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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12日 晴

黑山湖的风总带着股子冷意,即使是九月的晴天,也能透过车窗缝钻进来,刮得我指尖发麻。方向盘在手里有点滑,满脑子都是江城躺在病床上的样子。

上周去医院时,他已经瘦得脱了形,颧骨高高凸起,原本总是带笑的眼睛陷在阴影里,连说话都要喘上半口气。医生私下跟我说“准备后事吧”,那五个字像冰锥子,扎得我心口发疼,连握着病历本的手都在抖。

我走神走得太厉害,等反应过来时,车头已经冲出了护栏,半个车身悬在黑山湖上空。失重感瞬间攫住了我,尖叫卡在喉咙里,只能眼睁睁看着碧绿的湖水在眼前放大,冰冷的水汽扑面而来。方向盘疯狂转动,却只发出 “嘎吱” 的怪响,破碎的挡风玻璃渣子溅在脸上,有点疼。

就在这时,一道黑影突然出现在车旁。

是个戴面具的男人,他穿着件黑色长风衣,衣摆在风里猎猎作响,明明站在悬空的车边,却稳得像扎根在地上。没等我反应过来,他抬手对着车子虚虚一按,一道淡蓝色的光膜突然裹住车身,原本下坠的趋势瞬间停住,紧接着,车子竟像被无形的手托着,缓缓飘回了主干道,稳稳落在柏油路上。

我还没从震惊里缓过神,他已经走到了副驾驶窗边。“你走神了。”他的声音很低,带着点奇怪的金属质感,像冰块碰撞。

“你……”我张了张嘴,想问他是谁,又想问他刚才对我的出手相救是怎么做到的。

他却先开了口:“我是外星人,回地球拜访故人。”这句话说得平铺直叙,却让我浑身一震。他顿了顿,又问:“为什么走神?差点连命都没了。”

积压在心里的委屈和绝望突然找到了出口,我几乎是带着哭腔,把江城的病说了出来,说他怎么从一个阳光开朗的人变得虚弱不堪,说医生的判决,说我有多无力。他听完,沉默了几秒,然后说:“江城的病肯定是中了灵武族人的阴阳煞导致的,有药可医,需要影族婴儿的血液做药引。”

回到家时,客厅亮着暖黄色的灯。彦成坐在沙发上,看到我回来,立刻站起来迎上来,眼神里满是担忧:“怎么这么晚?电话也打不通。” 他的手掌很暖,覆在我冰凉的手背上,让我心里一阵发紧。

就在这时,他突然单膝跪了下来。

手里拿着个丝绒盒子,打开来,里面是枚简单的钻戒,钻石不大,却在灯光下闪着温柔的光。“诗怡,我想照顾你,一辈子。嫁给我,好不好?”

他的眼神太真诚,真诚到我无法拒绝。我点了点头,眼泪却突然掉了下来。彦成以为我是高兴,伸手把我抱进怀里,轻轻拍着我的背。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心里有多脏,我答应他的求婚,不是因为爱,而是因为他是影族人,我想怀上他的孩子,用孩子的血去救江城。

我靠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的清新味道,只觉得自己恶心。我是不是疯了?为了救一个人,竟然要这样利用另一个人的感情,还要牺牲一个孩子?

一年之后……

3月3日 阴

前天的婚礼办得很简单,就在家附近的小教堂里,白色的玫瑰缠绕在教堂的柱子上,蜡烛的光摇摇晃晃,映在彦成的脸上,他看着我的时候,眼睛里像有星星。

可我总忍不住走神,我一直在想江城,我上次去看他时,他已经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脸色苍白得像纸,呼吸微弱。一想到他可能在某个角落独自承受痛苦,我就觉得心口像被堵住一样,喘不过气。

彦成对我很好,好到无可挑剔。他会早起给我做早餐,会在我晚上失眠时陪我聊天,会记住我所有的小习惯。晚上亲密的时候,他很温柔,小心翼翼地怕弄疼我。可我闭上眼,眼前浮现的却是江城的脸。我觉得对不起彦成,手指会无意识地攥紧他的后背,心里的罪恶感像潮水一样涌上来。

