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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李十月昏迷的时候,镇北王府的上空却是飘起了滚滚浓烟来!
王府走水了!
不,准确的说,应该是镇北王所在的那间屋子被人点着了!
下令放火的是赵长英;
动手的人是赵大胡子和他的手下。
为的不过就是掩藏镇北王是被赵长英掐死的痕迹。
毕竟,这人因为中毒而死,和被人掐死的状态那是截然不同的。
至少,镇北王脖颈子上那明显的女子纤细手指的勒痕就很难解释清楚。
所以,只有放火烧尸了。
这被火烧过的尸身,至少从明面上是看不出来那掐痕的了。
至于这莫名其名的起火原因?
很简单,赵大胡子他站在院子里头看着熊熊燃烧的烈焰,就对着赵长英说:“娘娘,属下失职!
竟是没有早一步发现刘管家,不,发现刘二娃他勾结突厥暗探!
他们不仅仅是给王爷下了毒,还安排了人放火,想要烧死王爷!”
赵大胡子这话说得算不得毫无道理,总之算是给他们放火找了个能对外说得过去的理由了。
“处理的干净一些!”
“是!”
赵长英转身就离开了这院子,疾步往刘淑的书房去了。
刚才赵长英的贴身嬷嬷就跑过来说书童那边找到她的院子里,说是刘淑突发疾病已经昏迷不醒了!
要不是放火烧尸这事儿也着实重要,赵长英她早就跑去看刘淑去了。
而在赵长英离开之后,赵大胡子对着站在一旁的兵士点点头,那人就从一旁的连廊下头拽出了嘴中被塞了布巾子的刘二娃出来。
手起刀落,刘二娃他就被抹了脖子。
赵大胡子对着手下点点头,这兵士就拖着刘二娃的尸身给扔进了熊熊大火之中去了。
直到这火势大的都要烧到一旁的院落去了,赵大胡子这才叫喊起来,让已经跑过来的其他队伍的兵士过去抬水救火。
而刘淑这边,王府医就又被叫了过去。
王府医他看着矮榻上头躺着双目紧闭昏迷不醒的刘淑,只觉头大!
王府医觉得他自己个儿怕不是早晚都要死在镇北王府里头了!
这镇北王中了毒,他没给救回来;
镇北王现如今熬着日子,就要死了!
突然的,世子刘淑竟然又不明原因的陷入了昏迷!
面对刘淑这样子,王府医真的觉得,自己该也是活不长久的了。
赵长英一脸焦急的看着矮榻上头躺着的刘淑,她回过头厉声喝问道:“世子何故如此?
府医可有头绪?”
“娘娘,周参军说世子他一息之前还和周参军好好的说着话呢,突然的喊叫了一声儿,然后就伏倒在了桌案之上去了。
我来之后,上下仔细给世子检查了两遍,都并未发现世子身上有何伤痕。
我猜测......世子他......”
王府医的话还未说完,赵长英和屋里头站着的周翊然以及书童就都脑门一惊,他们尽皆都想到了王府医他要说出口的话来。
“......应是中了毒!
只这毒来自何处?
还得仔细检查一番世子今日的饮食和这屋中的器具才好分辨!”
“查!赶紧给我查!”
喊过这话后,赵长英就转换了表情看向王府医去。
“王医师,你一定要倾尽全力把世子救过来!
他可是世子啊!
王爷他现如今这般......”
赵长英的话还未说完,院子外头就传来“报”声!
打开门来,赵大胡子他走了进来,一身风雪不说身上还带着烟尘味儿。
他单膝跪地对着站在前头的赵长英拱手后一脸急迫之中夹杂着悲伤的说:“报!
娘娘!
王爷的院子走了水!
王爷他......王爷他......薨逝了!”
赵长英她一脸的不可置信,一下子跌倒在了地上,双手捂着嘴好似是被赵大胡子的话给吓住了。
其实,低下头去好似在哭泣的赵长英她那被双手捂住的嘴角是上扬的!
她高兴的不要不要的!
“什么!
王爷他薨了!”
周翊然一步上前对着拱手汇报的赵大胡子高声质问道:“怎么可能?
王爷住的院子里围满了府卫!
何人能放火烧屋?”
“周参军这是何意?
难道你以为我们没有上前去救王爷!
只我这话还未说完!
是王爷身边的刘管家勾结了歹人!
那刘管家已是承认是他给王爷下了毒了的!
那歹人也是刘管家安排的,就是为了杀害王爷!
我和手下与那些歹人缠斗许久,这才让躲在暗处的人得了手,给王爷的寝屋放了火!
等我伤了那歹人往府外追去的时候,那火已成势!
就在一刻钟前,难道周参军在此没有瞧见那处的浓烟来?”
赵大胡子站起身来,他把手放在刀柄上头,与周翊然对峙着。
“难道,周翊然你其实与刘管家是一路人!”
周翊然自然要开口辩解自己不是叛徒,可没等他开口说些什么,书房门外就又传来呜呜嚷嚷的声音来!
因着赵大胡子进来而本就没有关上的门就又走进来了一个人,一个身披甲胄的将军!
大将军刘潭来了!
王府之内的吵吵嚷嚷在现在都已经暂时与李十月没甚关系了。
她嘴角的血色已经被人拿着温热的布巾子给擦干净了,就连她在雪地上吐出的那口血,都被人铲了起来扔进了茅房里头去。
昏黄的烛光照着床上面色惨白模样的李十月,有人抬手去摸了摸李十月的额头。
这人该是觉得有些凉,转身就从一旁的衣柜之中又抱出了一床被子来。
盖好了被子,李秋天她摸着李十月冰凉的手,看着紧闭双眼的李十月,她心中逐渐害怕起来。
是的,救了李十月的人就是李秋天!
那一天,李十月和李秋天他们一起出了府城,半路上李十月弃马步行绕路就又回了府城去;
而李秋天和李母他们虽然已经回了李家屯,还在李家屯里呆了几天。
在这期间,李秋天还按着李十月的叮嘱去给山上地窖里头藏着的李鸣风送药和吃食去了。
可临近年底了,李十月却仍旧没有回家!
李秋天她急了。
李十月临走之前只交代了一句:“我有不得不去做的事!”
放不下心的李秋天和李母、郑梅娘说了一声儿后,就一个人赶着大雪回到了府城的纸铺里头住下了。
李秋天她这一等就等到了除夕夜。
因着只她自己一个人在纸铺里头,她就早早吃了饭食躺下了。
可听着窗外的风雪声的李秋天却是没有睡着,脑子里一会子想着李家屯的家人,一会子就又想着在府城里头的李十月现如今在何处?
就是这时候,李十月她被系统再次电击了那一下而发出的“啊”声,却是让李秋天给听到了!
这才有了李秋天披衣下楼开了后门救了倒在雪地上头的李十月来!
李秋天看着面目惨白,脸上毫无血色的李十月,这心就揪起来了。
李秋天刚刚已经仔仔细细的给李十月从里到外都检查了一遍,李十月的身上没有一丝一毫的伤口!
可李十月嘴角的血色以及之前雪地上头的那已经变得发黑的血迹,都证明着李十月她这是受了内伤了啊!
“十月,你这到底是怎的了?
我该不该去寻医师?”
李十月对外是昏迷的状态,可实际上她在脑中系统里,与狗系统对骂的不亦乐乎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