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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室的震颤还未平息,尸煞的嘶吼在石柱后渐渐低沉,却像头蛰伏的巨兽,随时可能再次爆发。陈观棋拄着桃木剑半跪在地,左臂的黑气已爬过肩头,与三元火交织的地方泛起诡异的青紫,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撕裂般的疼痛。

“陈大哥!”苏青扑过来按住他的手臂,龙女痣的金光顺着指尖涌入,勉强将蔓延的黑气逼退半寸。小姑娘的脸色比之前更白,显然强行催动龙气让她耗损了不少元气,“不能再拖了,避煞香快燃尽了!”

陆九思正忙着将最后一个村民扶出铁笼,闻言立刻回头:“我去老槐树!”他从行囊里抓出一把晒干的避煞香,香灰簌簌落在衣襟上,“《反葬篇》里说,老槐树是黑土屯地脉的‘气眼’,阴阳交汇之处。我在那儿布‘聚阳阵’,能暂时拖住尸气往村东蔓延,给你们争取时间!”

他说这话时,指尖还在微微发颤——方才破笼时,被尸煞的余气扫中,指腹泛起层淡淡的青黑。但他没说,只是将最后半块护心丹塞进陈观棋手里:“这个你留着,聚阳阵耗不了多少灵力。”

白鹤龄突然从符袋里抽出三张叠在一起的黄符,符纸边缘泛着金红的光泽,正是她压箱底的“烈阳符”。这符需以三年修为催动,她本想留着应对天机门的追兵,此刻却毫不犹豫地拍在石桌上:“后山禁地有玄枢阁埋下的‘镇脉石’。”她指尖划过石室墙壁上的刻痕,那里藏着张微型地图,是她爹临终前刻下的,“我爹说过,那石头能截断两条通往龙穴的支脉,只要用烈阳符的阳气激活,至少能让尸煞的力量减弱三成。”

陈观棋看着她后背渗血的衣襟,又看了看她紧攥符纸的手——指节因用力而发白,显然牵动了伤口。他刚想说“我去”,却被白鹤龄一眼看穿:“你得去龙穴。”她将《青囊经》从石桌上拿起,小心翼翼地塞进他怀里,“反葬术的关键在龙穴,只有你能看懂地脉图上的‘阴阳鱼’阵眼。我们都去了,谁来引阳气入棺?”

陈观棋沉默了。他知道白鹤龄说得对。方才与尸煞对峙时,他分明感觉到龙穴深处有股微弱的阳气在回应三元火——那是镇尸咒残留的力量,只有借他臂上的尸毒为引,才能彻底唤醒。可这意味着,他必须独自面对即将破棺的古尸,还有虎视眈眈的裴无咎。

“龙女血能暂时压制尸毒。”苏青突然开口,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她从发间取下根银簪,在指尖轻轻一划,血珠滴落在陈观棋的伤口上,黑气瞬间像被烫到般缩回寸许,“但引阳气时……”

“我知道。”陈观棋打断她,将银簪重新插回她发间,动作轻柔得像怕碰碎什么珍宝,“阳气入体时,尸毒会反噬,搞不好就会变成活尸。”他突然笑了,拍了拍陆九思的肩膀,又看了看白鹤龄,“但你们忘了?我还有这个。”

他从怀里掏出半块云纹木牌,正是师父留下的铜门牌。木牌上的云纹在烛火下泛着微光,与桃木剑的青纹隐隐共鸣:“地脉堂的‘归元咒’,能在最后关头锁住心脉,就算变成活尸,也能保一时清明。”

这话半真半假。归元咒确实能锁心脉,代价却是燃烧最后的神魂,形同自毁。但他不能说——此刻,他们需要的是信心。

陆九思突然抓住他的手腕,指腹摩挲着他臂上的黑气:“聚阳阵布成后,我立刻去龙穴找你。别想一个人逞英雄,我们说好要……”

“要一起喝张大爷的新米酒吧?”陈观棋接过话,用力回握了他一下,“记得多带两坛,我怕到时候不够喝。”

白鹤龄将《青囊经》重新取出,翻到“反葬篇”的最后一页,用朱砂笔在空白处画了个小小的符阵:“这是‘回光符’的阵眼图。若我没及时从禁地回来,你们就按这个布阵,能挡半个时辰的尸气。”她顿了顿,突然从脖子上解下块玉佩,塞给苏青,“这是玄枢阁的‘传讯佩’,若事不可为,就捏碎它,会有师门长辈感应到。”