今天早上,我偷偷用了验孕棒。看着那条红色的横线慢慢浮现,我本该高兴的,我离救江城又近了一步。可我却拿着验孕棒,跌跌撞撞地冲进浴室,跪在冰冷的瓷砖上,无声地哭了起来。

浴室里的水流声很大,刚好能盖住我的呜咽。我把手放在小腹上,那里还很平坦,却已经有一个小生命在慢慢长大。这个孩子,是我和彦成的结晶,可我却把他当成救另一个人的工具。他还没睁开眼看看这个世界,就要被我剥夺最宝贵的东西。

我配做母亲吗?我连自己都唾弃自己。

5月20日 小雨

今天下着小雨,淅淅沥沥的,打在伞面上,发出“沙沙”的声音。彦成说要去拜访一位灵曦族的故人,出门前还叮嘱我在家好好休息,给我炖了银耳汤放在保温锅里。可我实在放心不下江城,等彦成走后,我还是撑着伞,偷偷去了江城的居所。

他的居所在老小区里,楼道里的灯坏了几盏,走起来黑漆漆的,只有窗外透进来的微光,勉强能看清路。走到他门口时,我愣住了。

门虚掩着,留着一条小缝,里面传来两个人说话的声音。

一个声音很熟悉,是那个救过我的外星面具人;另一个声音,却让我浑身冰凉,是江城的声音,可又不太一样,比以前沙哑,带着点诡异的阴冷。

我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凑到门缝边,透过那条缝往里看。江城坐在沙发上,指尖夹着一支烟,烟雾缭绕。那个戴面具的神秘人站在他对面,背对着我。

“你直接寄生在岳彦成身上不就行了吗?为何要这么麻烦?”神秘人的声音传出来,带着点不耐烦。

江城笑了笑,那笑声很刺耳,一点都不像他平时的样子:“我原本是想这么做,可这么多年被禁锢在蚩尤冢,我如今的实力比不过岳彦成,夺不了他的躯体。”他顿了顿,语气里带着点算计的意味,“不过,他爱上了袁诗怡那个女人。你看,只要他们生了孩子,再骗袁诗怡把孩子带过来,我就能寄生在岳彦成的孩子身上,那孩子有影族血统,一样能给我用。”

“袁诗怡肯定会帮你。” 神秘人说,语气里带着点嘲讽,“她爱你这具皮囊爱得发狂,就算你让她把自己的孩子献出来,她也会愿意。不过,要是让她知道,这具皮囊只是个傀儡,而你只是个靠寄生存活的外星生物,不知道她会怎么想?”

我感觉脑子里像炸了一样,原来,我一直相信的“救江城的方法”,是个骗局;原来,江城早就不是江城了,他只是个被外星生物操控的躯壳;原来,那个神秘人从一开始就在骗我,他们的目标从来不是救江城,而是彦成的孩子,是影族的躯体!

我浑身发抖,牙齿控制不住地打颤,眼泪混合着雨水流下来,模糊了视线。我想起自己答应彦成的求婚,想起自己对未出世孩子的算计,想起自己为了这个“骗局”,一次次伤害彦成。我就像个傻子,被人耍得团团转,还把自己的真心和良知都丢了。

我不敢再听下去,捡起伞,跌跌撞撞地跑下楼。雨越下越大,打在脸上生疼,我一边跑一边哭,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该怎么跟彦成说?我该怎么弥补我犯下的错?

5月23日 暴雨

昨晚我一夜没睡,坐在沙发上,看着窗外的雨从淅淅沥沥变成倾盆大雨。彦成回来的时候,身上带着一身雨水,看到我坐在黑暗里,吓了一跳,赶紧打开灯:“诗怡,怎么不开灯?坐在这里干嘛?”

