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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枚刻着“守器纹”的青色书签,被张远小心翼翼地贴身藏好。其上传来的、属于父亲张明渊的微弱气息,如同一点星火,在他心中燃起了熊熊的探寻之焰。“守器”、“归元”、“封印”……这些支离破碎的线索,似乎都指向一个被迷雾笼罩的真相。

然而,还没等他在青史阁中找到更多线索,外界的“因果”便已找上门来。

这日午后,张远刚从青史阁回到丙字柒号房,朱守拙便火急火燎地寻了过来,圆脸上带着几分紧张,却又掩不住一丝与有荣焉的兴奋。

“张兄!大事!王家……王百万王老爷,派人送来请柬,邀你我,还有林师姐,过府赴宴!”朱守拙将一份泥金帖子塞到张远手里,语气激动。

张远接过请柬,入手沉甸,用料讲究。内容无非是感念学宫高义,助其子德发渡过难关,特备薄宴,聊表谢忱云云,措辞极为客气。落款正是王德发之父,王崇山。

“赴宴?”张远眉头微蹙。他本能地不喜这等应酬,何况王家这等地方豪绅,牵扯过多,恐生是非。而且,他如今心思大半都系在那枚书签和父母往事之上。

“正是!”朱守拙压低声音,“听说不仅是答谢,似乎……王家近来也遇到了些古怪事,想借此机会,请学宫高人帮忙掌掌眼。点名了希望制符的张师弟你能到场呢!”

张远心中一动。古怪事?他想起林素问之前提及,王家似乎有文思被窃的迹象。难道与那“墨魇”有关?

“林师姐可知此事?她意下如何?”张远问道。若林素问同去,他心中便安稳许多。

“请柬也送到了执律堂,林师姐已然知晓”朱守拙道,“我刚从那边过来,林师姐的意思是,王家既已开口,学宫于情于理都该派人去看看。此番她便带队,着你我同行,也算是……嗯,历练一番。”

听到林素问同行,张远松了口气,点头道:“既是师姐安排,那便去吧。”

是夜,华灯初上。

张远与朱守拙跟着林素问,来到了位于济宁府城东的王家大宅。还未近前,便见府门前车马簇簇,灯火通明,气派的朱漆大门洞开,隐约能听到内里传来的丝竹管弦之声,端的是富贵逼人。

门房显然早已得到吩咐,见到林素问三人,尤其是她腰间那枚代表着学宫执律弟子的玉牌,立刻躬身赔笑,殷勤地将他们引入府内。

穿过几重仪门,绕过影壁,眼前豁然开朗。但见庭院深深,楼阁精巧,回廊曲折,处处彰显着主人的财势。宴设在后花园的临水轩中,此时已是宾客满座,觥筹交错。在座的多是城中有头有脸的乡绅、文士,以及一些与王家有生意往来的商贾。

王老爷王崇山,一个身材富态、面团团带着富贵相的中年人,见到林素问三人,立刻满面春风地迎了上来,态度极为热情,尤其是对张远,更是多看了几眼,目光中带着探究与感激。

“林仙子,张公子,朱公子,大驾光临,蓬荜生辉!快请入座,请!”王崇山亲自将三人引到靠近主位的一席。

王德发也在一旁作陪,见到张远,更是激动,一口一个“张兄”、“恩公”,叫得张远颇有些不自在。

宴席极尽奢华,水陆珍馐,玉液琼浆,更有歌姬舞姬助兴,一派歌舞升平。席间,王崇山与一众宾客频频向林素问和张远敬酒,言辞间多是奉承与打探,尤其对张远那“神乎其技”的符箓之道,充满了好奇。

张远勉强应付着,心思却并不在此。他悄然运转体内文气,汇于双目,以“灵视”之术默默观察着四周。

丝竹管弦之声悦耳,宾客谈笑之风热烈,但在张远的感知中,这片繁华之下,却隐隐流淌着一丝不和谐的“杂音”。那并非具体的声响,而是一种极其隐晦的、带着几分阴冷与贪婪的意念波动,混杂在浓郁的酒肉香气与人间烟火气中,若隐若现,难以捕捉。

