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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蒙蒙亮,萧景珩就坐在书房里,手里捏着一本湿漉漉的小册子。那册子是从鱼缸底捞上来的,纸页还滴着水,墨迹却清晰得很。

“十杰弱点评册?”他冷笑一声,“陈砚舟倒是会玩把戏,以为藏个破本子就能吓住我?”

他翻开第一页,上面写着:“李明远,怕狗,幼时被咬过。”再翻,“王守仁,夜读必点松香灯,无则不眠。”一条条列得清楚,连谁写字爱舔笔尖都记上了。

“有意思。”萧景珩嘴角扬起,“这帮寒门书生,还真把自己当人物了。”

他身侧站着的幕僚低头看着,眉头越皱越紧。他伸手接过册子,快速往后翻,一直翻到末尾。

突然,他的手停住了。

最后一行字写着:“萧景珩,用兵三忌:一忌夜战,二忌分兵,三忌火攻。每逢战事,必先占东南高坡。”

幕僚猛地抬头:“殿下,这……这是您去年剿匪时的机密军报内容!连兵部都没存档,怎么会在这里?”

萧景珩脸色一沉,一把抢过册子。他盯着那行字看了三息,眼神从不屑变成惊疑。

“不可能。”他说,“这东西是假的。”

话音未落,册子边缘忽然冒出一缕青烟。

两人还没反应过来,整本册子“轰”地一下烧了起来。火焰不大,却极快,几息之间,纸页化成灰烬,飘在空中。

灰烬散开前,竟整齐排列成四个字——

**东仓已空**

萧景珩猛地站起,一脚踢翻案几。茶盏摔在地上,碎成几片。

“放屁!”他怒吼,“东仓昨夜还有粮!我亲自派兵守着!怎么可能空了!”

幕僚后退半步,声音发颤:“可……可这火烧得不对劲。没引火,也没风,它自己就燃了。而且灰还能成字……这不是人力能做到的。”

“是障眼法!”萧景珩咬牙,“陈砚舟搞的鬼!他早算准我们会去捞这本册子,故意留下的!”

他转头盯住幕僚:“你告诉我,是谁把这册子放进鱼缸的?是谁让信鸽飞进我院子的?是不是你?”

幕僚扑通跪下:“属下冤枉!属下昨晚一直在核对账目,根本不知此事!”

“那你知不知道,”萧景珩逼近一步,“为什么一本评寒门举子弱点的册子,最后会记我的用兵习惯?”

“这……这说明……”幕僚额头冒汗,“说明陈砚舟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我们只看前几页。他是想让我们看到最后。他……他知道您一定会亲自翻完。”

“所以他不是防我们。”萧景珩缓缓坐下,声音冷得像冰,“他是要我们自己走进陷阱。”

屋里安静下来。

窗外传来一阵轻微响动。

萧景珩耳朵一动,猛地扭头看向窗边。

帘子掀开一道缝,一角青布衣袖一闪而过,迅速消失。

“来人!”他暴喝。

门外冲进两名侍卫。

“封锁全府!所有人不准进出!给我搜!尤其是西角门和后花园井台!”

侍卫领命而去。

萧景珩抓起一块碎瓷片,狠狠划向掌心。血流出来,他却像感觉不到疼。

“陈砚舟。”他低声道,“你以为这样就能赢?”

他抬头看向幕僚:“立刻调兵去查西仓、南库、转运司所有账本。我要知道每一粒米去了哪儿。”

“可是殿下,东仓要是真空了,朝廷马上就会知道……”

“那就更快一点。”萧景珩冷笑,“我倒要看看,是他玩阴的本事大,还是我的刀快。”

幕僚刚要走,又被叫住。

“等等。”萧景珩从怀里掏出一张纸,“这是我昨夜收到的密报,说有寒门举子在城南聚集,疑似策划策论联考。你拿去给礼部尚书,让他明天会试时重点盯这几个人。”

幕僚接过纸,低头看了一眼。

纸上列着十个名字。

他犹豫了一下:“殿下,这些人里……有三个是您之前安插进十杰的暗线。”

“我知道。”萧景珩靠回椅背,“所以我才让他们写策论。等他们交卷那天,我就让主考官当场拆封,看看他们的答卷上有没有‘雁门夜启’四个字。”

“您是说……借他们之手,反设一个局?”

