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击败明思敏后，李明轩以 3-0的战绩稳稳锁定下一轮席位。
袁子俊那边同样保持了 3-0的全胜，他脸上挂着压不住的笑。
虽然嘴上一直念叨着“戒骄戒躁、戒骄戒躁”，但他的思绪早就开始不受控制地往前飞。
进入正赛，只差两场。
两年的坚持、汗水、复盘、挨打、咬牙、再爬起来……
全都为了这一刻。
陈斌今天也终于迎来自己的省赛首胜。
对手跌入 0-2组后彻底心态爆炸，被陈斌抓住机会以下克上。
虽然 1-2注定也进不去下一轮，但陈斌完全不在意。
不被剃光头出局，他已经知足。
晚上，李明轩接到了白一凡打来的电话。
“打的不错，有我当年的风范。”
电话那头的开场白，让李明轩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他是真没搞懂师父是在夸他，还是在夸自己。
两人寒暄几句后，李明轩想起了明辰良那只庞岩怪。
它本该是扬沙，却在被飞叶风暴正面命中后出现了类似“结实”的效果。
于是他问：“白老师，宝可梦会有双特性这种情况出现吗？”
没想到电话里白一凡“啪”地一声拍了下脑门。
“我靠，我没跟你讲过？！”
李明轩沉默两秒，虽然白一凡对自己真的很好，但每当这个时候，他真的还是很想吐槽一下自己这个师父的不靠谱。
白一凡清了清嗓，试图挽回点师父的威严，于是语气突然变得一本正经起来：
“你先听我说，所谓‘特性’，是宝可梦天生携带的一种内在力量。就像呼吸一样，是写在身体里的本能。”
“同一族群之间的个体，也会拥有不同特性，这是基因差异导致的正常情况。”
白一凡顿了顿，语气明显加重。
“想让一只宝可梦突破种族限制去学别的种族的特性？从目前的研究来看是不可能的。”
“但是让它掌握自己身体里本就存在的特性的不同形态？去探索自己的另一种可能性，却不难。”
他说到这里，话锋一转：
“特性胶囊和特性膏药，就是人类找到的办法。”
“这些药物的本质，就是强制激活宝可梦体内潜藏的另一个特性分支。”
“那么这又引申出了一个问题，既然能改变特性，那有没有可能让宝可梦同时掌握自身的多种特性呢？”
他给出了肯定的答案：
“是可以的。”
“主流方法就是定期给宝可梦喂特性胶囊或膏药，让它的特性隔一段时间就切换一次。”
“在这种切换的过程中，让宝可梦慢慢感知、理解，再熟悉这些不同的‘本能’。”
“等到某一天，它能自己切换，甚至这些特性在体内达成微妙平衡、互不干扰时。”
白一凡轻咳一声：
“你说的‘双特性’就出现了。不止双特性，三特性、四特性也不是没有。”
“因为特性，本质上就是一股力量。宝可梦想变强，总有一天要去学会控制自身的力量。”
他继续道：
“不过，这些知识一般你们高中生接触不到。它对宝可梦自身的要求比较高，起码也要宝可梦达50级以后才能开始做这种练习。”
“当然，也有天赋异禀的宝可梦不用五十级就能偷跑。”他顿了一下，“你今天遇到的那只，就是这种情况。”
“之后你遇到的对手会越来越强，这种多特性宝可梦也会越来越常见，你要多注意。”
李明轩忍不住吐槽：
“师父，这么重要的东西，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白一凡明显想继续端着架子：“小轩，我只是想让你自己去探索……哎哟痛痛痛！”
电话里清脆的“啪”一声，和白一凡闷闷的惨叫，让李明轩瞬间知道波克基斯又动手了。
不愧是他的师父……真是丢人啊！
片刻后，白一凡明显怂了，语气换成了歉意：
“对不起小轩，是我这当师父的不称职。”
不过他嘴硬的本质仍在：“但现在知道也不迟！这样，我把资料发给你，你自己看看，不懂就……哎哟怎么又打我！”
又是一声脆响传来，他显然已经被波克基斯收拾到快说不出话了。
片刻后。
“……好吧，是我考虑不周。比赛期间频繁切换特性，确实会对宝可梦造成负面影响。”
李明轩：“师父……您能不能先把资料发我？我怕你一会又忘了。”
白一凡：“喂喂喂！给我多一点信任好不好！”
不过下一秒，资料传输提示就跳出来了。
挂断前，白一凡忽然像又想起了什么：
“对了，多种特性修行暂时不能做，但君主蛇的‘唱反调’，还是有潜力可深挖。”
“师父您细说。”
“我以前遇到过一个对手，他的唱反调君主蛇能做到，只把负面效果反转为正面，自身主动使用的增益技能却不受影响。”
“换句话说，就是‘只吃好处，不吃坏处’的唱反调。”
“他应该是系统整理了自己的培养方法，还写成一篇论文。你等我发你。”
李明轩惊讶：“可我把市面上所有关于君主蛇训练的着名的书和论文都看过了，怎么没有见过这种？”
白一凡忍不住笑：
“因为那篇论文根本传播开来，这倒霉蛋刚写完投稿，结果刊登那天，论文的期刊当天就宣布停刊了。”
“要不是我和他对战过以后好奇问了一句，可能也不知道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