他不动声色地将目光投向林素问。只见她端坐席间,姿容清冷,对于周围的奉承与热闹恍若未闻,只是偶尔端起茶杯浅啜一口。但张远注意到,她的右手手指,正无意识地轻轻叩击着桌面,节奏平稳,眼神偶尔扫过全场,锐利如鹰隼。

显然,林素问也察觉到了异常。

张远深吸一口气,将灵视的感知催动到极致,仔细分辨着那丝异样波动的来源。它似乎并非固定一处,而是如同水中的墨滴,在弥漫、在游弋,最终,其最浓郁的指向,似乎是……后院书房的方向?

就在这时,王崇山举杯笑道:“诸位,今日良辰,王某还有一事相求。近来家中藏书楼偶有异响,一些古籍似乎……唉,似乎无端老旧了些许。素闻稷下学宫诸位仙长神通广大,不知可否劳烦林仙子与张公子,宴后移步,替老夫查看一二?”

席间顿时安静下来,所有目光都聚焦在林素问与张远身上。

张远心中了然,正题来了。那丝阴冷的意念,果然与王家的“古怪”有关。

林素问放下茶杯,清冷的目光看向王崇山,语气平静无波:“可。”

宴席的气氛,在这句简短的应答后,悄然变得有些微妙起来。表面的热闹之下,真正的暗流,开始涌动。

宴席在一种看似热烈、实则各怀心思的氛围中接近尾声。王崇山见林素问答应得干脆,脸上笑容更盛,连忙亲自引路,带着三人离席,穿过几道回廊,往后院书房而去。一些好奇的宾客也想跟随,却被王老爷婉言劝住,只道是些许小事,不敢过多劳烦仙长。

越靠近书房,张远心中那丝不适感便越发清晰。空气中弥漫的那股阴冷贪婪的意念,如同蛛网般缠绕在书房周围,连带着此地的温度似乎都比别处低了几分。朱守拙修为最浅,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小声嘀咕:“这地方……怎么感觉凉飕飕的。”

林素问脚步不停,神色依旧清冷,但周身已有微不可察的文气流转,显然已处于戒备状态。

王家的书房颇为宽敞,四壁皆是顶天立地的书架,陈列着不少线装古籍,其中不乏一些蕴含微弱灵光的修行杂书。一张宽大的紫檀木书桌临窗摆放,上面文房四宝俱全,其中最显眼的,便是王德发平日所用的那方暗紫色的古砚。

此刻,那方古砚在张远灵视之中,正散发着最为浓郁的不祥气息,丝丝缕缕几不可见的黑气正从中缓缓渗出,如同活物般,贪婪地汲取着书房内残留的文思墨韵。

“便是此处了。”王崇山指着书房,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忧虑,“近来这里总觉阴冷,一些珍贵的古籍也仿佛失了灵性,纸张脆化得快了些。犬子德发在此温书,也常感精神不济……”

林素问微微颔首,目光如电,瞬间锁定了那方古砚。“根源在此。”她言简意赅。

王崇山父子脸色皆是一变。

张远上前一步,凝神感知,低声道:“师姐,此物气息阴邪,似能蚕食文思灵机,与典籍中记载的‘墨魇’颇为相似。”他如今在青史阁耳濡目染,见识已非吴下阿蒙。

“墨魇?”王德发惊呼一声,脸色发白,显然想起了自己之前精神萎靡的状态。

林素问看了张远一眼,对他准确的判断略感满意。“不错。此獠依附古砚,以文人笔墨灵思为食,壮大己身。时日一久,不仅损人精神,更能污秽典籍,毁人根基。”

王崇山闻言,冷汗都下来了,连忙躬身:“还请仙子出手,除此祸害!”

林素问并未立刻动手,而是对张远道:“你既已看出根脚,可有想法?”

张远明白这是师姐在考较他,也是给他历练的机会。他沉吟片刻,道:“此獠无形无质,寻常攻击恐难奏效,反而可能打草惊蛇,使其隐匿更深。需以纯净文气,或克制阴邪之力,将其从砚台中逼出,再行净化或封印。”

他想到了自己改良“净室符阵”时对文气精微控制的感悟,以及青史阁修复古籍时引导灵机的经验,一个念头闪过:“或许……可以其最渴望之物为饵?”

