骥远自从被新月拒绝以后,每天浑浑噩噩借酒消愁,燕姬看在眼里,疼在心里,燕姬也不明白一个和和美美的家,怎么就因为一个新月就变成了支离破碎。
紫禁城里的老太后,看着面前跪着的克善,慈爱的问道:“克善,你来见哀家是有什么事?”
克善跪地行礼,小人儿抬起头来说道:“皇太后娘娘,克善前来,有一个不情之请,克善请求皇太后娘娘看在我额娘的面子上,给姐姐指门婚事,克善不求什么门第,只求一个人口简单的清白人家。”
老太后看着跪在地上的小人儿,叹了一口气,那个新月白活了这么大,连一个孩童都不如,到头来还让自己的弟弟为他那个姐姐操心。
老太后对克善招了招手,克善起身来到了皇太后身边,老太后摸了摸克善的小脑袋,亲切的说道:“好孩子,这些事本不应该你来操心,可你那个姐姐又实在是拎不清,回吧!这件事哀家放心上了,一会儿哀家和皇上,皇后商量商量,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人家。”
克善行礼告退,等乾隆和富察皇后过来请安的时候,老太后就提起了这事儿:“怎么说也是哀家养大了晴儿,今儿克善又求到了哀家,虽然新月已经被剔除了皇室,但身上还是留着皇家的血,你们两口子费费心,克善已经说了,不求门第,只求简单清白的人家就成。”
乾隆和富察皇后互相看了一眼,这里面的事儿老太后不知道,他们可知道的门清,就新月那样的到了谁家,不得扰了人家一家子的平静祥和啊!但是一看满头白发的老太后,谨小慎微了一辈子,也上了年岁两口子不忍心打击,只能点了点头。
弘萱看见自家皇额娘一脸愁容,凑过去问道:“咋啦,皇额娘啥事让您这么忧心?”
富察皇后看了一眼自家大欠登,哪有事哪到,轻叹一口气说道:“你皇玛嬷让我和你皇阿玛给新月找个人家。”
弘萱睁大双眼不可置信问道:“给新月找人家,那您和皇阿玛不是造孽吗?哪个好人家受得了她折腾?”
富察皇后也为难,这事儿还真不好办,新月已经被剔除皇室了,她和皇上还不能下明旨,一切都要暗中进行,她身为中宫皇后为这一个不着四六的姑娘,劳心劳力还真不值当的。
富察皇后一转头,正好看见卖呆的弘萱,嘴角上扬,这不巧了吗,还有比她女儿合适的人吗?一天天就知道看热闹吃瓜,正经事没干过,这事就交给她了。
弘萱一看苗头不对,马上就想跑,她才不想给新月找婆家呢,就让她和那个糟老头子天长地久多好,可别祸害人家小年轻的了。
弘萱刚溜到宫门口,就被李玉给拦住了,李玉笑呵呵的说道:“公主,皇上有请。”
哎!跑慢了,撅着嘴和李玉就走了,富察皇后看见垂头丧气的女儿,捂着嘴咯咯咯的笑,该!小麻雀还能玩得过老家雀。
弘萱到了御书房也不说话,就低着脑袋玩帕子,乾隆看着丧眉耷眼的女儿,笑了笑,想跑,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