苏青攥着玉佩,冰凉的触感让她清醒了几分。她看着陈观棋臂上的黑气,又看了看陆九思指尖的青黑,突然想起王婶塞给她的那块麦饼——此刻还揣在怀里,温热的,带着朴素的暖意。

“子时一到,无论成败,你们带村民往北山跑。”陈观棋的声音突然沉了下来,目光扫过石室里的村民,他们正互相搀扶着,用浑浊却带着感激的眼神望着他们,“别回头。北山有玄枢阁的旧驿,到了那里就安全了。”

他将《青囊经》从怀里取出,郑重地塞进白鹤龄手里:“若我没回来,把这个交给玄枢阁的长老。里面夹着师父当年的批注,或许……能解开地脉堂的旧怨。”

白鹤龄接过古籍时,指尖触到了一页微微凸起——是夹着什么东西。她没有翻开,只是用力点了点头:“你会回来的。我们还等着喝张大爷的新米酒。”

陆九思突然吹了声口哨,是他小时候在山里跟猎户学的调子,轻快又张扬。他拍了拍陈观棋的后背,转身抓起避煞香:“聚阳阵见不得阴邪,裴无咎的尸奴要是敢去捣乱,我让他们有来无回!”

苏青将最后一滴龙女血滴在陈观棋的伤口上,看着黑气彻底被压制,才后退一步,龙女痣的金光收敛回皮肤下:“龙穴里阴气重,若感觉撑不住,就喊我的名字。龙女血能顺着地脉找到你。”

陈观棋笑了,抬手替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额发:“好。”

没有多余的话,没有缠绵的告别。三人在石室中央分道——陆九思提着避煞香,朝着村西老槐树的方向跑去,背影在夜风中显得格外瘦小,却异常坚定;白鹤龄捏着烈阳符,转身钻进通往后山禁地的密道,符纸的金光在黑暗中留下一道残影;苏青则留在石室,指挥着村民们收拾行装,将那些还能走动的活尸扶到墙角,用仅剩的破邪符护住他们的心脉。

陈观棋最后看了一眼石室,目光扫过那些蜷缩在角落的村民,扫过墙上陆九思画的简易地图,扫过苏青低头包扎伤口的侧脸,最终落在自己的左臂上。黑气被龙女血暂时锁住,却像条蓄势待发的蛇,在皮肤下游走,带着阴冷的悸动。

他握紧桃木剑,转身朝着石柱后的龙穴入口走去。

通道狭窄而潮湿,石壁上渗着黑色的粘液,散发着腐朽的铜锈味。越往里走,尸气越浓郁,桃木剑的青纹亮起又黯淡,像是在与某种无形的力量对抗。走到一半时,他突然停住脚步,从怀里掏出陆九思塞给他的半块护心丹,毫不犹豫地吞了下去。

丹药入喉即化,一股暖流顺着食道蔓延至四肢百骸,左臂的刺痛减轻了几分。他知道,这是陆九思省下来给他的——那孩子总是这样,嘴上说着不在乎,却把最好的都留给他。

“清虚子的徒弟,倒是比他识时务。”

裴无咎的声音突然从前方传来,带着戏谑的笑意。陈观棋握紧桃木剑,加快脚步转过拐角,眼前豁然开朗——

这是座圆形的溶洞,中央悬浮着那具玄铁阴沉棺,棺身的锁链已尽数断裂,七颗黑曜石发出妖异的绿光,将棺内古尸的轮廓照得清晰可见。裴无咎就站在棺前,黑袍被尸气吹得猎猎作响,手里把玩着块破碎的青铜铃,正是之前被苏青金光震裂的那只。

“一个人来送死?”裴无咎挑眉,目光落在他的左臂上,“尸毒快攻心了吧?这时候引阳气,跟自杀有什么区别?”

陈观棋没有回答,只是将桃木剑横在胸前。他注意到,溶洞的石壁上刻满了与《青囊经》反葬篇相似的符文,只是这些符文是倒刻的,形成一个巨大的“逆龙阵”——难怪古尸能吸收地脉阳气,原来裴无咎早就篡改了阵眼。

“别白费力气了。”裴无咎看穿了他的意图,“逆龙阵与古尸心血相连,你破不了的。”他突然抬手,指向棺盖,“再过半个时辰,就是子时。老祖宗醒来,整个黑土屯都会变成他的养料,你以为那几个小崽子的阵法能挡得住?”

陈观棋顺着他的手指看去,只见棺盖边缘渗出暗红色的液体,像是血液,正顺着棺身往下滴落,在地上汇成一个诡异的符文——与他臂上的黑气纹路一模一样。

“你把尸毒种进了古尸体内?”陈观棋终于明白,为何自己的尸毒会与龙穴产生共鸣,“你想让我和他……同归于尽?”

