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围的清军很快便被明军清剿,本来就碰上了明皇牌大运,直接被当了减速带撞了个七零八落,又碰上了冲上来如狼似虎的明军,他们根本毫无还手之力。
除了一些胆大的还妄图抵抗,直接被宰了后,剩下的基本只能举手投降,乞求明军饶恕他们的性命。
有的鞑子为了以表诚意,甚至直接给明军递上了绳子,表以缚绳请降。
然而……
“哎呦!手滑了!”
一位明军士兵一个手滑,刀锋闪过……一名跪在地上的鞑子瞬间人头落地。
那头颅滚落在地,眼睛睁得大大的,内里全是不可置信……为什么?我不是已经投降了吗?绳子都递给你了,怎么还要杀我?
一众跪地的清军看得目瞪口呆,我们明明都投降了,怎么你们还是要动刀兵?有没有天理了?
那手滑的明军还拿着沾着血的刀,摸着脑袋,讪讪笑道:“哎呦!不好意思啊!刚刚是想帮他割了绳索来着,一不小心就割了脑袋了,还请见谅,还请见谅!”
一众清兵听着这憨厚的话却是愈发脊背发凉,谁家好人一个手滑能给人脑袋都砍了?你是来消遣我们的?
其余的明军听完这般解释之后,也是恍然大悟!纷纷拔出兵刃。
不好意思了,鞑子,借你人头一用!
鞑子:你们不要过来啊!
而在另一边,韩猛也率着部队一路冲杀进来,一路上残余的清兵根本拦不住他们,很快便领着大军杀到了朱由检的身前。
“皇上,臣支援来迟!请降罪!”
“无妨,韩卿收押一下这里的敌俘,随后率兵随朕进入宫中。”
韩猛抱拳领命,转身时眼中闪过一丝厉色。他扫视着跪满广场的正黄旗俘虏,对副将做了个手势。
副将心领神会,高声喊道:“陛下有旨!凡满洲贵族、八旗军官,无论是否投降,一律就地处决!余者押往城外看管!”
俘虏堆顿时炸开了锅。那些穿着精美盔甲的军官们惊恐地挣扎起来,有人试图反抗,却被明军乱刀砍死;有人哭喊着求饶,刀锋依然落下。
一个年轻的正黄旗佐领爬到朱由检马前,拼命磕头:“陛下!罪臣愿降!愿为陛下效犬马之劳!罪臣熟知盛京布防,知道皇宫密道……”
朱由检策马从他身边经过,仿佛没听见。那佐领还想再喊,韩猛已一刀斩下他的头颅,鲜血溅了旁边俘虏满脸。
“聒噪。”韩猛甩去刀上血珠,对部下喝道,“动作快点!陛下还要进宫呢!”
惨叫声、求饶声、咒骂声响成一片。不过半柱香时间,广场上已躺了数百具军官尸体。幸存的普通士兵被绳索串成长串,在明军押解下踉跄走向城外。
朱由检自始至终没有回头。他策马来到崇政殿前,看着殿门。
就在他准备进入崇政殿时,殿门轰然洞开!一道铁塔般的身影挡在门前,手持一柄巨斧,浑身肌肉虬结,正是满洲第一巴图鲁——鳌拜!
“明皇休得猖狂!”鳌拜声如洪钟,巨斧往地上一杵,青砖炸裂,“某家鳌拜在此,想进此殿,先问过我手中这柄开山斧!”
他身后还跟着最后十八名白甲巴牙喇,个个身披三重铁甲,手持重兵器,显然都是百里挑一的悍卒。这是大清最后的脸面,也是最后的挣扎。
朱由检停下脚步,目光扫过鳌拜,又看看他身后那些视死如归的巴牙喇,忽然笑了:“朕听说过你。皇太极亲封的‘满洲第一勇士’?”
“正是!”鳌拜胸膛一挺,巨斧横在身前,“今日某家便用你的人头,祭奠我大清列祖列宗!”
