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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篷内烛火摇曳,映得刘绰的面容忽明忽暗。李德裕的唇离开她的唇瓣,却仍紧紧握着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

“你总是这样...”李德裕的声音里带着极为少见的委屈,“什么事都想自己扛着。我说过,你可以试着依靠我的。”

见他眼中似乎氤氲着一层水汽,刘绰忽然觉得自己是个玩弄了别人感情后又提分手的渣女。

他们之间这段感情其实并不公平。

虽然这具少女的身体一样会受到青春期性激素的影响,让她朝气蓬勃地想要去恋爱,可她恢复了前世的记忆,对待感情时比李德裕要拿得起放得下的多。

她更现实,更会权衡利弊,不会那么热血上涌。

就像梁山伯和祝英台,罗密欧和朱丽叶,能相约殉情也是因为他们还只在十几岁的年纪

真到了三十岁,是没人会去殉情的。

三十岁的人会知道,生活中有很多事会比谈恋爱重要得多。

而李德裕,不管表面看起来再如何得老成持重,始终还是个少年人。

她是他的初恋,还是早就定了婚约的心上人。自然看得分外重。以至于任何一个举动都可能会让他患得患失。

她垂下眼帘,长睫在脸颊投下浅浅的阴影:“二郎,你不明白。接连两年的大旱,因为上位者一个荒唐的决定,就枉死了那么多人。所以,李实必须死。但百密一疏,我无法保证这事不会牵连到你...”

“我明白。”李德裕打断她的话,拇指轻轻摩挲她的手背,“正因为明白,我才更生气。绰绰,你可知道收到你那封退婚信时,我的心有多痛?”

刘绰猛地抬头,对上他深邃如墨的眼眸,那里面盛满了她从未见过的痛楚与愤怒。她张了张嘴,“我错了,我不该轻言退婚,也不该不问你的意思就擅作决定···你别生气了···”

“绰绰,你以为我们赵郡李氏就经不得一点风浪?以为我就那般无用?”李德裕苦笑一声,“你总说要我为前程为家族思量,可若没有你,这些对我而言又有何意义?”

终归是个少年人,刘绰赶忙捂住他的嘴,“不要说这样的话,我不值得你这样。你也不该是个为了情爱之事就置家族基业于不顾的人!我们···我们都要好好的!”

忽然帐外传来脚步声,“县主,赤松珠王子在帐外询问县主是否安好。”

李德裕牵着刘绰的手,转身走出营帐:“王子放心,县主无恙。”

赤松珠琥珀色的眸子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最后定格在李德裕微红的唇上。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看来小王来得不是时候。\"

“王子言重了。”刘绰整理好情绪,走到李德裕身侧,“今日多谢王子仗义执言。”

赤松珠摆摆手:“举手之劳罢了。倒是李公子...”他看向李德裕,“来得真是及时。”

李德裕面色如常:“我再不来,长安城的人怕是要以为我李德裕是个胆小鬼了!”

三人之间的气氛微妙而紧张。

最终,赤松珠大笑一声:“好!好得很!明慧县主果然眼光独到。”他转身离去,红袍在暮色中如一团燃烧的火焰。

待他走远,刘绰才长舒一口气:“二郎,你怎么会...”

“未收到你的信我就猜到了。何况,今日一早,韩风送信时神色都不对了,哪里用得着逼问。”李德裕拉着她回到帐内,声音压得极低,“我知道,你放不下成辅端的死,放不下秋娘的死,更放不下关中那么多灾民的死!关夫子的事,你是不是也知道了?”

听到关夫子几个字,刘绰轻轻点了点头,眼神黯淡下来。

关夫子一家人都在饥荒中病饿而死。

那时,她正因为姓郭的所谓“走私资助安西铁军”的说辞而心力交瘁病得厉害,昏昏沉沉地睡了几天。

怕她伤心难过导致病情加重,李二就拦着绿柳几个什么都没说。

后来,还是在回到长安跟张云霜对账时,才无意间得知关夫子一家的补偿款并无人来领。

其实,她只与关夫子有过那么一面之缘,统共也没说过几句话。

关中死了那么多人,关夫子一家实在是微不足道的渺小存在。

可她就是觉得不一样。

“这世上,有些人你最好不要认识他。因为一旦认识了,他就不再只是个数字。一旦认识了,就不可能对他的死无动于衷,无所谓讨厌还是喜欢。”她喃喃道。

李德裕看得心疼,他掏出一块令牌,递到刘绰手中,“这是父亲临走时交给我的,有了它就可以调动李家在长安城中的所有暗卫。”

刘绰心头一暖:“那些黑衣人...”

