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的喘息声中,火绒花感到杨康滚烫的手掌掠过她后背,丝绸衣襟被扯裂的声音混着拉鲁思明压抑的呻吟,火绒花神经崩的很紧,身体僵硬,像是一个即将奔赴刑场受刑囚犯。
哈拉海尔不知何时凑到火绒花耳畔,呼出的热气带着蜜枣的甜腻:“妹妹别怕,你就是太紧张了,放轻松,没有那么那么可怕。”
火绒花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试图用刺痛驱散浑身的战栗,哈拉海尔伸手去挠火绒花火绒花的脚心。
突如其来的痒意让火绒花猛地蜷缩起身子,喉咙里溢出一声惊喘。
哈拉海尔咯咯笑着按住她不断扭动的脚踝:“姐姐这样绷着可不行~”少女的指尖灵巧地钻进她裙摆,在敏感的膝弯处轻轻刮蹭,火绒花的挣扎反而换来杨康更用力的钳制。
“倒是会找法子。”杨康咬住拉鲁思明的耳垂含糊称赞,空出的手扯过火绒花的手腕按在头顶。
拉鲁思明媚眼如丝躺在床上,看着火绒花:“妹妹这般生涩可不行,还是放不开,有时候不要顾虑太多了。”
火绒花心想,自己不过是一个新人,哪有你们这些花丛老手放的开,直接机械的回应杨康。
不知过来多久,只感觉身体一轻松,一股冷风直透小腹。
拉鲁思明拿来一个抱枕垫在火绒花屁股下面,给火绒花盖上锦被。
火绒花挣扎着想要起身,拉鲁思明伸手按住火绒花肩头,告诉火绒花,“别动,这些容易怀上,好好睡觉吧!”
火绒花的瞳孔骤然收缩,喉间泛起苦涩的铁锈味,望着拉鲁思明温柔拭去鬓角汗湿碎发的动作。
“姐姐当年也是这样过来的。”拉鲁思明的指尖抚过火绒花颈间新鲜的咬痕。
“后宫的女人不都是这样,能够生儿育女就已经强过绝大多数人,封了份位的女人一生出宫见到亲人机会有效。
侍寝的机会很少,一年能够有那么几天就不错了。即便是得宠的妃子一个月也就能见两三次面”拉鲁思明俯身说道,“你得抓紧机会要一个自己孩子,进了大都就没有这么容易了。”
火绒花死死咬住下唇,指甲在锦被上抓出凌乱褶皱。
哈拉海尔带着哭腔的娇喘声穿透帘子,混着杨康低沉的笑,像无数根细针钻进火绒花耳膜。
拉鲁思明却仿若未闻,指尖蘸着凉水替她擦拭额角冷汗,雪白的玉臂映着摇曳灯火,在火绒花苍白的脸上投下细碎阴影。
“听见了么?”拉鲁思明忽然贴近她耳畔,温热的呼吸裹着热气,“海尔比你小一岁,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
拉鲁思明指腹轻轻按压火绒花平坦的小腹,“陛下最喜欢年轻鲜嫩的,你若再不争气……”
话音未落,帘子突然被扯得剧烈晃动,哈拉海尔赤足踉踉跄跄的走了出来。
杨康声音传来,“拉鲁思明,到你了,磨蹭什么,还没有休息够吗?”
拉鲁思明唇角勾起一抹恰到好处的浅笑,指尖最后一次抚过火绒花紧绷的脸颊,起身时披在身上丝绸裙裾扫过拉鲁思明颤抖的脚踝。
“妹妹好好歇着。”拉鲁思明的声音甜得发腻,转身时珍珠钗晃出冷光,毫不留情地掀开了隔断的帘子。
哈拉海尔瘫坐在地毯上,黑色秀发凌乱地黏在汗湿的脊背,全身肌肤绯红过一会哈拉海尔爬起来坐在火绒花床上,微微喘息粗气。
“妹妹要不穿件衣服吧!不要着凉了”火绒花提醒道。
哈拉海尔瞧了火绒花一眼,不了,等一会我还得轮换一下,拉鲁思明,她撑不了多久。
杨康斜倚在虎皮榻上,龙袍松垮地挂在肩头,“伺候人都不会,留着何用?”话音未落,拉鲁思明躺在杨康身边,风情万种的白了杨康一眼。拉鲁思明也不知道陛下是怎么了,今天为什么兴致这么高。
火绒花将锦被死死捂在头上,却仍挡不住拉鲁思明一波高过一波的声音。火车铁轨的震动混着喘息声,一下下撞在耳膜上。
哈拉海尔歪靠在床头,玉臂随意搭在火绒花肩头,指尖把玩着她散落在枕上的发丝,“姐姐别捂了,越捂越睡不着。”
少女呼出的气息还带着情欲的甜腻,“等你习惯了就好,母亲说,这是陛下赏赐的恩宠呢。”
杨康突然的笑声穿透帘子,紧接着是布料撕裂的脆响,火绒花感觉哈拉海尔的身体骤然绷紧,随即又放松下来。
耳边传来,不知名部落俚语,火绒花听不懂,哈拉海尔咯咯笑着贴在火绒花耳边,“陛下最喜欢听听不懂的话,像是在驯服草原上的烈马……”
拉鲁思明的声音突然变得沙哑而破碎,混着杨康低沉的怒吼声。火绒花望着头顶摇晃的灯火,感觉自己像被钉在锦被上的蝴蝶标本。
哈拉海尔哼着不知名的曲调,“等进了大都,姐姐就会明白——这样酣畅淋漓的机会很少。”
火绒花心想我宁可不要这样机会。
火车不喜欢疲倦的奔跑在铁轨上,汽笛声撕裂夜空。火绒花在剧烈的晃动中听见杨康的怒吼,接着是拉鲁思明脚步虚晃的推开帘子。
哈拉海尔立刻跳下床,“轮到我了。”
哈拉海尔回头时,发丝间的玛瑙珠串撞出清脆声响,“姐姐你是新人,好好躺着,休养吧!”
火绒花蜷缩在锦被里,听着帘子再次被重重甩上的声响。车厢内的空气仿佛都浸着情欲的黏腻,混着西域香料的气息,令她胃里翻涌。
拉鲁思明踉跄着扶住雕花立柱,珍珠钗歪斜地挂在鬓边,身上像是水洗过一样。
“给我水……”拉鲁思明沙哑的声音惊得火绒花一颤,挣扎着坐起给拉鲁思明倒了一海碗。
拉鲁思明抢过碗一饮而尽,水顺着嘴角流在雪白的胸脯蜿蜒而下,滴落在地毯上。
“‘母亲’……真是……没用。”哈拉海尔咯咯笑隔空断断续续的传来,很快换成哼哼唧唧的声音。
拉鲁思明歪斜的珍珠钗晃出冷光,湿漉漉的发丝黏在潮红的脸颊隔空对着哈拉海尔说道:“等你到了我的年纪再来说这个话!”
拉鲁思明已经将近四十岁,虽然这些年养尊处优的,可是明显体力不如二十出头岁哈拉海尔。
隔壁传来哈拉海尔突然拔高的娇喘,混着杨康低沉的喘息声。
时间仿佛是一个来回,无穷无尽一样,火绒花也后来被迫迎难而上。
清晨阳光洒进车厢,照射在四个人身上,杨康率先醒来,接着是拉鲁思明,哈拉海尔,然后是火绒花,杨康略带歉意说道:“拔都投诚,让朕有些兴奋了,对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