鳌拜看着朱由检身后的明军,个个身上染血,杀气腾腾,也知道了守卫在前的两黄旗的下场。
他并没有见到朱由检亲自杀穿两黄旗的一幕,只当是明廷大军推进至此,两黄旗勇士拼死抵抗,最终寡不敌众,壮烈殉国!
这群该死的明狗,下贱的南蛮子,从来只会仗着人数优势以多打少,不敢和他们八旗勇士来一场堂堂正正的对决!
朱由检闻言,眼中闪过一抹玩味。他侧头对韩猛道:“韩卿,这位满洲第一勇士,想和朕过招,你替朕去会会他。”
韩猛咧嘴一笑,抱拳道:“末将领命!”说着大步上前,竟随手从地上捡起一根碗口粗的断旗杆。
鳌拜见状大怒:“明狗欺人太甚!竟用断杆与某家交手?是不是看不起某家?”
他手中开山斧乃是精铁所铸,不知劈了多少明军精锐的头盖骨,对方却拿根木头,分明是瞧不起他。
韩猛也不答话,单手抡起旗杆,带起呼啸风声,照着鳌拜当头砸下。这一击看似简单,却快如闪电,力若千钧!
鳌拜不敢怠慢,举斧硬架。
“轰——!!!”
震耳欲聋的巨响中,鳌拜只觉一股无可抗拒的巨力从斧柄传来,双臂剧震,虎口崩裂,鲜血瞬间染红斧柄。
他踉跄后退三步,每步都在青砖上踏出深坑。
“怎么可能……”鳌拜瞪大眼睛,难以置信,拿着根破旗杆居然有如此巨力,自己作为大清第一巴图鲁竟差点没有招架住!
这到底是何方高手?那群孱弱的南蛮子居然有如此猛将?!
来不及多想,鳌拜忍着流血的虎口传来的剧痛,回身借势便是一记旋风斧,势大力沉的一击带着罡风斩向韩猛首级!
他想借此一击直接结束战斗,让南蛮子知道,他大清第一巴图鲁可不是吃素的!
韩猛得势不饶人,旗杆横扫。鳌拜慌忙再架,又是“铛”的一声,开山斧脱手飞出,旋转着砸进十丈外的宫墙,半截斧身没入砖石!
“啊——!”鳌拜暴怒,赤手空拳扑上,双臂肌肉贲张如铁,显然要拼死一搏。
韩猛却将旗杆一扔,空手迎上。两人拳脚相交,不过三合,鳌拜便被一拳轰在胸口,三重铁甲应声凹陷,整个人倒飞出去,撞塌了半扇殿门。
!!!!!
“鳌拜大人!”
“该死的明狗!为鳌拜大人报仇!”
那十八名白甲巴牙喇见状,齐声怒吼,拼死冲上。韩猛从亲兵手中接过自己的陌刀,那是他在服下巨力丹后特意去找匠人打造出来的。
刀光如雪,斩击所过之处,白甲巴牙喇被连人带甲一同斩成两截!他们甚至连近韩猛的身都做不到。
不过三个呼吸,十八人尽数倒地,无一生还。
鳌拜挣扎着想爬起来,韩猛已一脚踏在他胸口,陌刀架颈。
“满洲第一勇士?”韩猛冷笑,“不过如此。”
鳌拜双目赤红,嘶声道:“某家不服!有种让某家起来,再战一次!”
“再战?”朱由检缓步走来,居高临下看着他,“堂堂鞑清第一巴图鲁,就这种程度,也想再战?”
说罢对韩猛颔首:“斩了。”
刀光闪过,这位满洲最后的巴图鲁,身首异处。头颅滚到殿前台阶下,眼睛仍死死瞪着崇政殿的方向。
朱由检踏过鳌拜的尸身,缓步走入大殿。殿内,庄妃布木布泰端坐凤椅,怀中紧搂着吓傻的福临。洪承畴跪在一旁,额头触地,浑身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