“是我安排的。”李德裕眼中闪过一丝冷意,“李佑不会善罢甘休,我们必须尽快回城。\"

刘绰点点头,突然想到什么:“火铳的伤口长安没有仵作见过,所以李实的尸体...”

“已经处理好了。”李德裕轻声道,“冯无忧会善后。他帮舒王做了这么多年的事,不会留下什么首尾的。”

刘绰惊讶地看着他:“你连这都知道?”

李德裕无奈地笑了:“这事你不能用县主府的府兵,更不能用刘家护卫,我早猜到你会找守捉郎帮忙。冯无忧的身份,我也查过。他们这帮人走投无路之时,是舒王出面收留的。这才如此死心塌地追随。不止如此,怕是舒王还对他们许下了什么夺位之后一定派兵收回河陇失地的诺言。”

刘绰突然觉得自己错得离谱。

眼前的少年郎从不是个只会跟在她身后喊“绰绰”的小郎君,而是一个能与她并肩而立的男人。

“二郎...”她轻唤一声,心中百感交集。

李德裕伸手抚上她的脸颊:“绰绰,答应我,以后无论做什么,都不要再提退婚的事了。”

刘绰闭上眼,轻轻点头。这一刻,她终于明白,有些担子不必独自扛,因为有人愿意与她共同承担。

回城的路上,刘绰与李德裕共乘一车。车内空间宽敞,两人却坐得极近,膝盖相抵,呼吸可闻。

刘绰把玩着他的手指:“你觉得狐狸精的说法,若是真的闹到御前,圣人会信么?”

“亏你想的出来!”李德裕眼中闪过狡黠:“不信又如何?这说法好用就行。”

马车突然颠簸了一下,刘绰猝不及防跌入李德裕怀中。少年身上清冽的松木香萦绕鼻尖,她的脸瞬间红了。

李德裕却没有立即放开她,而是就势将她搂得更紧:“绰绰...”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让刘绰心跳加速。就在两人的唇即将再次相触时,车外传来胡缨的声音:“县主,到城门了。”

刘绰慌忙坐直身体,整理了一下衣裙。李德裕看着她慌乱的样子,眼中满是笑意,又飞速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

城门口,金吾卫正在严查过往行人。看到县主府的马车,守卫恭敬地行礼放行。

“看来李佑已经进城了。”刘绰低声道。

李德裕点点头:“他一定会先回府见舒王。”

“而舒王做事稳妥,得到消息后,一定会先派人查找李实的行踪。”

两人相视一笑,李二又问:“你猜他们几天能找到李实?”

“三两天?”刘绰猜测道,“其实,我本以为刺杀一事很难成功的。就算舒王为了避嫌,不会凑上来。可嗣道王府毕竟根基深厚,他又得罪了那么多人,想不到他竟敢只带二十来个护卫就上路。”

“绰绰,上次你去关中是钦差,而他是获罪被贬出京城的官。没了王爵的身份,长史一职随行护卫之人本就有定数,人若带的多了又是给御史们的把柄。最关键的是,他嚣张跋扈惯了,觉得没人敢杀他!怕是圣人也不会相信,你敢动手杀李实。”

马车缓缓驶入长安城,夕阳的余晖为街道镀上一层金色。刘绰望着窗外熟悉的景色,突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尽管离得远,没溅上一身血,可杀人终归不是件容易的事。

·····

舒王府中,听了消息的李谊丝毫不惊讶地道:“很简单,她是去杀李实的。”

“不可能!她怎么敢?她不过是个···”

“不过是个没什么根基的异姓县主?”李谊白了儿子一眼。

“我不信,派去断魂峡查探的人并没有见到李实的尸体。”李佑道。

“可他的确改道走了断魂峡,如今的行踪又在哪里?”李谊恨铁不成钢地摇了摇头,“她做事若真像你似的,自然会留下收尾。”

李佑不服气地撇了撇嘴。

“她行事看似毫无章法,实则步步为营。搬家是怕事败之后,连累到家人。大张旗鼓地陪着那个赤松珠出城游玩,就是为了引人注目。而圣人怕火器机密泄露,定然会派人盯着她跟赤松珠的一举一动,如此一来所有被派去的人就都成了她的人证。”

李佑听着自己父王的分析,额头直冒汗。

“你今日不该拦她,更不该贸然闯进营地去找她。这样一来,所有人都知道事发之时你也在断魂峡附近了,甚至比刘绰离得更近。等嗣道王府的人闹起来,圣人问询,她就可以反咬你一口了。”

想起今日数次被刘绰怼的情形,李佑就气不打一处来。

“她敢!”