灯光亮起来的瞬间,我看到他眼底的担忧,再也忍不住,扑进他怀里,放声大哭起来。我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了他,告诉了他我答应他求婚的目的,告诉了他神秘人和 “江城” 的阴谋,告诉了他我们的孩子有危险。我说得语无伦次,眼泪打湿了他的衣服,我等着他发怒,等着他推开我,甚至等着他说“我恨你”。

可他没有。

他只是紧紧地抱着我,手轻轻拍着我的后背,像在安抚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别怕,诗怡。”他的声音很温柔,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那不是真正的江城,只是个被人操控的躯壳。你没有错,错的是那些骗你的人。”

我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彦成,我对不起你,我……”

“我知道。”他打断我,伸手擦去我脸上的眼泪,“其实我早就知道你心里有另一个人,我没戳破,是因为我想让你慢慢放下,想让你知道,我会一直陪着你。”

他的话让我更难受了,只能埋在他怀里,哭得更凶。

深夜的时候,彦成突然说要出去一趟。他穿了件黑色的外套,临走前,在我额头印下一个吻:“在家等着我,别担心,我很快就回来。”我想跟他一起去,可他摇了摇头:“你怀着孩子,不能冒险。相信我,我会保护好你和孩子的。”

他走后,我坐在沙发上,一夜没合眼。窗外的雷声很大,闪电把房间照得忽明忽暗,我每听到一点动静,心脏就揪紧一次。直到天快亮的时候,门才被推开。

彦成回来了。他的衣服上沾满了雨水和泥土,左边的袖子破了个洞,露出的手臂上有一道长长的灼伤,红肿得厉害,还结了层薄薄的痂,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焦糊味。他看到我,笑了笑,走过来握住我的手:“别担心,没事了。”

“你的手……”我看着他的伤口,眼泪又要掉下来。

他却轻轻摇了摇头,只说了一句:“不会再有人威胁我们的孩子了。”

我没敢问他昨晚到底做了什么,也没敢问那道伤是怎么来的。我知道,他一定经历了很危险的事情,而他不想让我担心。我只是紧紧地握着他的手,感受着他手掌的温度,心里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会让他一个人去面对危险了,我要和他一起,保护我们的孩子。

12月25日 雪

圣诞夜下雪了。

医院的病房里很暖和,窗外的雪花飘落在玻璃上,很快就融化成水痕。我躺在床上,额头上满是汗水,抓着彦成的手,用力到指节发白。“快了,快了,再加把劲!” 护士在旁边鼓励我,彦成也在我耳边低声说:“诗怡,我在呢,别怕。”

不知道过了多久,随着一声响亮的啼哭,护士抱着一个小小的婴儿走过来:“是个男孩,很健康。”

彦成先凑过去看,然后转过头,笑着对我说话,眼睛里闪着泪光:“诗怡,你看,他有我的眼睛,你的嘴唇。”

我费力地抬起头,看到那个小小的孩子,他裹在白色的襁褓里,闭着眼睛,小小的手攥成拳头,鼻子皱着,还在小声地哭。他的眼睛确实像彦成,是那种深邃的黑曜石色。就在这时,他突然哭得更响了,房间里的窗帘突然轻轻飘动起来,桌上的纸巾盒被吹得晃了晃,甚至连护士手里的体温计都微微动了一下。

“这是……”我有点惊讶。

彦成伸手,小心翼翼地把孩子抱过来,动作生疏却温柔。他轻轻拍着孩子的背,孩子的哭声慢慢小了下来。“是影族血统的表现。”彦成笑着说,“影族人生下来就会有微弱的异能,等他长大了,就能慢慢控制了。”他低下头,对着孩子轻声哼唱起来,是一段我从没听过的调子,很低沉,带着点古老的韵味,像是外星的摇篮曲。孩子在他怀里,慢慢睁开了眼睛,黑曜石般的眼睛看着彦成,小手轻轻抓住了他的手指。

我看着他们父子俩,心里突然变得很平静。之前的痛苦、愧疚、恐惧,好像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了。我伸手,轻轻碰了碰孩子的小脸,很软,很暖。

“我们叫他岳星吧。”彦成看着我,笑着说,“星星的星。”

“好。”我点了点头,眼泪又掉了下来,这次却是幸福的眼泪。

或许,经历了这么多背叛和欺骗,我们还是能拥有幸福的。我看着彦成抱着岳星,哼着摇篮曲,窗外的雪还在下,病房里的灯光很暖,这一刻,我觉得所有的等待和付出,都是值得的。

