呢,你夫君是那么肤浅的人吗?
明知道人家不行,还要往人家伤口上撒盐。
再说节约是美德,送给他也是摆设,我还浪费那个银钱做什么。”
“嗯,你还怪好的。”
“那是必须得。”
江婉婉还以为季修淮放过季晨了,就听见他一本正经的说道:
“前面不行,还有后面,此路不通,就换一条路罢了,活人还能被尿憋死。
女人不行,还有男人呢,我让欢喜给他准备了几个身强力壮的男人,保准他满意。”
“噗……”
江婉婉直接将口中的茶水喷了出来,不用想都知道,明天太子府是什么场景了。
“季修淮,你不缺德能死吗?”
“不能,但老东西说了,让我以德服人。”
江婉婉:“……”
好吧,缺德也是德。
夜幕降临 ,江婉婉刚洗漱完,外面便传来了动静,竟然有人擅闯庆王府。
江婉婉还以为逍遥王府这么快就动手了,可来者竟然就只有一个人,而且还没几招就被抓住了。
人被带进来后,宽大的帽檐下,露出了一双不一样的眼睛。
“阿木,怎么是你?”
“姐姐,我有事情要告诉你。”
“什么事情?值得你黑夜过来冒险。”
季修淮摆了一下手,侍卫们就退了出去,阿木才说道:
“四国十三族联手了,要在三日后的比试中为难你们, 姐姐要小心。
还有南蛮的大祭司,我可以肯定就在宫中,但是谁还没调查出来,他们对我很防备。”
“嗯,谢谢阿木,我心里有数了,你可知他们决定比试什么了吗?”
“这就是你们那个皇帝的问题了,契书上竟然什么都没写。
既没说比试什么,也没说比试几天,甚至连比试有什么规则,能不能伤人等都没写。”
江婉婉看了一眼季修淮,他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
“难道他们还真敢伤人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