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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州。下邳。刺史府。

陶谦盯着笑眯眯的别驾糜竺,仔细分辨他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糜别驾,令妹糜贞秀外慧中,绰约多姿,乃徐州青年才俊梦寐以求之选,犬子自幼顽劣,胸无点墨,手无缚鸡之力,乃不学无术之辈,恐非令妹良配啊!”

听闻陶谦自损儿子陶应之言,糜竺摸着下巴上的一缕短须,脸上的笑容未改半分,甚至更浓郁一二。

“使君谦虚了,若二公子不学无术,以使君的忠君爱民、德行操守,岂能举公子为泰山郡守?”

陶谦越是贬低陶应,糜竺心中愈加笃定之前对陶应的猜测。

“应公子一入泰山,短短数日,犁庭扫穴,已将流窜境内的黄巾流寇、长期盘踞泰山各县的泰山贼寇一一剪除,手下大军过万,岂会手无缚鸡之力?”

“如今泰山郡内各县,推行新政,轰轰烈烈分田、屯田,以为养民,政令通畅,一派欣欣向荣景象,岂能说应公子胸无点墨?”

糜竺一边有条不紊地驳陶谦推却之言,一边不动神色地观察陶谦脸上的神情变化。

“陶使君,应公子真乃徐州不可多得的青年才俊矣!若不嫌弃糜氏出身商贾,望陶、糜两家,结成秦晋之好。”

糜竺罗列陶应的“丰功伟绩”,陶谦脸上的神色一如起初,自始至终没有半分变化。

“糜别驾,你所说这些,绝非犬子能力所及,皆是子方等一应高贤之功,你莫要弄错了。”

陶谦手捋长须,对糜竺的说辞,不为所动。

“吾儿替爹争了一口气!”

陶谦内心如饮甘醇,异常舒坦,谁不愿听别人夸自家娃聪明伶俐呢。

不过,该矜持时要矜持,该拿捏时要拿捏,陶谦绝不会让徐州这帮人对陶氏挑挑拣拣,想上车就上车。

“老狐狸,还真是不见兔子不撒鹰!”

见陶谦还不松口,依然在拿捏,糜竺有些焦急。

陶应只有一个,若徐州其他士族、豪强醒悟过来,后来居上,以后即便糜竺将自己的妹子送给陶应做妾,也不见得有多少加分。

“只能忍痛割肉了!”

糜竺咬咬牙,舍不了妹子套不了陶应,心中做出决断。

“若这桩亲事能成,糜氏愿出十万石粮食,一万黄金,千万钱作为嫁妆。”

重新加码的糜竺,心在滴血,不但将娇嫩水灵的妹子搭出去,还得倒贴钱财。

“放眼世间,如此亲家,恐唯我糜竺一人!”

若是过去,即便陶谦亲自上门给他儿子求亲,糜竺都不会答应,谁让糜竺的两个儿子都呆头呆脑呢。

没办法,是他一开始就看走了眼,不识金镶玉,这回轮到他糜竺上杆子求了。

当然,以糜竺的精明,若这桩亲事能成,失去的这些,还会加倍地回来。

“既然别驾这般中意犬子,老夫若再推辞,就有些不识抬举了,那就依别驾之意。”

陶谦面上风轻云淡、宠辱不惊,内心却早已心花怒放。

儿子不仅得到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还有一笔可观的钱财。

更重要的是,他陶谦在徐州将得到糜氏更加有力的支持,这比女人、钱粮都重要。

“陶恭祖,不是老眼昏花,而是老谋深算!”

糜竺暗舒一口气,若陶谦再不答应,他就得考虑通过弟弟糜芳做陶应的思想工作了。

“曾闻陶使君之意,年后似是要为二公子举行冠礼?”

陶谦闻弦而知雅意。

“这糜氏,有些迫不及待啊!”

