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大殿内响起了一阵轻微的骚动,官员们交头接耳,礼部尚书本人则露出了受宠若惊的神情,他知道这是皇帝对他的信任和肯定。
礼部尚书闻言,面露难色,他出列跪地,诚惶诚恐地奏道:“陛下,臣刚主持完省试,深感力不从心,恐难当此重任,有负圣恩。恳请陛下另择贤能。”
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忧虑,担心自己难以胜任这份突如其来的重责。
皇帝的目光如炬,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君无戏言,既已决定,便不可推辞。”
皇帝的话语中没有丝毫的回旋余地,他的信任和决定如同山岳一般不可动摇。
礼部尚书见皇帝意志坚定,只得领旨谢恩:“臣遵旨。”
他的心中虽然忐忑,但也充满了对皇帝的感激和对任务的敬畏。
在场的官员们无不羡慕礼部尚书的机遇,他们心中清楚,这不仅是一次考验,也是一次展现才华的舞台。
众人交头接耳,低声议论,都认为礼部尚书的升迁已是板上钉钉之事。这份由皇帝亲自赋予的重任,无疑将成为他政治生涯中的一个重要跳板。
大殿内的气氛因皇帝的决定而变得更加庄重。
官员们虽然不敢高声交谈,但他们的眼神和微妙的面部表情却透露出内心的激动和羡慕。
他们的目光不时投向礼部尚书,眼中充满了对他未来升迁的肯定和期待。
这份皇帝亲自赋予的重任,无疑是礼部尚书政治生涯中的一次重要机遇,他的前途似乎因此而更加光明。
放榜之日,武人试子们的心情如同翻腾的江水,有的激动,有的沮丧。
中榜的武人,他们的笑声和欢呼声此起彼伏,有的当场挥舞起拳头,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形的较量,他们的眼中闪烁着胜利的光芒,大声宣告:“我将名扬四海!”
而那些未中榜的试子,他们中的一些人则是默默地退到一旁,面色凝重,心中充满了不甘。
他们中有的猛地拔出腰间的佩剑,剑光闪烁,剑气逼人,仿佛要将所有的不满和挫败都随着剑舞发泄出来。
李剑和王锋站在榜单前,他们的眼睛在密密麻麻的名字中搜寻着,直到他们看到了自己的名字
李剑瞪大了眼睛,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名次,他咧嘴一笑,对着王锋挑眉道:“哈哈,二百名开外,老子居然也上榜了!”
王锋也是一脸的惊喜交加,他锤了李剑一拳,笑道:“行啊,兄弟,咱们这回可真是走了狗屎运!”
两人相视一笑,心中的激动难以言表。
虽然不是名列前茅,但这份意外的喜悦足以让他们热血沸腾。周围的人群投来羡慕的目光。
刘理站在榜单前,目光冷冽地扫过那些在榜尾欢呼的武人,他的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
他的名字赫然列在二十名之内,这份成绩足以让他傲视群雄。
他轻哼一声,低声道:“侥幸上榜而已,也值得如此张扬?”
辛破宁,位列榜眼,听闻刘理之言,他的剑眉一挑,冷冷地反唇相讥:“武试非比口舌之争,纸上谈兵,岂是武人本色?”
他的声音不大,却如剑锋出鞘,寒气逼人,令在场的武人都感受到了他那不容小觑的实力和气势。
刘理冷笑一声,目光如刀,直刺辛破宁:“皇城司的精英们,今日看来也不过如此。四人中仅有你一人跻身前十,赵武更是落至三十二名,这成绩,真是辱没了皇城司的威名。”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挑衅,显然对于皇城司的表现并不买账。
这种直白的挑衅和不屑,立刻在榜前激起了一阵涟漪,众人的目光在刘理和辛破宁之间来回转移,气氛变得紧张起来。
刘理不等辛破宁等人出言,便转向榜单,语气中带着一丝讽刺:“人家毫不见经传的吕文彬都考了第三。成务观考了第一,真不害臊!”
这番话无疑是火上浇油,让本就紧张的气氛更加紧绷。
一些围观的武人开始低声议论,有的为刘理捏一把汗,有的则是幸灾乐祸,等着看这场冲突如何收场。
一些没有考中的人也一扫颓唐之气,兴奋地当起吃瓜群众。
辛破宁的声音冷静而坚定,他直视刘理,缓缓说道:“现在的名次不过是一时之荣,殿试之上,方显英雄本色。届时,胜负自分晓。”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即将到来的殿试的自信,以及对武人真正实力的尊重。在场的众人感受到了他的决心,气氛稍微缓和了一些。
刘理嘴角微扬,不屑地道:“殿试押辛破宁为状元的,恐怕要输个精光了。”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辛破宁的不看好,似乎已经预见了殿试的结果。
辛破宁面对刘理的挑衅,并未有过多的言语反击,他只是淡淡地回应道:“到时自有分晓。”
随后,他便带领着赵武等人转身离去,他们的身影逐渐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围观的人群见好戏就这样落幕,不免感到些许失望,原本期待的激烈对决并没有发生。
同时,也有人低声议论,觉得皇城司的人似乎并不像传说中那样可怕,至少在这场口角中,辛破宁选择了沉默和退让。
这样的结果,让一些人对皇城司的实力和气度产生了怀疑。
在皇城司的议事厅。
辛破宁站在厅中,他的声音平静而坚定,向宗天行汇报着看榜时的一幕:“宗统领,今日看榜,刘理公然挑衅,言辞尖刻,似乎对我们皇城司颇有微词。”
宗天行坐在主位上,眉头微皱,他的目光如炬,似乎在沉思着什么。
李剑按捺不住,他一步上前,情绪激动:“老大,此事岂能就此罢休?刘理那厮如此嚣张,我们必须得给他点颜色瞧瞧!”
宗天行抬起头,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精光,嘴角勾起一抹难以捉摸的笑意:“李剑,沉住气。”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似乎蕴含着深意,“别着急,我们的账,迟早会算的。”
王锋在议事厅中愤愤不平,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怒气:“要不是院主有严令,今天我非把那刘理抓来受审不可,看他还能不能这么嚣张!”他的手握成拳,一副随时准备出手的样子。
宗天行看着王锋,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他轻松地回应道:“王锋,别气坏了你那高大英武的身材,我们皇城司的人,可不能轻易动怒。”
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调侃,似乎在用幽默来缓解紧张的气氛。
这话一出,原本紧张的议事厅内响起了一阵轻松的笑声。
这时,张经匆匆步入皇城司议事厅。
他神色凝重,他的目光直视宗天行,语气中带着一丝紧张:“院主,我在现场亲见,殿试将由皇上亲自与礼部尚书共同出题,且礼部尚书已被诏令在武英殿内,不得外出。”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紧迫感,似乎这场殿试的重要性远超众人的预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