“日记到这里就没了?”看完日记后,孟星宇问道。

袁司空拿出一个幻光球:“还有这个。”他轻轻碰了碰幻光球,球体飞到空中,发射出一道光芒,在空中投射出一段影像。

影像一开始就剧烈晃动,背景是扭曲的车内空间。袁诗怡坐在副驾驶座上,满脸是血,额头上的伤口还在流血,染红了她的头发。她的呼吸很急促,每喘一口气,都要咳嗽几声,嘴角溢出的血顺着下巴流下来,滴在胸前的衣服上。她的右手紧紧攥着一个幻光球,光芒映在她的眼睛里,显得格外脆弱。

“妈妈……”她的声音很虚弱,带着哭腔,像是在对着空气说话,“如果您看到这段影像,说明我和彦成已经…… 已经不在人世了。请一定找到星儿,但他可能已经不是您的孙子了……”

她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但却充满焦急,继续说道:“今天……彦成说要带我和星儿去翡翠湖踏青……路上突然出现那个戴面具的人……就是当年告诉我需要影族婴儿血液的神秘人……”

影像外突然传来一阵刺耳的金属扭曲声,像是车门被强行掰开。袁诗怡的身体抖了一下,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彦成与他战斗……但力量大不如前……”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哭腔。

“啊!”她突然尖叫起来,声音里满是绝望,“那个人说江城只是傀儡……真正想要星儿身体的是……”

话还没说完,一阵刺耳的噪音突然响起,影像瞬间变得模糊。等噪音消失,影像重新稳定下来时,袁诗怡的面容更加恐惧。“他们带走了星儿……把车推下山崖……”她的眼泪掉下来,“彦成用最后的力量保护了我…… 但我知道自己撑不了多久了……”

她仿佛用尽最后的力气,说出这些话:“我的日记……在卧室的床垫底下……里面有所有真相……”她的声音越来越低,眼神里充满了痛苦,“星儿如果已经被寄生……必须……必须…… 除掉他……”

突然,一阵剧烈的撞击声传来,影像晃得厉害,像是有人在砸车门。袁诗怡的身体缩了一下,脸上露出绝望的表情。“哦……他来了……” 她看着镜头,眼泪不停地流,“妈妈…… 我爱您……请原谅不孝的女儿……”

影像最后定格在她满是泪水和血迹的脸上,然后光芒突然熄灭,幻光球重新回到了袁司空的手心。

“母亲把车祸那天的遭遇都记录在这个幻光球里。”袁司空把幻光球握在手里,指尖传来冰凉的触感,“外婆说,当时母亲手里紧紧攥着这个球,直到她碰到母亲的手,球才松开。外婆一直把它藏着,直到我无意触碰到,我们才知道所有真相……我也知道我并不是母亲的亲生孩子。”

“原来真相是这样!”孟星宇的眼睛睁大了些,“这个幻光球,是不是司马长风给她的?”

“对。”袁司空点了点头,想起外婆说过的往事,“当年母亲年幼,和外婆一起去过玉女山。她们是为数不多选择走右边道路的人,当时长风哥哥把这颗幻光球送给了母亲,说它能记录真相,或许关键时刻能保护她。没想到,最后真的成了记录她死亡真相的东西。”

“蒋云飞真是十恶不赦。”孟星宇咬牙切齿地说,“为了自己的目的,竟然能这么欺骗感情,连孩子都不放过。”

提到蒋云飞,袁司空心里就一阵刺痛。

“他不但骗了母亲,还想来骗我。”袁司空的声音有点沙哑,“当初我愿意成为水月圣君,其中一个原因就是想获得力量,找到他替母亲报仇。我甚至想过用幽玄祭器去往神木虚空,向皇极经世轮求取他的下落。可我没想到,他竟然一直在我身边,伪装成好人。”

“你至今无法释怀,只能说明你曾经特别在乎他。” 孟星宇看着袁司空,眼神里带着理解。

袁司空苦笑了一下,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我是不是很可笑?明知道他是坏人,还在这里纠结郁闷。”

“一点都不可笑。” 孟星宇摇了摇头,声音很温柔,“你要是一点都不难过,反而不是我认识的你了。在得知真相之前,他是为数不多在你成长岁月里给过你温暖的人。你们这种重情义的人,遇到自己曾经很看重的人突然黑化,肯定需要时间来消化情绪。”

“我们?”袁司空愣了一下,看着孟星宇,“我和谁?”