原来她当时那么肆无忌惮地跟他说话,就是为了让他有口难言。

·····

到了县主府,李德裕也没有久留的意思。刘绰看着他疲惫的眉眼,轻声道:“二郎,今晚就住在这里吧,我让人收拾客房。”

李德裕摇摇头:“我还有些事要处理,得回国子监。”

刘绰知道他是不想给她惹来闲言碎语,心中又是一阵感动。她起身送他到府门口,夕阳的余晖下,少年的轮廓格外清晰。

“绰绰。”临别前,李德裕突然转身紧紧抱住她,“你我的院子修缮的差不多了,下个旬休日我带你去瞧瞧。”

刘绰眼眶微热,重重点头:“好。”

三日后,长安城炸开了锅——李实遇刺身亡,尸首被山中豺狼啃噬得面目全非,四肢残缺,仅凭腰间残存的玉带和官印才勉强确认身份。

消息传回长安,坊间沸腾,百姓奔走相告——“虐民者,豺犬食!”

这正是李攀婚宴上蚂蚁所排的谶言。

酒肆里的说书人连夜编出新段子:“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新任嗣道王李璋踉跄入宫,伏地痛哭:“陛下!臣父虽有过错,但罪不至死!如今尸骨无存,必是有人蓄意谋害!舒王世子曾在断魂峡左近见过明慧县主,此事绝非巧合,求陛下明察!”

皇帝眉头紧锁,目光扫过殿中众臣。贾耽垂首不语,元寺卿欲言又止,而舒王李谊则一脸淡然,仿佛此事与他毫无干系。

“宣明慧县主。”皇帝沉声道。

刘绰踏入紫宸殿时,殿内落针可闻。她神色从容,行礼后静候问话。

“明慧,嗣道王指控你曾出现在断魂峡,与李实之死有关,你可有话说?”皇帝开门见山。

刘绰抬眸,目光澄澈:“陛下,臣那日与赤松珠王子同游海棠谷,鸿胪寺诸官皆可作证。若仅凭舒王世子一面之词便定臣之罪,未免有失公允。”她顿了顿,反问道,“世子殿下当日在山中狩猎,为何无人怀疑他?臣倒觉得,或许是有人杀人灭口后再栽赃嫁祸于臣。”

此言一出,殿内哗然。

李佑勃然大怒,起身喝道:“放肆!你竟敢污蔑宗室!”

李谊却是脸色不变,一脸无辜地道:“县主此言何意?莫非是想污蔑本王?”

刘绰不卑不亢:“臣只是陈述疑点。李实生前树敌无数,恨他的何止一人?更何况——”她看向皇帝,语气微沉,“猫鬼案尚未了结,韦元珪亲族满门惨死、东宫典膳丞暴毙,如今李长史又横尸荒野……这一桩桩命案,背后是否另有主谋?”

李谊脸色骤冷:“县主慎言!”

“还敢狡辩!”李璋也被李长史三个字刺激到了,指着刘绰破口大骂,“你与家父素有旧怨,家父离京之时,就你守在城门口多番出言讥讽,后又假借海棠谷游玩之机派人暗杀了家父!年纪轻轻的小女娘,手段委实毒辣!”

因为不想再将舒王父子牵扯其中,李璋干脆不再提李佑见过她的事,省得她再提什么狐狸精怪的事转移视听,而是直接指责她派人下的杀手。

刘绰冷笑:“嗣道王大可去查查看,当日县主府的府兵都在何处,安邑坊刘宅的护卫又都在何处。李长史离京随行所带护卫不少,若要做到毁尸灭迹,可不是三两人便能做到的事!嗣道王未免也太看得起刘某了!我哪来那么大的本事犯下此等大案?”

“焉知你没在别处养了些见不得人的死士?”

