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洲看着傅砚深,没想到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竟然是个情种。
他忍不住追问:“沈小姐的魅力可真是大,你这是打算在那边定居了?”
傅砚深没有丝毫犹豫,干脆地承认道:
“那边是她的家,她从小生活的地方,在这里她会不习惯。”
他的声音很平静,但其中却蕴含着一丝纵容。
傅寒洲听后,若有所思地打量着眼前的男人。
他突然觉得,爱情真是一种奇妙的东西,它可以让人变得如此柔和,甚至有些失去自我。
然而,他对这种感觉却并不感兴趣,只觉得有些无聊。
傅寒洲轻笑一声,打趣道:“你就这么甘心去做上门女婿?”
这个问题显然有些尖锐,傅寒洲似乎想看看傅砚深会如何回答。
傅砚深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并不觉得羞耻,反讽道:“等你动情了,就不会这么问了。”
两人的对话,虽然看似轻松,却也充满了互相的调侃和伤害。
傅寒洲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那个娇笑嫣然的易明昭,他不禁呵呵地笑了起来,他想他这辈子都做不到傅砚深这份上。(然后,后面被啪啪打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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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夜色如墨,万籁俱寂,只有一轮明月高悬天际,散发着清冷的光辉。
傅砚深的车子如同一只黑色的巨兽,缓缓地驶入了傅家老宅的大门。
静谧的夜空下,傅家老宅时不时的传来几声婴儿的啼哭,和女人的哀怨的哭泣。
保姆早已守候在门边,她手里拿着傅砚深睡觉时要穿的睡衣,那睡衣经过精心熨烫,熏香。
由于傅砚深很少在老宅居住,房间里准备的衣物并没有及时清理和熏香,所以房间内的衣服可能残留着一些淡淡的陈旧气息。
保姆轻轻地敲了敲门,然后静静地等待着回应。
过了一会儿,屋内传来傅砚深低沉的声音:“进。”
保姆这才小心翼翼地推开门,走进房间。
“三少爷,这是您的衣物。”保姆轻声说道,将睡衣递到傅砚深面前。
傅砚深正专注地看着手机,他甚至没有抬头看一眼保姆,只是随意地用手指了指沙发,“放那吧。”
保姆连忙点头,应了一声“好”,然后将睡衣轻轻地放在沙发上,转身退出房间,并顺手关上了门。
傅砚深洗完澡后,赤着脚走到床边,他的身体疲惫不堪,但思绪却异常活跃。
他躺在那张宽敞的大床上,双眼凝视着天花板,心中却在默默期待着明天的到来,明天一切都会结束。
然而,这个房间里没有沈恬的任何气息,这让傅砚深感到有些不安。
他翻来覆去,睡得并不安稳,昏昏沉沉。
恍惚间,他仿佛看到沈恬就站在他的面前,对着他微笑。
但下一秒,沈恬的笑容却突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神伤。
傅砚深心中一紧,他急忙伸手去触摸沈恬,却发现自己的手穿过了她的身体。
他想要呼喊她的名字,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发不出任何声音。