孟星宇没有回答,只是转过头,静静地望着夜空。夜色很深,星星很少,只有一轮残月挂在天上。袁司空看着孟星宇的侧脸,突然明白了他说的“我们”是谁。袁司空笑了笑,问道:“当年夏宇得知姜黎被后卿寄生的时候,是不是也难过了很久?”

“嗯。”孟星宇点了点头,眼神里带着回忆的温柔,“不过他不像你,愿意把心思说出来。我只能在他梦里感受到他的难过,他会梦见和姜黎一起的时光,醒来后就一个人坐在湖边喝酒,直到天亮。那时候我还年少,不知道怎么开解他,只能坐在他身边,陪着他默默承受。”

“哈哈,看来我运气比他好。”袁司空笑了起来,心里的沉重减轻了一些,“现在的你很会开解人。”

孟星宇也笑了,眼神里的温柔更浓了:“那你现在心情有没有好一些?”

“必须好起来。”袁司空挺直了腰,看着他,“不然岂不是辜负你关心我这么久。对了,我们很快就能去灵都星找寻夏宇的魂魄了,你有没有很兴奋?”

“自然有一些,不过更多的是好奇。还有,对于你母亲的日记,我还有一个疑点。”孟星宇摸了摸下巴,说道。

“哦?什么疑点?”袁司空问道。

“你母亲日记里提到她是因为虚掩的门得知了那个江城的目的,但是他们就这么不小心让你母亲知道了?我觉得以那两个人的智商,应该都不会犯这种傻吧?”孟星宇道。

“这个我也想过,不过世间有太多我们想不透的事情。”袁司空挑了挑眉,继续说道:“就像盘古族严禁男女交合,但莫音却可以和白音尽情恋爱。”

他略带疑惑地叹了口气,不过很快表情就恢复了平静:“一时想不透就暂且放下,说不准哪天谜团就解开了。对了,你刚才提到好奇?指的是什么?”

“好奇当你和夏宇同时在我身旁的时候,我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孟星宇看着袁司空,眼神里带着点调侃。

“哦?看来在你心里,我和他已经可以……”袁司空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急促的声音打断了。

“空空!”

易耀辉气喘吁吁地跑进来,手里拿着手机,脸上带着兴奋的笑容,完全没注意到他们刚才的气氛。袁司空翻了个白眼,有点扫兴地说:“易兄,你又有什么事啊?每次都在这种时刻出现。”

“哎呀,这次是劲爆消息!” 易耀辉跑到袁司空身边,把手机递到面前,“小静刚告诉我,姬如花被千岛能源一个职工家属扇了耳光!而且不止这样,还有更解气的呢!”

“哦?”袁司空来了兴趣,接过手机,看着易耀辉和小静密密麻麻的聊天记录,“哎呀,你直接讲吧,我懒得看记录!”

“是这样的。”易耀辉慢慢说起来,“千岛能源有个老职工,王师傅,前段时间查出了癌症,治病花光了所有积蓄,还欠了不少债。你也知道,森法集团工会设立了大病救助基金,千岛能源负责工会工作的小涛,就写了情况报告,帮王师傅申请救助金。材料报给鱼州分部,分部又报给京城总部,本来流程很顺利。”

“我知道这件事。”袁司空点了点头,想起自己离职前的一些情况,“当时这笔钱集团总部很快就批下来了,我记得我离职前,总部那边就已经把钱打到鱼州分部的工会账户上了,怎么还会出问题?”