糜竺的小心思陶谦心知肚明,无非就是担心夜长梦多,陶氏变卦,想来个趁热打铁,借陶应加冠礼,生米煮成熟饭。

“老夫确有此意。”

见陶谦没有否认,糜竺微微额首,长叹一声,一脸慨然。

“男子到了冠礼之年,便也是到了该成亲的年岁,以使君之龄,仅有二子承欢膝下,有点人丁单薄。”

“如今,大公子商,膝下仅有一女,二公子应,也该是为陶氏一门开枝散叶的时候了。”

语重心长的糜竺,简直替陶氏子孙繁衍操碎了心。

“当然,使君身为一州刺史,未来更会被举为州牧;二公子已是一郡之守,为国计,为家业计,也是该生子的时候了。”

糜竺的一番声情并茂《催生论》,听得陶谦嘴角连连抽搐。

“老夫征辟糜竺出任徐州别驾,有愧于徐州百姓啊!”

糜竺的一番台词,不能说没有水平,只是在陶谦耳里,不像官场辞令,更像是生意场上的市井俚语。

“多谢糜别驾提醒,这件事,老夫会放在心上的。”

糜竺的提议,虽说出于私心,但三代后继无人的陶谦,还是上心了。

“如今陶、糜两家已成亲家,使君私下就莫要再称公职,喊‘亲家公’更亲切些!”

看到陶谦已意动,糜竺心中有了底。

“亲家公?嗯,这个好!”

这个词,陶谦还是在丹阳老家听过,即便是后来大儿子陶商成亲,也没人在他面前提及过。

“哪,亲家公,您看,开春这加冠与亲事一起操办可好?”

……

————

兖州。鲁县。相府。

被陈逸堵住了去路,孔融独美的意图落空了。

“来来来,三位满饮一樽,看我府上的杜康,可堪入口否。”

陶应、孔融、蔡邕三人被陈逸领至后厅客堂,很快一桌大汉标准的宴席摆上了桌。

虽然陈逸是此方主人,但今日宴饮之人,除了陶应,孔融、蔡邕无论是“行政级别”,还是民间声望,都比他高,所以并未设主位。

陈逸与孔融左手主座,陶应与蔡邕居于右手次座。

“陈相稍等,应去去就来。”

陶应没有举杯,麻利地从坐垫上起身,抄起他桌面上的一坛酒,直朝隔壁别厅而去。

“这是……”

陈逸举杯的手一顿,望着陶应的背影,眸子里露出一丝不解。

“许是给他的护卫送酒去了。”

蔡邕放下手中的酒樽,替一头雾水的陈逸、孔融解释了一句。

护卫他们同来鲁县的颜良就坐在隔壁,蔡邕能看得出颜良的勇猛,也看出了陶应对颜良的器重,并视之如手足。

“陶重光,心思够细腻!”

自打见到陶应,直觉告诉蔡邕,民间对陶应的风评,皆是捕风捉影、无稽之谈。

“女婿?”

想到陶应一路都“占便宜”似的喊他为岳丈,蔡邕的心弦,如他形影不离的焦尾琴一般,不知不觉被拨动。

“唉!说什么都晚了!”

若非蔡琰已许配河东卫氏,以陶应眼下的各方面条件,蔡邕会答应。

可如今,即便再有不甘,再后悔,他蔡邕也干不出悔婚之事来。

心中苦涩的蔡邕,不知不觉间,一杯无滋无味的酒下了肚。

“这陶重光,如此体恤下属,想必其定得人心!”

陶应的这一细微动作,让孔融对这个没给过他一份束修的“弟子”满意不已,心中对陶应的未来也充满了期待。

“怪不得能做出强并卞县之事,像个做大事之人!”

陶应的一个自然而然之举,让陈逸彻底改变了对陶应的看法,如蔡邕一般,怀疑起民间对陶应的风评来。

“咦,伯喈先生,没有发现,你居然还是个好酒之人,来来来,我们再共饮一杯。”

匆匆回来的陶应,见三双复杂的眸子皆望着他,浑身莫名打个冷颤,赶紧举杯邀饮,借酒来压压惊。

“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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