虽然朝廷明令禁止,可这年头对退伍军人的抚恤不够完善,他们也总要讨口饭吃,故此,偷偷蓄养死士的权贵人家不在少数。

刘绰不慌不忙:“哦?嗣道王说得如此头头是道轻车熟路,想来贵府是偷偷养了不少见不得人的死士喽?”说着她看向皇帝行礼,“臣一向奉公守法,不敢擅自蓄养武士,还请陛下明鉴!”

“你····”李璋噎住,支支吾吾道:“陛下,家父离京前,刘绰曾当众威胁过他!”

刘绰一脸无辜:“陛下明鉴,臣那日不过是与李长史寒暄几句,怎就成了威胁?况且,臣又怎会知晓李长史会改道而行?”

元寺卿也深觉有理,劝道:“嗣道王节哀,若真如你所说,明慧县主处心积虑早有安排,又怎会在城门口出言挑衅,这不是贻人口实么?”

“焉知她不是故意反其道而行之?”李璋愤愤道。

刘绰立时便反唇相讥:“说来说去,嗣道王不还是柿子挑软的捏?否则,怎不见你咬住在断魂峡左近狩猎的舒王世子不放?”

李璋好不容易顺过来的气又岔开了,他捂着胸口反问:“同为宗室,世子殿下为何要谋害家父?杀了他,对世子殿下有什么好处?”

“如此说来,我倒想问问嗣道王,刘某与李长史又有何深仇大恨?非要杀之而后快?”

刘绰心下冷哼,不是说当日哄骗我四叔母购买赃物添妆,事发后又栽赃给秋月的主使之人都是罗有德么?

“你···你四叔母张氏被小人蒙蔽做下蠢事,你定是将那罗有德所做之事算到了家父头上!”

“够了!”说着说着便又到了猫鬼案,皇帝一拍桌案,打断争执。“贾爱卿,你觉得此事乃是何人所为?”

皇帝很清楚,猫鬼案如今已与天罚相连,加上太子以储君之尊中风失语,更是要去应证传言一般,于东宫非常不利,必须打断。

老头儿慢悠悠道:“回陛下,李长史在任期间,横征暴敛,关中百姓苦不堪言。他的死,不知让多少人拍手称快。说不定是那些被他迫害的百姓寻仇,又或者是他官场的政敌所为。嗣道王不仔细调查这些可能,却一味咬定是明慧县主所为,实在难以服众。”

“老滑头!”皇帝本想让他将火再往舒王父子身上引一引,这老狐狸却不肯配合,给了个法不责众的解释。

他又盯着刘绰,缓缓道:“明慧,你倒是说说,刺杀一事乃是何人所为?”

刘绰早就注意到了皇帝在案件牵扯到舒王父子时的态度,她深吸一口气,忽然撩袍跪下,郑重道:“臣以为,乃是天罚!”

场间众人哗然。

李佑冷笑:“明慧县主莫非又要拿什么山中精怪来说事?”

皇帝斜了李佑一眼,皱眉道:“此话怎讲?”

刘绰不再多言,只是深深一拜:“陛下,‘尔食尔禄,民脂民膏;下民易虐,上天难欺。’李实在任司农卿时便监守自盗,倒卖义仓之粮。岂料关中接连两年大旱,他为了掩罪饰非,不让饥民出现在长安,又下令关中各地封城闭户。还勾结关中豪族贪墨赈灾粮,高价转卖给灾民,致使关中饿殍遍野,易子而食。正因此,上月王府婚宴上才会出现‘虐民者,豺犬食’六个血字。如今谶言应验,岂非天罚?多行不义必自毙,若嗣道王执意追究,不妨问问苍天,为何独独收了他!”

殿内死寂。

皇帝盯着她,忽然笑了:“好一个‘天罚’,好一个下民易虐,上天难欺!”

真正的天罚是死无全尸,而太子不过是被歹暗害以致旧疾复发。

东宫被人扣上失德遭受天罚的帽子,那舒王一党自然也不能舒服了去。

贾耽长叹一声,“这正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就这样,李实被弃尸荒野一案朝野震动,皇帝下令严查。但调查结果却令人玩味——李实一行是被愤怒的灾民所杀。那些失去亲人的百姓一路尾随,最终在断魂峡实施了复仇。但荒郊野外的,灾民们本就居无定所,根本无法确认行凶者为何人,只好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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