“没错。”萧景珩笑了,“陈砚舟喜欢玩心理战?好啊。我就让他亲眼看着自己的人,把他送上断头台。”

幕僚退出书房,脚步匆匆。

萧景珩独自坐在屋里,手指轻轻敲着桌面。

他忽然觉得有点冷。

刚才那场火,烧得太快了。灰烬浮字,更是闻所未闻。

他摸了摸手腕上的玉珠,发现它们全都裂了。

“文气……?”他喃喃,“难道他真能引动天地之力?”

他摇摇头,强迫自己冷静。

“不可能。文章引共鸣是有的,但操控火焰、显化文字,那是神仙手段。陈砚舟再强,也不过是个读书人。”

他站起身,走到墙边,抽出佩剑。

剑光映出他的脸。

他盯着自己看了很久。

然后一剑劈下,将案几劈成两半。

“我不信邪。”

与此同时,城东一处小院内。

陈砚舟正坐在桌前喝茶。

桌上摊着一份新抄的策论稿,标题是《论京畿仓储调度之弊》。

他吹了吹茶沫,轻声念:“东仓已空,四字成谶。萧景珩现在应该正砸桌子吧?”

他笑了笑,把茶杯放下。

外面传来脚步声。

一名举子推门进来,压低声音:“信号到了。西仓账册已取,东库老档也被调包。守城将军的人今早进了城,扮作运菜车夫,现在就在南门候着。”

“很好。”陈砚舟点头,“告诉他们,按计划行事。明天会试,十杰全部到场。答卷末尾,照常画图。”

“万一萧党派人盯着呢?”

“让他们盯。”陈砚舟拿起笔,在纸上写下“火攻”二字,“我们不怕他们看,就怕他们看不懂。”

举子离开后,陈砚舟收起纸稿,从袖中取出一小块黑炭。

这是昨夜烧毁的评册残渣。

他轻轻摩挲着,低声说:“《从军行》的余韵,果然够劲。”

原来那本假册,早在制作时就被他用《从军行》默写了一遍。诗句虽未出口,但文气已渗入纸背。只要有人心生怀疑、情绪剧烈波动,文气便会自动触发,引火焚册。

这是他第一次用诗心感悟做到这种事。

以前只能靠金光震场,现在连火都能控了。

他把炭块放进火盆,点燃。

火光跳动中,他看见灰烬又拼出两个字:

**继续**

他站起身,走到窗前。

远处皇宫方向,钟声响起。

会试即将开始。

他整理了下衣袖,提起笔,在新的宣纸上写下第一句策论题。

门外传来李明辉的声音:“陈兄,马车备好了。”

“来了。”他说。

他最后看了一眼火盆。

灰烬被风吹起,打着旋儿飞向天空。

就像一场无声的宣告。

谁才是真正的棋手。

马车驶出巷口时,路边一个卖早点的老汉抬头看了一眼。

他认出了那辆马车。

也认出了车上那个穿青衫的年轻人。

他低头对旁边的孩子说:“记住,以后谁再说读书人没用,你就提陈砚舟的名字。”

孩子点头。

老汉继续炸油条。

锅里的油滋啦作响。

马车越走越远。

城南贡院门口,已有士子排队入场。

守门官拿着名单一个个核对。

忽然,他抬头望向天空。

一只信鸽掠过屋檐,飞向皇城方向。

他没在意,继续低头念名字。

“张文远!”

“到!”

“李承志!”

“到!”

“陈砚舟!”

人群微微骚动。

一个青衫身影从马车上走下,腰悬玉佩,手持折扇。

他抬头看了看贡院牌匾,迈步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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