“问题就出在姬如花身上!”易耀辉拍了下大腿,语气里满是气愤,“那笔钱打到分部账户后,需要工作人员办一个转账手续,不是由姬如花负责吗?但她始终不去办手续。你也知道她的德行,只做那些能在领导面前标榜自己功劳的事情,像把钱打入基层职工账户这种事,既不能邀功,还要走繁琐的财务程序,她自然能拖就拖。”

“我就知道是这样。”袁司空冷笑了一声,想起姬如花平时在公司的样子,穿性感衣服,化浓妆,对领导阿谀奉承,对同事颐指气使,好像全公司就她最厉害。像极了《甄嬛传》里面的祺贵人,可她根本没有祺贵人的背景和美貌,甚至背景比安陵容还要不堪,但她也不具备安陵容的智商和诸多技能,易耀辉常常形容姬如花是祺贵人的脾气和智商,安陵容的家世背景。

“可不是嘛!”易耀辉继续说,“王师傅的病情越来越严重,等着这笔钱救命,小涛就天天给姬如花打电话催。结果你猜怎么着?姬如花每次都说自己忙,会尽快办,可这个‘尽快’就是没个准信。最后一次打电话,姬如花直接火了,在电话里把小涛骂了一顿,还说‘这笔钱是集团给那位职工的恩赐,不是他的个人财产,什么时候拨到他账户,要走程序!让他别像个要饭的一样,一天到晚来要钱!’”

“她还真说得出口!”袁司空气得攥紧了手机,“王师傅都快没命了,她竟然还说这种话!”

“谁说不是呢!”易耀辉也很气愤,“小涛当时气得差点爆血管,直接把这段电话录音发给了王师傅的家属。你想啊,人家等着钱救命,听到姬如花这番话,能不生气吗?”

“必须找她拼命!”袁司空咬牙说,“不过只是扇耳光,也太轻了吧?”

“No! No! No! 不止扇耳光这么简单!”易耀辉摆了摆手,兴奋地说,“王师傅的儿子听到录音后,气得不行。他和他妈妈一起去公司上访告状,还把姬如花在办公室里嚣张的样子、说的那些难听的话,全都录下来了。现在这段视频已经在网络上传疯了,微博热搜都上了好几个,什么‘森法集团二级机构办事人员态度嚣张’,‘办事员拖欠职工救命钱’之类的词条,网上到处都查得到!”

“那姬如花这次死定了。”袁司空笑着说,心里一阵解气,“我就知道,她早晚会栽在自己的嚣张上。”

“没错!”易耀辉点头,“因为她的行为给公司造成了严重的负面舆情,鱼州分部昨天开了紧急会议,决定把姬如花从主管降为专责,个人绩效扣10分。”

“哦?没把她从后备人才队伍里移除?”袁司空有点惊讶。

“当然不会移除!”易耀辉翻了个白眼,语气里满是嘲讽,“移除了她,怎么继续哄着她做事?你还不知道吗?所谓的后备人才队伍,就是给公司当壮丁的,干最累的活,背最黑的锅,最后还不一定有好结果。”

“也是,给她留个念想,继续哄骗她当牛马。”袁司空撇了撇嘴,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解气,“不过就算没被移出人才库,她这次也完了。老巫婆和刘总因为对她监管不力,肯定被集团总部记过了,以后定不会善待她。她在公司里本来就得罪了不少人,现在降了职,肯定有人会故意挤兑她,以后有她好受的。”

“对呀!”易耀辉笑着说,“现在公司里的人都在偷偷庆祝,都说她是罪有应得。以前她在公司里,总觉得自己高人一等,对谁都颐指气使,现在终于栽了跟头,大家都高兴极了。”

“对了,空空。”易耀辉突然想起什么,凑到袁司空身边,小声问道,“你说姬如花会不会走投无路,去加入荧惑教啊?”

袁司空听完,忍不住笑了起来:“放心,荧惑教根本看不上她。林一凡前段时间跟我说过,蒋云飞需要疗伤至少三个月,这段时间发展教众的事情都是他负责。荧惑教要发展的教众,都是有重要社会背景和家世的人,要么有钱,要么有权,能给他们提供帮助。姬如花?她在荧惑教眼里,连入门的资格都没有。”

“也对。” 易耀辉松了口气,“别说她入不了荧惑教,就算她加入了,也就是个炮灰而已,随时沦为教主的弃子。”

“哈哈,她现在不就是公司的弃子吗?她就是只大公鸡,除了叫的凶,还能有什么能耐?” 袁司空的语气里充满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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