他转向王德发:“王兄,可否借你平日习字所用之笔,并现场书写几个字?需全神贯注,灌注文思。”

王德发虽不明所以,但此刻对张远已是信服无比,连忙照做。他铺开宣纸,拿起自己常用的狼毫笔,凝神静气,开始书写他最熟悉的《劝学篇》。

当他心神沉浸,文思流转于笔端之时,那方古砚中渗出的黑气明显变得活跃、急切起来,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鲨鱼,蠢蠢欲动。

就是现在!

张远眼神一凝,早已扣在手中的一张“净尘符”瞬间激发!但他并非直接攻击古砚,而是将那股蕴含着纯净、驱散之力的文气,化作一道无形的屏障,悄无声息地笼罩在王德发书写的那片区域周围!

“嗡——”

纯净的文气与那阴邪的黑气甫一接触,便如同冷水滴入热油,发出细微的嗤响。那黑气仿佛被烫到一般,猛地收缩,随即变得更加狂躁,竟舍弃了王德发那边的“美食”,如同被激怒的毒蛇,调转方向,朝着干扰它的张远扑来!

一道模糊扭曲、散发着墨臭与腐朽文思气息的黑影,自砚台中猛地窜出!

“小心!”林素问清叱一声,但并未立刻出手,显然是想看张远如何应对。

张远早有准备!他脚下“缠丝步”一动,身形如柳絮般向后飘退,同时双手连弹,数张基础“驱邪符”化作道道清光,并非硬撼,而是精准地射向那墨魇扑来的路径两侧,如同布下了一个简易的净化力场!

墨魇撞入这力场之中,身形顿时一滞,发出尖锐刺耳、直透灵魂的嘶鸣,黑气翻滚,明显受到了克制与伤害!

“师姐!”张远低喝一声,他知道单凭自己的基础符箓,难以彻底净化此獠。

早已蓄势待发的林素问瞬间动了!她并指如剑,一道凝练无比的亮银色雷光自指尖迸发,如同撕裂夜幕的闪电,精准无比地劈在那翻滚的黑影核心!

“诛邪!”

轰!

雷光炸开,至阳至刚的诛邪雷气正是这等阴邪之物的绝对克星!那墨魇连惨叫都未能完全发出,便在璀璨的雷光中如同冰雪消融般,迅速瓦解、净化,最终化作一缕青烟,彻底消散在空气中。

书房内那阴冷粘稠的气息随之荡然无存,温度似乎都回升了几分。

王崇山父子看得目瞪口呆,半晌才回过神来,对着林素问和张远千恩万谢。

林素问收势而立,气息平稳,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她看向张远,淡淡道:“临机应变,思路清晰,符箓运用也还算得当。不错。”

能得到林师姐一句“不错”,张远心中颇喜,躬身道:“全仗师姐雷霆之威。”

处理完王家之事,婉拒了王崇山再次奉上的厚礼(只收了些许象征性的酬谢灵石),三人踏着月色返回学宫。

路上,朱守拙犹自兴奋不已,喋喋不休地讲述着刚才的见闻。张远却沉默了许多,他回想那墨魇被逼出时,那股纯粹而令人不适的阴邪意念。

“师姐,”他忍不住开口问道,“这墨魇……似乎并非天然生成?其气息中,带着一种……刻意为之的贪婪?”

林素问脚步微顿,看了他一眼,月光下她的侧脸清冷如画。“你的感知没错。低阶文魔如墨魇,多由文人邪念、废弃文气汇聚而生。但如此凝练、且目标明确蚕食文思的,背后或许……有其源头。”

她的话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近来,类似之事,并非孤例。”

张远心中凛然。他想起父母笔记中提及的学宫“黑暗”,想起那枚“守器纹”书签,再联想到这似乎有所指向的文魔事件……一股山雨欲来的压抑感,悄然浮上心头。

他的江湖,在看似平静的日常下,暗流愈发汹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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