“同归于尽?太便宜你了。”裴无咎笑得狰狞,“我要让你变成老祖宗的‘容器’,让你亲眼看着自己的身体被他操控,亲手毁掉玄枢阁,毁掉你师父守护的一切!”

他猛地将破碎的青铜铃掷向棺盖,铃身撞在黑曜石上,发出刺耳的声响。古尸突然剧烈抽搐起来,棺盖“哐当”一声弹开,露出里面穿着星辰玄袍的尸身——腰间的玉佩正发出红光,与陈观棋桃木剑上的三元火遥相呼应。

“看到了吗?”裴无咎指着那玉佩,“这是‘四象佩’的‘玄武佩’,与你师父的‘青龙佩’本是一对。当年若不是他多管闲事,我早就集齐四佩,让老祖宗醒了!”

陈观棋的心脏猛地一缩。师父的遗物里,确实有块刻着青龙的玉佩,他一直以为是普通的护身符……原来,那就是四象佩之一。

“现在,该物归原主了。”裴无咎突然冲向陈观棋,黑袍下伸出数条黑藤,直取他胸前的衣襟——那里藏着师父留下的青龙佩。

陈观棋挥剑斩断黑藤,桃木剑的青纹与三元火交织,在溶洞里划出一道耀眼的光弧:“想要?凭本事来拿!”

他没有后退,反而迎着裴无咎冲去。左臂的黑气因激动而翻涌,却被护心丹的暖流暂时压制。他知道,拖延时间就是胜利——只要撑到子时,只要陆九思的聚阳阵、白鹤龄的镇脉石、苏青的掩护都到位,反葬术就能启动。

溶洞里的战斗瞬间爆发。桃木剑的阳气与黑藤的尸气碰撞,发出“滋滋”的声响,溅起的火星落在石壁的逆龙阵上,让符文亮起又黯淡。古尸在棺中剧烈摇晃,腰间的玄武佩红光越来越盛,显然已感应到青龙佩的存在。

陈观棋且战且退,故意将裴无咎引向溶洞深处——那里的石壁上,藏着他刚才发现的一道裂缝,裂缝里渗出淡淡的阳气,正是镇尸咒残留的力量。

“困兽犹斗!”裴无咎看穿了他的意图,却不急着进攻,只是操控着黑藤将他团团围住,“等子时一到,老祖宗亲自收拾你!”

陈观棋靠在石壁上,喘着粗气。左臂的黑气已冲破护心丹的压制,爬到了心口,带来刺骨的寒意。他抬头望向溶洞顶部的微光——那是月光透过石缝照进来的,此刻已渐渐偏向西方,离子时,只剩一刻钟。

他仿佛能听到老槐树下避煞香燃烧的“噼啪”声,听到后山禁地烈阳符爆发的金芒,听到石室里苏青指挥村民撤退的呼喊……那些声音穿越溶洞的阻碍,汇聚成一股温暖的力量,支撑着他摇摇欲坠的意识。

“快了……”陈观棋喃喃自语,握紧了桃木剑,“再撑一会儿……”

棺中的古尸突然停止了抽搐,缓缓睁开了眼睛。那双眼睛里没有瞳孔,只有两团燃烧的绿火,正死死盯着陈观棋,嘴角咧开一个诡异的弧度,像是在笑。

裴无咎的笑声在溶洞里回荡,带着疯狂的期待:“子时快到了!老祖宗醒了!陈观棋,准备好当容器了吗?”

陈观棋没有回答。他只是将桃木剑的剑尖抵在自己的心口,那里的黑气正疯狂跳动,像在呼应古尸的苏醒。

他在等。

等一个信号。

等分道破局的同伴们,传来最后的消息。

月光终于移过石缝中央,子时到了。

就在这时,溶洞外突然传来三声清脆的鸟鸣——是陆九思约定的信号,聚阳阵成了!

紧接着,后山方向爆发出一道耀眼的金光,穿透溶洞的石壁,映亮了半壁符文——白鹤龄的镇脉石,也成功了!

陈观棋猛地抬头,眼中闪过决绝的光芒。他将桃木剑猛地刺入心口旁的石壁,那里正是裂缝所在,淡淡的阳气顺着剑刃涌入,与他臂上的黑气激烈碰撞。

“以我残躯为钥,启反葬大阵,敕!”

左臂的黑气突然暴涨,却不再是阴冷的死气,而是与阳气交织,化作一道青金色的光柱,直冲棺中的古尸!

裴无咎的笑容僵在脸上,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不——!”

分道破局,终在此刻,汇成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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